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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家里的成年勞力要下地干活,因此四人到家時,只有他的奶奶坐在堂屋門口曬太陽,慢悠悠地抽著一桿旱煙。小黑的奶奶與寨里的其他人不同,這位阿婆似乎見過一些世面,看到秦海鷗他們也不覺得奇怪,只笑瞇瞇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小黑說了幾句話便到屋后去了。小黑將三人領(lǐng)進(jìn)堂屋倒上茶,讓他們在這里休息,自己則忙著去給他們收拾住宿的房間。趙非灌下一杯茶,望著窗外的景色心癢難耐,說了句“我去外面拍兩張”便抱著相機(jī)出了門。譚碩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摸摸墻上掛著的□□,不一會兒也呆不住了,就出門去找趙非。秦海鷗很想跟著去,但屋里只剩他一個,只好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著,等主人家回來。小黑為三人騰出了一間臥室,然后回到堂屋和秦海鷗一起把幾包行李搬過去。這間臥室及其相鄰的兩個房間似乎是后來新建的,與堂屋并不相通,從堂屋到臥室需要先從堂屋的大門下樓,繞樓小半圈后從另一側(cè)的樓梯上去。秦海鷗背著自己的登山包,一手提著譚碩的背包,一手提著趙非的一個攝影包,跟著小黑下了樓。兩人剛走過拐角,突然聽見遠(yuǎn)處傳來一陣凌亂的犬吠。犬吠聲迅速由遠(yuǎn)及近,其間還夾雜著人的喊聲和腳步聲。秦海鷗站住腳循聲望去,只見譚碩和趙非正從門前小路的盡頭向這里狂奔而來,一群大大小小的土狗緊追在他們身后,一眼望去,少說也有十來?xiàng)l。秦海鷗被這壯觀的場面驚得呆了一呆,不知道自己是該上前幫著趕走那些狗,還是掉頭和兩人一起逃跑。他的手里拎著東西,無論選哪個都很有難度,就這么一愣神的工夫,人和狗已快奔至眼前。譚碩見他站著不動,急得大喊“快跑快跑”,秦海鷗這才知道害怕,慌忙退了兩步,一扭頭瞥見吊樓底層的柴堆,便抱起行李往柴堆間的空隙里鉆。這時小黑也看見了路上的情景,扔下手中的行李從柴堆旁抄起一根木棍迎了上去。譚碩和趙非見秦海鷗躲到了柴堆后面,不假思索也跟著往吊樓下面沖。小黑大喝一聲,將木棍掃向狗群,又用本地話不住地呼喝,掄起棍子打在地上。這些狗本來就認(rèn)得他,加上領(lǐng)頭的幾只被他嚇住,余下的頓時減緩了沖勢,只停在外圍狂吠,不敢靠近。秦海鷗見沒有狗撲過來,定了定神,左右一看,只見譚碩竟然已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爬到了柴堆的頂部,整個人趴伏在柴堆與二層的樓板之間,手里揮舞著一根柴棒,正居高臨下憤怒地沖那些狗罵罵咧咧。另一邊,趙非由于背著相機(jī)和攝影包,行動遠(yuǎn)不如譚碩靈活,此刻才剛爬上柴堆的一半,正掛在那里喘著粗氣。小黑拿棍子不斷將狗群趕向遠(yuǎn)處,然而譚碩躲在后面嚷嚷,惹得群狗頻頻駐足與之“對罵”。小黑無奈,只得先回頭把譚碩喝住,然后又將領(lǐng)頭的幾只狗指名道姓地罵了一陣,狗群才漸漸地散了。譚碩和趙非見狗終于離開,這才從柴堆上下來。小黑看著二人狼狽的模樣笑道:“遇狗別跑,越跑越追,這可是常識呀!”譚碩怒道:“誰他媽跑了!還不是老趙這慫貨,那狗才叫了一聲他拔腿就跑!”趙非對此有很大意見:“你不去招它它能叫嗎!你不去惹它它能這么兇?你當(dāng)這兒的狗都是豆豆哪?!”秦海鷗邊笑邊勸:“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二人顯然也沒力氣再互相指責(zé),他們被狗追著狂奔了一路,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扶著柴堆喘了足五分鐘才緩過勁來。秦海鷗和小黑不比他們更從容,趕路時汗?jié)竦囊路€沒干透,就又被嚇出一腦門的汗。他們四個從昨天出發(fā)起就沒洗過澡,眼下經(jīng)過這番折騰,都覺得有些難以忍耐,因此三人在房間里安頓下來后,就立刻拿出干凈衣物和毛巾等,跟著小黑出門洗澡。小黑帶他們來到屋后的山溪邊,沿溪水向上游走。溪流曲折奔瀉,水量充沛,在幾個落差較大、地勢較為開闊的地方形成了約半人深的小水潭。水潭周圍布滿大石及茂盛的灌木和樹木,據(jù)小黑說,寨里的人們平時就在這些水潭里洗澡和洗衣服。他們沿途路過了三個像這樣的小水潭,一直走到一條細(xì)長的瀑布前面。從這里再往上走已經(jīng)十分困難,向下眺望也已看不見寨子,只能隱約望見位于下游的一個小水潭的一角。小黑表示就是這里了,說著便脫光衣褲下了水。譚碩和趙非緊隨其后,三人搶著到瀑布下面沖水。秦海鷗是最后一個,他先把鞋子放在離水較遠(yuǎn)的地方,然后將衣褲脫下來疊好,剛要順手往身旁的石頭上放,卻發(fā)現(xiàn)那塊石頭上爬著一條蟲子,只好另找了一塊。水潭邊漂浮著不少落葉和折斷的小樹枝,一些水蚊子在這片相對平靜的水面上爬行。秦海鷗把一只腳踩進(jìn)水里,彎腰撥弄了一下水面的落葉,看到水底下露出指節(jié)那么長的小魚,成隊(duì)快速地游來游去,此外似乎還有些別的生物,因?yàn)樗坠庥敖诲e所以看不清楚。他的心里微微掙扎了一下,十分懷疑在這里洗澡是否真的能洗干凈,不過他很快想起那天晚上跳到古鎮(zhèn)河里游泳的情景,覺得最壞也不過如此了,當(dāng)即把心一橫,縱身撲進(jìn)了水里。四人在水潭里洗了個痛快,又輪流到瀑布下面去沖。當(dāng)他們上岸時,不僅一身的熱汗被洗掉了,就連原本帶著的城市氣息也被洗掉了,每個人都從頭到腳地散發(fā)出一種混雜著植物清香和泥土腥味的潮濕氣味,頗具本地特色。秦海鷗沒有忘記于豆豆的囑咐,洗完澡便再次問起電話的事。小黑帶他來到寨子中央的一塊空地旁,這里有全寨唯一的一間雜貨鋪和唯一的一部電話。雜貨鋪由一位阿公和他的孫女經(jīng)營著,鋪?zhàn)雍苄。饕u些糖果、餅干、香煙和方便面等。兩人來到鋪?zhàn)訒r,老阿公碰巧不在,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坐在吊樓外的斜陽下做針線,嘴里輕輕地哼著歌。小黑上前用本地話和她講了兩句。小姑娘聽說有人要打電話,驚訝地轉(zhuǎn)頭向秦海鷗望來。她只望了一眼就又把眼垂了下去,抿了抿嘴角,放下手中的活計(jì)起身輕快地跑上了樓。小黑示意秦海鷗跟上,兩人進(jìn)了鋪?zhàn)?,那小姑娘已抱了一個掛著銅鎖的木盒子出來,放在門邊的柜臺上面。她找出鑰匙開了鎖,一部普通的有線電話躺在盒子里,看起來還是嶄新的,可見這一年多來它很少被使用。盒子的一角有個小洞,電話線從那里穿出,牽向墻邊。這種古老的保管方式讓秦海鷗覺得新鮮。他把盒子捧起來,端詳了片刻才又放下,然后拿起聽筒開始撥號。他先撥于豆豆的手機(jī),可反復(fù)撥了好幾遍也沒撥通,停下來想了想,改撥客棧的座機(jī)。這一次對面很快就有人接起來,是客棧的一個伙計(jì),秦海鷗便托他去找于豆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