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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三走遠了,齊嵐才讓車夫繼續(xù)行駛,馬車安穩(wěn)而又緩慢,只是少了一個人而已,便讓他有些不習(xí)慣了,就連周圍的暖意也漸漸消散。明明是少了個聒噪的人,齊嵐卻越來越睡不著,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踏實。齊嵐不禁暗笑自己,怎麼就不習(xí)慣陳三不在自己身邊了呢?「停車,往明月樓的方向去吧?!?/br>說罷,車夫心里雖然覺得奇怪,但也只得照做了。路上不見陳三的身影,齊嵐以為是他走得遠了,便讓車夫加快速度,也沒管自己習(xí)不習(xí)慣馬車的顛簸。一路尋往,直到他們停在了明月樓門口,齊嵐都未發(fā)現(xiàn)陳三的人影。他心里有些不安,便讓車夫進去詢問,老板也說沒見陳三來過。齊嵐沈吟片刻,忽然心生疑惑,卻又不愿做出定論。他抬起手摸向腰間,指尖在不覺中竟已顫抖。原本收著令牌的地方已經(jīng)空空如也,回想起上馬車時陳三的動作,齊嵐心中頓知不妙。雙手仍是不住地顫抖著,他只得互相緊緊交握,方才掩飾了不安和緊張。「趕快回天牢?!?/br>齊嵐的聲音聽似鎮(zhèn)定從容,但卻只有他知道,此時,自己已涼透了心。最近一直在忙考試的事情,接下來還有一份論文要寫,緊接著過年又要考試,真不知道有多少時間可以寫文。除了時間的問題之外,還有一些關(guān)於寫文的思考,最近一直都在找繼續(xù)寫文的動力,或者說,是讓我可以得到滿足感的東西。其實,寫文就是一種自我滿足的過程吧,從中得到了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又能推動著我繼續(xù)下去,如此反復(fù),才讓我寫完了這麼多篇文。只是,最近一直覺得,其實我達不到,我想要的程度,或者說,寫不出真正讓自己滿意的東西。并不是我要求太高,而是一些既成事實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辦法改變了。還有一些可以改變的,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積累的。其實,很羨慕陳三這樣的人,很灑脫,很隨性,可以什麼都不放在心里??上В蟛糠值娜藳]有他的本事,現(xiàn)在的生活環(huán)境也給我們太多的限制。我們總不能這麼隨心所欲,或者什麼都不在乎,要做一件事就必須遵守規(guī)則,哪怕會很麻煩,哪怕會很沮喪受挫。總之,不管大家正在為什麼事情而努力,一起加油吧!^-^第七章手里拿著齊嵐的特賜令牌,藉口說是王爺吩咐自己來交代幾句,陳三很容易地就進入了大牢。遠遠地聽見有動靜,老丞相正奇怪是不是齊嵐去而又復(fù)返,冷不防地卻聽到是另一個人與獄卒說笑的聲音。「大哥,沒事兒,我交代完王爺?shù)脑捑统鋈?,不勞煩你陪著了?!?/br>陳三是個自來熟,只不過幾句閒聊就與守衛(wèi)套了近乎,守衛(wèi)叮囑了幾句後便離開了,空蕩蕩的牢房里就剩下了陳三和老丞相兩人。「王爺命你來是有何事吩咐?」若非陳三手里拿著齊嵐的令牌,老丞相根本不相信這樣一個嬉皮笑臉的人竟然會是齊嵐的手下。他心里正覺得奇怪,恰巧陳三又慢慢走向他,即便大牢里的光線再昏暗,如此的距離已足夠讓他看清陳三的樣貌。老丞相心神恍惚,只覺得此人的樣子極其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陳三見狀,揚唇一笑,竟是恭敬道:「孫兒來看你了,丞相大人?!?/br>老丞相聽到此話,頓時心中大驚,腳下一軟,竟是沒能站穩(wěn)。陳三大步一跨,小心地把他扶好。「你、你竟然沒有死?!勾藭r,老丞相已是臉色慘白,顫抖著伸出手,指向陳三。陳三笑嘻嘻看向他,得意地說道:「可不就是沒死嗎?丞相大人一定沒有想到,整個春風(fēng)閣上下五十多口,多少無關(guān)緊要的人都被您派去的人殺死了,偏偏我這個禍害逃過一劫。」老丞相一把甩開陳三的手,氣憤地指向了他,怒道:「你……你竟然沒有死。那個賤人的孩子竟然沒有死,那我真正的孫兒,燕君又是死是活?」聞言,陳三不禁笑了起來,他說道:「丞相大人的話還真奇怪,難道我身上流的不是你兒子的血?」此話一出,丞相更是氣惱,他直指著陳三,否認(rèn)道:「你是那個賤人的兒子,和我們趙家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陳三也不著急,慢悠悠地說,「我的身上分明是流著你兒子的血,哪里是你一句沒有關(guān)系就可以否認(rèn)得了,丞相大人真是老糊涂了。」說到這里,陳三頓了頓,忽然想起了什麼,又道:「如今確實是老了,也是該糊涂了。不過,當(dāng)初呢?當(dāng)初您也是這樣糊涂嗎?明明我和趙燕君同年同月出生,只不過他的母親是京城里的大家閨秀,而我娘是云州城的青樓名妓,你便只認(rèn)趙燕君而不認(rèn)我。「不認(rèn)我也就罷了,我娘也沒貪圖你們趙府什麼。明明都帶我逃到冀州去了,您倒是十馀年來沒少追查我們的下落。末了,還不遠千里派人追殺,我倒是覺得奇怪了,究竟我們母子兩個是欠你們趙家什麼?」此時,老丞相已恢復(fù)了平靜,他冷眼看向陳三,狠狠道:「為了什麼?為的就是殺死那賤人替我兒子報仇,不過是個青樓妓女,竟敢迷惑我兒。當(dāng)年,少卿才三十出頭,久久寡歡,終日成病,不出三年就病逝了。臨死前,竟然還念著你跟那賤人的名字。」說起當(dāng)年種種,老丞相就難以平靜。他雖有三子,其中最疼的便是趙燕君的父親趙少卿。當(dāng)年,趙少卿剛?cè)牍賵觯L(fēng)頭正盛,老丞相正好促成趙家和華家的聯(lián)姻,為的就是替自己的兒子尋得一個有力的背景。不料,成親前夕,趙少卿去了一趟云州城,與當(dāng)時的名妓白蓮相戀。兩人難舍難分,趙少卿甚至替她贖身,想要帶她回京城納為妾室。雖說,納妾之事也算尋常,但趙少卿與華家千金剛剛成親,白蓮又是青樓出身,莫說是為趙家召來閒話,更會得罪當(dāng)朝皇甫華大人。當(dāng)時,老丞相當(dāng)然不會同意,無奈那個白蓮又懷有身孕,趙少卿甚至說,若是不答應(yīng)他,他就不肯成親。無奈之下,老丞相只得假裝同意,待到趙少卿成親之後,再悄悄地殺死白蓮。不料,事情未辦妥前就被趙少卿發(fā)現(xiàn)了,他自知無能,只得懇求父親放走白蓮。老丞相不愿多生事端,當(dāng)時便留下了這個禍患。只是,自從白蓮走後,趙少卿終日寡言少語,再不復(fù)當(dāng)初的風(fēng)流瀟灑。三年之後,竟是久病成災(zāi),撒手而去了。老丞相哪里咽得下這口氣,只認(rèn)為是那妖女作祟,害得他平白失去了兒子,於是派人四處搜尋,只求找到母子二人要出一口氣。幾年後,派出去的人總算有了消息,一個弱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