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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過來,身上有了力氣,就算是好了七八分了。 薛景說道:“……那也要仔細別傷了胃?!?/br> 他知道季箬說的是對的,可小娘子矜貴,不能與別的病人一概而論。 季箬點頭:“不過才吃這么一次,也就幾口罷了?!?/br> 別的小娘子腸胃嬌貴,她比別的小娘子還要嬌貴……在十二樓的那幾年,都是小皇帝吃什么,她就跟著吃什么的。 季箬讓錦桃扶著她坐在了美人靠上面,身后放了軟枕,舒舒服服的,然后才開口問起薛景正事來:“你先跟我說一說那日你們去和月庵抓人是個什么情況?” 薛景道:“因著有人帶路,又有人盯梢,冉將軍身手極好,沒有驚動任何人就將蔣氏夫妻帶走了。冉將軍要連夜審訊蔣氏夫妻,我卻因為騎馬犯了舊傷,所以先行離去了。第二日豆蔻閣的事情就在早朝鬧僵起來了。” “我本以為是冉將軍所為,誰知冉將軍的部下找了我,他們覺得是我泄密……”薛景嘆了口氣,“不過都是誤會一場,現(xiàn)在誤會解除了?!?/br> 季箬想了想,道:“你們覺得沒有驚動任何人,說不得只是你們驚動了別人,別人沒有驚動你們罷了?!?/br> “也未可知。”薛景點頭。 若不是消息傳出去了,哪里那么巧,他們這邊查到了豆蔻閣,那邊就爆出來豆蔻閣是荀錯大將軍的手筆! 季箬又問:“那日在早朝上參奏此事的李聞則,你熟悉嗎?” 薛景搖頭:“李府的人生病了,并不請?zhí)t(yī),多是直接從醫(yī)館請大夫。不過我聽說李聞則知曉此事是半夜有人將苦主的舉報信放在了他的床頭。” “不過是一封舉報信,尚未證實,他就在早朝上鬧將起來了?還有,舉報信的苦主找到了么?” “不知道,冉將軍那邊似乎有些眉目了?!毖暗?,“不如我去問問冉將軍?” “再說吧。”季箬不置可否……冉殷那個人,如果他愿意跟你說,你自然會知道,如果不愿意跟你說,別說是薛景去見他了,就是季箮去見他,都未必有用。 “不過,我這邊有一個不知真假的小道流言?!毖昂鋈坏?,“我隨便一說,師父且隨便一聽。” 季箬嗯了一聲。 薛景講道:“李御史家之所以從來不請?zhí)t(yī),除了官位太低微,還因為大約六七年前的樣子,李御史的母親溺血,請了擅長此道的梅太醫(yī)診治。誰知梅太醫(yī)剛出太醫(yī)院,就被別人家的馬車接走了,李御史的母親被另一個太醫(yī)誤診為血淋,丟了性命。” “李御史死了母親,丁憂三年,失去了升為御史中丞的機會。”薛景道,“丁憂回來,李御史立即參了梅太醫(yī)一本,說梅太醫(yī)縱子行兇,為了搶藥房生意,打死了一個藥房的管事?!?/br> 季箬立即問道:“接走梅太醫(yī)的是大將軍府上?” 薛景搖頭:“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那個時候不在太醫(yī)院供職,知道得并不是很清楚。須得查驗之后才知曉?!?/br> “不必查驗了?!奔倔韬V定道,“一定是大將軍府上?!?/br> 季箬道:“荀錯是三大輔政大臣之一,身份特殊,手里又握著兵權,李聞則這么著急忙慌的參他這一本本來就有些奇怪。若是有六七年前那一出,就不奇怪了。李聞則丟了母親,又失了升官的機會,他最恨誰?太醫(yī)還是把太醫(yī)接走的人家?只怕分不出上下來。梅太醫(yī)他已經報復過了,接走梅太醫(yī)的人家卻沒有。只因為接走梅太醫(yī)的人位高權重,又沒有把柄,不是李聞則能動得了的?!?/br> 如今把柄來了,李聞則有機會報仇了。 這么一想,就什么都通了。 “萬一猜錯了呢?”薛景有些擔心。 季箬道:“你我都沒有身在此事中央,猜對了猜錯了,對局勢也起不了影響。你回去之后去見冉殷一面,將這件事說給他知道。” “師父要幫冉將軍?”薛景問道。 季箬搖頭:“你不必說是我叫你去的,只說你自己突然想起來了?!?/br> 她并不是想幫冉殷,她只是想幫幫荀錯。而幫荀錯,也不是非要從冉殷這里下手的。她讓薛景去找冉殷,說到底,還是為了救薛景。 不管冉殷的身份將來會不會讓整個大安朝發(fā)生變數(shù),她都不能讓薛景有可殺的理由落在冉殷手里。 第一百三十九章 換皮治病多駭然 薛景自然不知道季箬的心思,他根本就沒想那么多,季箬這么吩咐,他就真么應了下來。 見季箬精神還好,薛景又問起冉羨的病情來:“……我從未聽聞過這種治療辦法,不知冉少爺?shù)玫氖鞘裁雌姘Y?” 季箬道:“這種病癥,我也沒有在醫(yī)經中見過相關記載,就是那些我看過的醫(yī)案中,也不曾出現(xiàn)過。之所以知道要如此去治,是因為看過一個人的行醫(yī)筆記。這種病,說少見也不對,說常見也不對,本來就不應該生在富貴人身上。 若是生在富貴人身上,就成了誰也沒見過的疑難雜癥,醫(yī)者惶恐不知該如何下藥。若是生在窮苦人身上,它就根本連疾病都稱不上了,今日生,興許明日就痊愈了。沒有人想到要去看大夫,甚至沒有人察覺自己患病了。” 薛景想起在稻田里面捉魚的冉羨,恍然大悟:“是因為干農活的緣故?” 季箬點頭:“他們現(xiàn)在看不出來冉羨身上的變化,過兩日,就能看出來了。” 薛景有些意動,他忍不住道:“過兩日我再來莊子探望師父?” “嗯?!奔倔韬鋈惶ь^看向薛景,她的一副瞳孔又大又黑,目不轉睛的盯著人看的時候有些嚇人。 “你跟樓沾搭上話了嗎?”她問道。 “搭上了搭上了?!毖摆s緊道,“我照著師父的說法去做的,只是樓太醫(yī)似乎不怎么熱情,我跟他說五六次話,他也只有一兩次會搭理我一下,而且這一兩次多半是一個嗯字或者一個哦字。” 季箬點頭:“他醫(yī)術好,又年輕,是十二樓中最出色的弟子,再加上皮膚生了病,不能見陽光,性格傲孤一點也是正常的?!?/br> “不過,你要想讓他對你熱情起來,也不是沒有法子。”季箬眼珠子轉了轉。 “什么法子?”薛景往前湊了湊。 季箬道:“你治好他的病。他嘴里不說,心里其實最在意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