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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直直站在宋青書身邊,俞岱巖擺明了一副‘誰要想動宋青書,就先從我身上踏過去’的樣子。“三師弟,你讓開!”當(dāng)著所有弟子的面,他不想將事情鬧大,可是如果俞岱巖一定要攔,那他也只能……“掌門師兄,既然你一定要逐青書出門墻,那就連我一起逐好了!”深深看了一眼宋遠(yuǎn)橋,誰都聽得出來,他是認(rèn)真的,話落回身,抬手就開始解宋青書身上的繩子,他要帶青書離開這,等師父回來了再說。“三師弟,你瘋了不成?快點住手!”見俞岱巖要放宋青書離開,宋遠(yuǎn)橋震驚了,想也不想飛身過去,抬掌揮向了俞岱巖解繩子的手。“掌門師兄?三師弟?哎呀,你們這是做什么?快點住手,住手啊?!闭崎T和師兄弟當(dāng)著所有武當(dāng)?shù)茏拥拿娲蚣?,這要是傳出去,武當(dāng)就別想再在江湖上混了。“別叫了,三師兄不肯停手掌門師兄就不會停手,走,我們先制住三師兄再說?!泵蛄嗣虼剑瑥埶上陀嵘徶垡煌ハ蛄擞後穾r。三個戰(zhàn)一個,本就功力不如宋遠(yuǎn)橋的俞岱巖自然不會是三個人的對手,沒一會就敗下了陣來,宋遠(yuǎn)橋怕他再惹事,趁機點了他的麻xue和啞xue,這才結(jié)束了這場亂七八糟的對決。喘氣,三個人相視一眼無人作聲,三師弟兄是真的很在乎青書吧?這家伙剛剛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式,只攻不守,也虧他做得出來。命人將俞岱巖拉到一旁,走回臺階之上穩(wěn)了穩(wěn)情緒,宋遠(yuǎn)橋咬了咬牙再一次開口,“行刑?!?/br>沒了人阻攔,這一回行杖的弟子很順利的舉起了棍子,‘啪啪啪’一聲接著一聲響起的刑杖聲在空氣里回蕩,打得俞岱巖通紅了雙眼,淚光隱現(xiàn)。他怎么舍得,那是他唯一愛上的人,是他想要一輩子護(hù)在懷里的人,是他準(zhǔn)備相伴一生的人,竟然當(dāng)著他的面,被人打得皮開rou綻、鮮血橫飛,青書,不能保護(hù)你,對不起,對不起……半瞇起眼簾遙望著俞岱巖不說話,視見他在痛苦,努力在臉上綻放抹微笑安撫他,被人重視的感覺真好,這個傻傻的男人為了他竟可以心甘情愿被逐出門墻,自己還有什么可抱怨的?恨只需恨那個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哪腥司秃?,莫聲谷,你給爺?shù)戎?/br>“十一,十二,十三……”一杖杖,一聲聲,直直站著不說話的宋遠(yuǎn)橋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里握緊了雙手,那是他的兒子,唯一的兒子,他又怎么會不心疼?腦門子冒汗,眼見著宋青書的神智已經(jīng)開始混亂,張松溪和俞蓮舟只急的直跺腳。“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嘴唇被咬出了血,腦子里空白一片,被打了多少杖了?他不知道,感覺身體飄飄蕩蕩騰了起來,附看著下面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少年,天~被打的好慘。青書,青書!他昏過去了,他已經(jīng)昏過去了為什么還要打他?少年失了血色的臉在眼眸中放大,胸中郁結(jié)不散,嗓子一甜,狂噴了一口鮮血之后,俞岱巖身體一軟也昏了過去。“三師弟!”宋遠(yuǎn)橋驚喊。“三師兄?!庇嵘徶埏w奔著跑向暈死在地的男人。只有張松溪站在了原地沒動,于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向兩名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的弟子揮了揮手,然后抱著氣若游絲的宋青書,離開了。第12章莫聲谷的懺悔身體搖搖晃晃,當(dāng)再次有了感覺的時候宋青書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正置身在一輛行走的馬車上。挑了挑眼皮強睜開酸澀的眼睛,舌尖舔著發(fā)干的嘴唇高喊,“誰在外面?”說是高喊,其實發(fā)出的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馬車一頓,接著擋風(fēng)的布簾被掀了起來,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張略有些熟悉的臉龐出現(xiàn)在眼前,“宋師兄你醒了?”“你是……”皺了皺眉,看這人的打扮應(yīng)該是武當(dāng)?shù)茏樱勺约翰皇潜恢鸪錾介T了嗎?怎么身邊會出現(xiàn)武當(dāng)?shù)茏樱慷?,觀他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押解自己下山而是護(hù)送自己去什么地方的,為什么?似是看出了宋青書的疑惑,小童笑了笑開口道,“我叫水泉,是你四師叔門下的弟子,師父吩咐我將你先行運下山,再找個好一點的地方住下來,還說,一切等太師父回山了再做定論。”等太師父回山?茫茫然眨了下眼睛,現(xiàn)在自己被武當(dāng)逐出山門的貼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滿天下了吧?一切已成事實,就算太師父回來了又能如何?不過是多一人心傷罷了。就像在意著他超過了自己的俞岱巖,還不是……想到靈魂飛離身體時看到的那一幕,心漸漸揪了起來。他……還好嗎?吐了那么多血,他的身體受不受得了?那家伙腿疾才剛好,可別又落下別的什么毛病,俞岱巖……默默在心里念著這個名字,突然間有些恨,恨宋遠(yuǎn)橋的不講情理,恨莫聲谷的猶豫不決,也恨自己,為什么要去后山,如果昨晚自己在醒過來之后老老實實待在俞岱巖身邊,是不是就沒了這場災(zāi)難?哪怕在俞岱巖醒過來之后,與他再發(fā)生點什么,此時想來,也是甘愿的了。“宋師兄?你怎么了?”臉色好白,那眼神……他看不明白。“沒怎么。”朝正擔(dān)心望過來的人笑笑,垂下的眼簾里閃過了一道幽光。他要離開,一個人離開,此時此刻讓他待在有武當(dāng)派人存在的地方,會讓他回憶起很多不好的東西,動了動身子,肩膀、后背、腰部、屁股,竟是無一處完好,火辣辣的疼痛感讓人連抬一下手指都不能,轉(zhuǎn)頭再看看一臉著急的小童,白天自己挨打的時候,這個小童也在廣場吧?他會怎么想?他又是怎么看待自己這個‘武當(dāng)叛徒’的?閉上眼睛,不想再想,想多了只會自己找罪受。所以,離開吧,最起碼在自己狼狽若此的時候,離開這些熟悉的視線,一切,等他養(yǎng)好了傷能瀟灑的站到別人面前時,再說!“水泉?!?/br>“宋師兄有什么吩咐?”歪著頭看向神色淡淡的少年,印象里這位師兄總是風(fēng)采奪目的,如今落的這般下場,怎能不令人惋惜?“我想方便一下,你可以……扶我起來嗎?”輕輕挑開眼簾,波瀾不驚的眼眸定定看著對面的人。“???這個……師兄傷的太重了,要不水泉幫你吧,好不好?”眼神瞄了瞄宋青書只蓋了一層薄被單的后背,隨便亂動會扯開傷口的,那會很痛很痛。“不過是受了點小傷,又不是成了廢人了,難道我自己還不能解決了嗎!”唇角溢出抹薄涼的笑,邊說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