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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我教你?!?/br>“我猜不出你為什麼不高興,又為什麼難過?!?/br>“沒關系,我說給你聽?!?/br>“我……”未等柳夢已說完,瀲君已吻上他的唇,急促地動作渴求著更強烈的擁抱,柳夢已順勢把門關上,配合地緊緊摟住懷里的人。抱著自己的人已不像從前那樣笨拙,他開始懂得怎樣才能讓自己舒服。在瀲君的催促下,柳夢已抱著他爬上了床,青簾紗帳被瀲君一把扯下,遮掩了床上的綺麗春色。一夜纏綿,nongnong情意已無須言語。春節(jié)快樂!喜歡文的話就為專欄投上一票吧~謝謝咯新人王的比賽還在進行中,勞煩大家?guī)兔ν镀笨刂吩诠鏅诶铩?/br>男妓韻事之春節(jié)番外1010經過整夜的纏綿,翌日清晨,瀲君自然不會早起。只是,原本他還想著柳夢已能在床上陪著他多賴一會兒,沒想到太陽剛冒頭,那人就坐起身準備下床。“再多睡一會兒,瑤持他們不會這麼早起來?!?/br>瀲君知道瑤持和他一樣,也是個貪睡的人。柳夢已順從地應了一聲,正要躺下來,忽然聽見外面?zhèn)鱽砹瞬恍〉膭屿o。“我出去看看?!?/br>說罷,未等瀲君作聲,那人已披上外衣離開了屋子。“混蛋。”瀲君心里咬牙切齒的,明明知道應該什麼都不管,一覺睡到大中午,可偏偏身體由不得自己控制,轉眼間已穿戴整齊走出了屋子。遠遠的就看到大門敞開著,不用說也知道,門閂一定又被某人踢壞了。真是個混蛋,昨天才修好,今天又被弄壞了。瀲君心里越發(fā)氣惱,發(fā)泄似地猛踏著地板。院子里面站了兩個人,著青衣的是柳夢已,而另外一個一身粗麻布衫的就是那個討厭的家夥。只見兩人并肩站在那里正交談著什麼,態(tài)度親密而又隨意,尤其是那個痞氣的家夥甚至已把手搭在另一人的肩上。“你這家夥怎麼又來了?”人還未走近,瀲君已沒好氣地朝他吼道。按說,陳三的容貌也算得上俊美無暇,只是這人身上總有一股市井小人物的味道。如果說趙燕君這樣的人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那麼,陳三就是活脫脫的市井痞匪。“嘿,今天初五了?!?/br>自從瀲君和柳夢已在這里定居之後,每月初五,陳三必定要來跑一趟。“我管你初五還是初十的,要來就好好地從大門走進來,每次都踢這兒踹那兒地算什麼意思?”瀲君雖然口氣不善,陳三卻沒有生氣,他笑嘻嘻地打量了瀲君一番,說道,“昨夜沒睡好吧,瞧你一臉疲倦的?!?/br>這話本是尋常,但讓瀲君想起了昨夜的事,他臉上一紅,一時語塞。“你安心去睡,我跟閣主說完話了,就把閣主還給你?!?/br>這話說得曖昧,瀲君又是敏感的人,怎能不動怒。“柳夢已早就不是閣主了?!?/br>陳三一臉景仰地說道,“在我心里,閣主永遠都是閣主?!?/br>“你……”瀲君剛要說話,卻見柳夢已皺起了眉頭。“瀲君,你先回去睡吧?!?/br>瀲君見柳夢已幫著陳三,不免臉色一沈,心里更為氣惱。其實,他與陳三哪有什麼恩怨。說起來當初能回到蓬萊島還要托陳三的福,只是這人每個月都要出現一次,每次又必定要鬧出大動靜,怎能讓他不覺得心煩。而最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和柳夢已的關系,就連蘭祀都不過幾個月來看他們一次,這個陳三竟然月月都出現,甚至當自己和陳三爭執(zhí)起來的時候,柳夢已也不會偏幫任何一個人。從前,柳夢已只會提起紫眸和蘭祀,若非那次離開蓬萊島的事,他根本不知道有陳三這個人。陳三第一次跑來找他們的時候,瀲君曾在他離開之後問過柳夢已這個問題。那時候柳夢已說,陳三就像是他的影子,彼此知道對方的存在,但不會刻意向人提起。“瀲君?!?/br>見瀲君不答話,柳夢已眉頭皺得更緊,瀲君最見不得他這副樣子,狠狠地瞪了陳三一眼,轉身就往屋里去。“哈哈,又生氣了,真是個醋壇子。”瀲君剛走遠,陳三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不要總惹他。”柳夢已不明白瀲君和陳三為什麼有時候要吵架慪氣,有時候又一副臭味相投的樣子。“這我可不能保證?!?/br>見柳夢已的目光掃過來,陳三趕忙又嬉皮笑臉地說道,“要怪也是要怪閣主,怎麼招來了一個這麼有趣的人。他剛才多想罵我啊,要不是閣主擋著的話,他肯定大吐臟話。”柳夢已無奈地搖搖頭,實在看不出陳三所說的樂趣何在。笑也笑夠了,陳三總算正經了一些,他問道,“閣主要說什麼事?”柳夢已眉頭微皺,目光望向了趙燕君和瑤持的屋子,他說道,“昨天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瀲君叫他趙燕君?!?/br>聞言,陳三眼眸微顫,臉上的笑意略有些僵硬。柳夢已轉頭掃了他一眼,一絲擔憂掠過眼眸。“是嗎?他是京城里出名的紈!子弟,和瀲君是舊相識也很尋常?!?/br>陳三見柳夢已目光微顫,趕緊安撫道,“不過,他和瀲君并無瓜葛,只是有個共同的朋友罷了?!?/br>“你都知道?”聽到這話,陳三才明白柳夢已的意思,無奈地點點頭,眼眸里略是哀愁。“原先就打聽了不少,那一次又護著他從邊塞一路回到云州,當然是把祖宗十八代都弄清楚了?!?/br>大概是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夸張,陳三笑嘻嘻地又補充說,“哎呀,其實也就是身邊的幾個朋友……”“你要見他嗎?”話未說完,已被柳夢已打斷。陳三不自覺地移開目光,不想與柳夢已對視。說來也奇怪,他可以對著其他人隨口撒謊,偏偏在柳夢已面前總扯不出荒謬的話來。“不了,那一次看了好幾個月,難道還看不夠嗎?”也許是知道不碰面最好,柳夢已點點頭,不再多提。再轉過頭來時,陳三已恢復了平常的樣子,他痞痞地笑著,告辭道,“這一次就不多待了,那個家夥最近又犯病了,我早點回去看著他?!?/br>柳夢已點點頭,“恩,入冬天寒?!?/br>“就是啊,都跟他說天冷不要赴什麼宴會了,嘿,他還就不聽我的話,閣主你說,這人是不是不講道理?”柳夢已愣了愣,沒有答話。陳三當然也不是真心想要得到他的附和,樂呵呵地道了別之後,便趕著離開了。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