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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那日殿下自己已經(jīng)把腿抬起,臣就在想,是時候了,該讓殿下多活動下,這樣有助恢復。腿明明沒有感覺,然而黃文硬是扶著他,讓他自己努力在腿上使力。也不知是黃文的堅持起了作用,還是干戈自己不甘,咬牙呼口氣,竟真的站起來。盡管是左腿在強行支撐身體,右腿依舊無力,而黃文卻是喜形于色。殿下,你看,你已經(jīng)做到。是臣平日太小心了,應該早些時候就讓殿下練習。干戈閉了眼睛,久違的感覺?。?/br>黃文扶著干戈就在大殿站著,片刻后,見他的左腿開始發(fā)抖,知道不能再勉強令他站立,便要扶他坐下,不想干戈已然支撐不住。腿腳不靈便的人斜向一側(cè)摔倒,黃文猝不及防,仰面朝天倒了下去。干戈重重倒在黃文身上,嘴巴說巧不巧,與黃文的薄唇正好相碰。二人圓睜雙目,愣愣對視,四下里頓時安靜非常,時間就此定格。良久,黃文一聲驚呼,把干戈推到一邊,拿手胡亂抹著嘴巴,顫聲道:你、你干戈努力爬起,也是一臉無措,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輕薄你。那時、那時,嗯,突然的,就摔倒了。臣失態(tài)了,殿下恕罪。黃文意識到干戈還在傷病中,這種事情定不是他自己有意為之,暗自嗔怪自己不理智,伸手去撫倒在一邊的人。請相信我,方才,不是有意黃文點頭,臣知道了,臣知道,殿下不必著急。打斷干戈,把人先扶上太師椅,到了杯涼茶,給干戈壓驚。不時左右看看,見沒有宮女闖進來,稍稍放心。照此下去,多久我可以復原?什么?黃文一怔。干戈握了握拳,我是問,還需多久,我可以復原?臣不知道,快了許幾月,慢則幾年。不知他怎么樣了?我等不了那么久,想知道他的情況。干戈黯然神傷,他的毒解了么,他被捉回去,他有孕的事情就遮不住,北蒼皇帝會怎么待他呢?黃文知道,干戈又在想念他那位神秘的兄長,不由長嘆,殿下,既然牽掛,就好好配合臣,把這傷病治好。與其打聽他的消息,不如親眼所見為實。干戈略有所思,半晌吐出一字:好。黃文見目的達到,心里松口氣。干戈不肯服藥已近一月,黃文天天為此發(fā)愁,今日終于等到他回心轉(zhuǎn)意。殿下,與臣講講令兄的事吧,臣很好奇。干戈啞然,你想聽?黃文投以鼓勵的笑容,是,臣想知道。也好,反正我也悶得緊,講給你罷。放下手中茶杯,干戈開始回憶,從第一次踏進東林延平侯府講起,把在東林生活的點點滴滴慢慢道出。一年了,干戈幾乎和黃文朝夕相處,與黃文也熟絡了,便不隱瞞,把自己對賀蘭驄的心思也說了給他。為了他,他辭別翼王,千里迢迢去北蒼,帶著他亡命奔逃,最后漁陽一戰(zhàn),賀蘭驄為了保他一命,竟然選擇回到北蒼皇帝身邊。而自己,不愿生離,只求一死。黃文靜靜坐在干戈對面,聽到最后時,一陣莫名的失落代替最初的好奇。給他往翡翠杯中倒?jié)M茶水,黃文安慰著,殿下,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令兄一定會平安無事。干戈哂笑,你不奇怪么,他一個大男人,同女人般懷有身孕?黃文搖頭,這世上有很多事是不得而知的,很多事也是人無法掌控,殿下需多寬心才是。但愿如你所講。干戈把翡翠杯緊緊握在手中。午后驕陽似火,黃文把干戈扶上寢床,守著他睡熟后,方悄悄退出。退到外殿的黃文沒有馬上離去,而是站在拱門的紗簾后,抬起一手,輕輕拂了下自己的唇。黃文,你心里不好過是么?是你一直在逃避他,連個道歉的機會也不給他。逃避,又牽掛,你真是好亂?。∪缃?,知道他心里的秘密,你又不舒服是么?你后悔了是嗎,后悔為他獻了身,卻沒及時為自己討公道?如今,你知道一切,可你也沒有后悔的機會。寢床上,干戈睜開雙眼,他知道黃文躲在拱門后。手不由再次握拳,多謝你一直盡心照顧我知了,知了隱于椿樹上的蟬兒,午后格外鼓噪。北蒼憲王府內(nèi),元常今日貴客盈門,皇帝帶著他的賀蘭皇后,換了便衣,跑到他的府上做客。讓賀蘭皇后美美飽餐一頓,安榮帶著心性似孩童的人去荷塘,去看他吵著要看的荷花。皇帝見人轉(zhuǎn)了兩轉(zhuǎn),不見了,才笑道:真是盼著他能徹底清醒,卻又希望那一天永遠不要到來。朕,是不是三心二意了?元常撲哧一笑,倒也算不得三心二意,若我是你,怕就盼著他永遠不要清醒。現(xiàn)在的他雖然癡傻,卻再無煩惱,快樂活著,又有什么不好!皇帝抿抿嘴唇,親自給元常到了茶遞過去,這些年,多虧你一直幫朕,奉茶一杯,聊表謝意。元常一怔,太陽打西邊出來啦?接過茶杯,不經(jīng)意地,看到皇帝隱于袖中的傷痕,面色一變,放下茶杯。拉著皇帝的胳膊,把袖子挽起,一道道抓痕,還有數(shù)個齒印。拿手撫額,哭笑不得,怎么搞成這樣子。皇帝嘿嘿一笑,朕臉上的青色印記你沒發(fā)現(xiàn)吧?呃?元常聞言,這次細細去看皇帝的龍顏,果然發(fā)現(xiàn)了淺淺的烏青,不過不明顯,若非特意觀看,怕是無人會注意。搖著頭,元常嘆笑,你夫妻,倒真是琴瑟和諧,閨房樂趣不少??!哈哈皇帝笑得很開懷,他知道,元常會明白,這些傷痕是怎么來的。自從大婚后,這些傷隔幾天就會悄悄爬出來,好在皇帝也學聰明了,行事時,會盡量避開賀蘭驄的拳頭,那人情急時,向來力氣不小。聽說你要帶著他回東林省親?元常翹著二郎腿,淡淡開口。皇帝道:正是。打算何時動身?入秋吧。運河河道清淤那時也該完了,朕順運河南下,順便視察漕運。元常悄悄皺眉,下個月就入秋,這是大事,既然決定了,就該提早做準備才是。不過,我想知道,你怎么就突然想起帶著他省親?皇帝看了看花園的方向,悠悠道:留侯上了道折子,其母賀蘭夫人抱病床榻已有數(shù)月,想見賀蘭一面。朕念及他還算孝順,便應了。剛好,賀蘭無意也總是吵著想見姑母,朕就想,讓他們見了面,說不定對醫(yī)治賀蘭的腦疾有幫助。只要可以醫(yī)好他,什么方法,朕都愿一試。元常喝口茶水,長長吐口氣,若是去了,宿衛(wèi)之事一定做好。翼王如今在縈山雖然按兵不動,可他終究是一大遺患,未鏟除前,他的威脅隨時都在。若是可以招降,那是最好,自擁有賀蘭后,朕便不愿再起兵禍。真要國強、民安,還是與民生息是正經(jīng)。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