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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的速度,“待會兒我去問問小黑,看他能不能給我們當導游?!?/br>“好啊好??!我跟你一起去!”秦海鷗滿心歡喜地搓著手,覺得就像在做夢。譚碩真的答應了他的委約,不僅如此,他們還要一起去采風,他們真的要出發(fā)去采風了!譚碩風卷殘云地掃蕩了客棧的廚房,和秦海鷗一同來到龍哥飯館。小黑得知他們要去寨子里玩,立刻表示熱烈歡迎。三人便又找龍哥商量,畢竟這時已經(jīng)入秋,正值古鎮(zhèn)的旅游旺季,如果大廚不在,勢必會影響飯館的生意。龍哥從前一直以為秦海鷗只是一個來古鎮(zhèn)游玩的普通的小青年,家里條件不錯,看上去也挺有文化,直到前陣子秦海鷗向他打聽老宅的信息,他才意識到這個小青年很可能另有來頭。大廚離開飯館十天半月對他來說并非一件難事,他本就仗義,又見是秦海鷗和譚碩要去,便爽快地把手一揮,放了小黑的假:“去吧去吧!要不是我身上事多,我也和你們一起去!”秦海鷗聽他們商量,想起譚碩的店,從飯館出來時便問:“你的店怎么辦?”“不開了!”譚碩現(xiàn)在一門心思想著采風和作品,哪還顧得上店里的事。由于小黑要交接飯館里的工作,譚碩和秦海鷗也要做些準備,他們就把出發(fā)的時間定在五天以后。住宿的地方是小黑的家里,回程的時間視采風的情況而定。秦海鷗見一切都安排妥當,便把這事告訴了于豆豆。他暫且沒有說明這一趟是為了采風,只說要出去玩。于豆豆聽說他是和譚碩一起去,免不了又很緊張。但一來她不能阻止秦海鷗,二來老宅的裝修才剛開始,鋼琴也還沒有運到,秦海鷗在鎮(zhèn)上實在無事可做,于豆豆雖然提心吊膽,卻也只能作罷。秦海鷗歷經(jīng)曲折,如今終于得償所愿,成天像個小孩子般興奮難耐,眉眼間時刻帶著笑,心心念念盼著出發(fā)。在他遭受心理問題困擾的兩年中,于豆豆從沒見他如此高興過。她左思右想,終于說服了自己——只要秦海鷗高興就好,與此相比,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于豆豆幫著秦海鷗收拾他的登山包,又陪他到城里買了些必備的用品。在此過程中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秦海鷗的跑鞋不見了,這種丟三落四的情況在秦海鷗的生活中極為罕見,何況還是丟了雙鞋子。她去問秦海鷗,可秦海鷗只是撓了撓頭,嘿嘿笑著不肯回答。好不容易捱到出發(fā)這天,秦海鷗早早來到客棧院里準備集合,卻發(fā)現(xiàn)趙非已經(jīng)背著登山包站在那里,胸前掛著一臺相機,正和珠珠聊天。“你也去?”秦海鷗對此很是驚喜,他先前還擔心自己對新相機不熟悉,拍不好照片,現(xiàn)在見有趙非同行,頓時放下心來。“我聽小黑說你們要去,就趕緊報了個名,”趙非樂呵呵地說道,“機會難得,我想去拍點照片?!?/br>“太好了!”秦海鷗拍拍自己的攝影包,“這個相機我還是用得不好,有你在,我就不用愁了!”趙非當然也惦記著秦海鷗的相機,聽他這么一說,更是樂得合不攏嘴。于豆豆讓他們聊了幾句,然后就把秦海鷗拉到一邊,再次叮囑他各種安全事宜。盡管她已經(jīng)向秦海崖說明了這邊的情況,秦海崖也認為應該讓秦海鷗怎么高興怎么來,但于豆豆深感自己責任重大,臨出發(fā)前仍然一萬個不放心,忍不住又把先前已經(jīng)叮囑過的話全部重新叮囑了一遍。趙非在一旁默默聽了半天,轉身悄悄問珠珠:“那女的是誰呀?”珠珠悄聲道:“小秦的表姐?!?/br>“哦!”趙非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小黑和譚碩也都來了。小黑一身輕裝,譚碩背著一個包,挎著一個包,包上掛的水壺隨他的步子在身邊蕩來蕩去。這時天剛蒙蒙亮,四人最后一次清點了各自的行李,一同上了路。他們先搭汽車到離寨子最近的小縣城,在縣城吃過午飯后,又換乘雙輪摩托繼續(xù)往前。道路出了縣城便開始變得狹窄,不到一個鐘頭就窄得只容一輛摩托通過。路面全是裸露的泥土,上面布滿了腳印、蹄印、牲畜的糞便和被摩托車反復碾壓的車輪痕跡。這里的山水與古鎮(zhèn)周圍的一脈相承,但由于遠離了現(xiàn)代社會的氣息,原始的野性蓬勃生長,侵占了所有的角落。越往里走,眼耳口鼻和皮膚的感受都開始傳遞同樣的信號——他們正漸漸進入另一片天地。第六十章傍晚時,摩托車將他們送到了大山腳下一個小村的村口。這里已經(jīng)是山區(qū)腹地,人類的村落規(guī)模很小,彼此相隔遙遠,依山而建的村莊猶如依附在礁石上的一粒渺小的貝殼,浸泡在深廣無垠的綠色汪洋里。四人和摩托車司機們結了錢,摩托車隊便在暮色中掉頭沿來路返回。馬達的轟鳴漸漸遠去,不久就徹底消失,在這大山之中,他們徹底與機械的聲音隔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生機勃勃的寧靜。小黑說,他們需要在小村中住一晚,明早再接著趕路,而且從這個地方再往里走就要上山,他們只能騎馬或騾子,手機也接收不到信號了。譚碩和趙非對這種偏遠地區(qū)的通訊是很有經(jīng)驗的,聽了這話一點也不驚訝,只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但秦海鷗就有些犯愁。他這幾天光顧著興奮,哪有心思考慮這些細節(jié),于豆豆對這片地區(qū)也不熟悉,出發(fā)前頻頻叮囑他保持聯(lián)絡,卻壓根沒想到他會走到一個她聯(lián)絡不到的地方去。在這方面秦海鷗與譚碩趙非不同,他的動向和安全時時刻刻有人關注,如果他就這么隨便扎入一個現(xiàn)代通訊夠不著的地方,不出兩天,外面就有人會急死。想到這個他忙問:“寨子里面有電話嗎?”小黑笑道:“有!但是全寨只有一部電話,收費的,去年才裝上,要是早兩年去可就什么都沒有哩!”秦海鷗松了口氣,掏出手機一看,果然只剩下一格信號,想了想,還是給于豆豆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這里的情況。由于信號非常不好,這個電話打得很艱難。于豆豆千叮萬囑,讓秦海鷗到了寨子以后務必給她去個電話報平安。秦海鷗打完電話,三人便跟著小黑往村里走。這個小村沿山勢往上建,站在村頭就能望見村尾。村民都是少數(shù)民族居民,絕大部分不懂漢語。這地區(qū)遠離城鎮(zhèn),也沒有被納入旅游開發(fā)的規(guī)劃,村里連個小飯館都沒有,更別提可供外人住宿的旅館。好在小黑是當?shù)厝?,輕車熟路地帶他們找到一戶人家,四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在一個條件十分簡陋的房間里湊合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小黑找那戶主租來兩匹馬和兩匹騾子,四人分別騎了,由那主人在前頭領著,列成一隊開始爬山。上山的路不算危險,卻也不易通行。道路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