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反派別撩我、蜈蚣子(人獸)、練功狂人(網(wǎng)游)下、總裁,老子休了你、男妓韻事1《浮華何在》、男妓韻事2《錦瑟無聲》、男妓韻事3《一世如夢》、總裁每天都在裝逼、男妓韻事4《明月當歌》、貢品男后(生子)上+番外
也正驚愕地望著肖聰,他對這突如其來的重逢毫無心理準備,渾身一僵,手里的西瓜就掉在了地上。秦海鷗靜靜地觀察著兩人的反應(yīng),悄聲對譚碩道:“你先回去。”譚碩一個激靈,轉(zhuǎn)頭瞪著他,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今天譚碩本是照常來小蓬門坐坐,過來后也照常先到琴房看秦海鷗練琴。以往秦海鷗練琴時從不開手機,可今天他卻把手機開著放在身邊,似乎在等什么消息。這樣練了一個多鐘頭,突然手機一振,一條消息進來。秦海鷗拿起看了看,告訴譚碩稍后有客人要來。譚碩一聽,便打算走,可秦海鷗又說不急,吃完西瓜再走不遲。結(jié)果他們才剛把西瓜切好,吃了兩三塊,就聽見小院門口響起了于豆豆的高跟鞋清脆的嗒嗒聲。這十一年間,譚碩不是沒有想過如果再見到肖聰,自己會對他說些什么。然而他做夢也沒想到他們竟會在小蓬門、在這樣的情形下再次相遇。他更沒想到秦海鷗明知肖聰要來,竟還一直瞞著自己。這讓譚碩在剎那的空白后立刻意識到,秦海鷗是故意要這么做的。秦海鷗的目的,是想讓他在肖聰面前露個臉,卻并不打算真的讓他和肖聰“敘舊”。譚碩反應(yīng)過來后,恨不得在秦海鷗的臉上瞪出個窟窿。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事到如今還對那件事情耿耿于懷?眼看距離音樂會只有兩個月了,他怎么還分心思搞這花樣!從前告訴他的那些話,他都當耳旁風(fēng)了嗎?!他到底有什么打算,難道他準備當面質(zhì)問肖聰,或是指望肖聰主動承認當年的所為?這種事怎么可能有十足的把握!為了這部作品和這場音樂會,他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要是因為一個肖聰把事情搞砸了,值得嗎?!譚碩看著秦海鷗那副平靜的模樣,只想現(xiàn)在就把這人暴揍一頓,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做。無論秦海鷗是否已經(jīng)充分考慮到此事的后果,眼下他都不能打亂秦海鷗的計劃,否則只會給秦海鷗帶來麻煩。譚碩隨即又想到,恐怕秦海鷗正是算準了自己會配合他,才會有恃無恐地做出這樣的安排。譚碩氣得不行,忍了又忍,最后彎腰撿起西瓜,擠出個笑來:“你們忙,我先回去了?!闭f完再不多看肖聰一眼,頭也不回地向門外走去。直到這時,秦海鷗才對肖聰露出了笑容,指著屋里對他和唐俊道:“師哥,唐叔,好久不見,快進來坐啊?!?/br>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唐俊只見肖聰和譚碩一照面便同時愣住,兩人的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緊接著,秦海鷗對譚碩說了什么,譚碩似有不滿,很快彎腰撿起西瓜,扔下一句話就匆匆離開了。再回頭看肖聰——他還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腦門上全是汗珠子。唐俊是肖聰成名之后才成為他的經(jīng)紀人的,他不認識譚碩,也不知道肖聰和譚碩之間有什么瓜葛,但看肖聰剛才的模樣,似乎對這個人的出現(xiàn)感到又驚又駭。他見肖聰不答,便接過秦海鷗的話道:“是啊海鷗,好久不見,你這地方可真不錯!”肖聰聽他們寒暄了幾句,漸漸緩過神來。他很想知道剛才秦海鷗對譚碩說了什么,但秦海鷗聲音太小,他聽不見。譚碩的那句他倒是聽見了,卻又更令他費解。他原本懷疑譚碩是故意在這里等著他的,畢竟世界上哪有這么湊巧的事,他們十一年都不曾見面,為什么偏在這地方見到了??墒亲T碩竟然裝作不認識他,只是敷衍一句就干干脆脆地消失。雖然肖聰并不希望在這里與譚碩發(fā)生更多的接觸,但這樣的發(fā)展卻也令他大感意外。譚碩的古怪舉動意味著什么,他到底在搞什么鬼?莫非他還沒有將那件事告訴秦海鷗,所以看到自己才會急著離開?可如果真是這樣,那秦海鷗剛才的悄悄話又是怎么回事?難道是秦海鷗讓他走的?秦海鷗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們兩個到底有什么目的?!肖聰邊揣測著邊隨其他人來到堂屋,這時陳甘檸已將先前的西瓜收走,正為他們沏茶。肖聰努力平定心神,也參與到寒暄中來,幾人和樂融融地聊了一會兒,秦海鷗就道:“你們先聊,我?guī)煾缛⒂^一下琴房?!?/br>他把話說得理所當然,并且明顯帶有不希望別人跟去的意味。唐俊看了看肖聰?shù)纳裆?,不確定自己該怎么做。兩個鋼琴家湊到一起,想切磋一下琴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何況他們太久未見,師兄弟想單獨說說話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剛才的事情讓唐俊摸不著頭腦,肖聰?shù)臓顟B(tài)也讓他有些擔心,但一來這里是秦海鷗的私人地盤,既然主人已經(jīng)發(fā)話,他也不能不識趣地跟著,二來秦海鷗對肖聰向來不錯,從剛才那個陌生人流露的不滿態(tài)度來看,他很可能不是自愿離開,而是被秦海鷗打發(fā)走的。由此可見,秦海鷗很可能是為了照顧肖聰?shù)那榫w,避免尷尬,才讓那人趕緊離開。唐俊這么想著,又見肖聰并未對秦海鷗的邀請表示反對,便決定靜觀其變。肖聰本不想在這個時候與秦海鷗獨處,但他心里很亂,剛才見到譚碩時的驚惶尚未過去,種種猜測也得不到證實,一時想不出借口拒絕,只能硬著頭皮跟去。兩人一路閑聊來到琴房,直到看見那臺安靜放置在房間中央的大三角鋼琴,肖聰才猛然想起自己來見秦海鷗的最初目的。他本打算親眼確認秦海鷗的演奏狀態(tài)和心理狀態(tài),順便不著痕跡地打擊一下秦海鷗對于復(fù)出的信心,可這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由于譚碩的出現(xiàn),自己事先想好的那些計劃已經(jīng)全部被打亂了。原本在他的計劃中,與秦海鷗的單獨交談是至關(guān)重要的一環(huán),可是現(xiàn)在,當他單獨面對秦海鷗時,他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準備好的開場白是什么。他只能暫且拋開那些計劃,先把這次談話應(yīng)付過去再說。秦海鷗走到鋼琴邊,隨手在琴鍵上摸了摸,半是抱怨半是感嘆地說道:“為了把琴運到這兒,我們費了好大的勁,于姐擔心門口的石橋承受不住它的重量,還特地讓人在橋邊搭了幾塊鋼板,把它從鋼板上推過來的呢?!?/br>肖聰沖他笑笑,試著重新整理思路:“這能怨誰,還不是怨你自己偏要住在這種地方。”秦海鷗也笑了,搖頭道:“起初我只是來旅游,后來覺得這里很好,就住下了。訂下這院子也是因為喜歡,沒想那么多?!?/br>肖聰微笑著點了點頭,眼下的氣氛逐漸讓他鎮(zhèn)定下來。秦海鷗對他的態(tài)度與從前并無不同,話語中透著他所熟悉的親近感,神色語氣也非常坦率自然。這讓肖聰開始懷疑,剛才是不是自己太過驚訝,所以把事情想得太復(fù)雜了?也許譚碩真的還沒有把那件事告訴秦海鷗,秦海鷗也只是碰巧認識了譚碩,其實對過去的事情一無所知?這念頭讓肖聰打起了精神,目光在琴鍵上徘徊著,關(guān)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