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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受,我當(dāng)時還是個主帥,不過因河澤的事我被撤職了。”顧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苦澀,也不知他從哪兒變出一壺清酒,把手中瓷杯滿上,一口燜下。眼睜睜看著顧臨喝酒,魏之禾當(dāng)然沒有阻止,他也在思考,河澤最后的結(jié)果應(yīng)該是被各大種族聯(lián)手殺害,然后化的軀體化成五滴精血,被人族收著悄悄帶走,不知去向。只是,在這個過程中,顧臨的作用怎么就減弱了,作為河澤的守護(hù)神,他沒有挺身而出搶奪精血嗎?那把匕首的作用有可能還不僅僅是送給了河澤那么簡單。否則,顧臨現(xiàn)在喝什么酒,現(xiàn)在傷感有什么用,當(dāng)初干什么去了?上古時期的事情誰也說不好,一朝一夕的感情不是隨意可以改變的,但是如果這中間發(fā)生了些什么不可抗拒,不可避免的事情,那又是另說。顧臨還有很多細(xì)節(jié)沒說清楚,他還是向自己隱瞞了,魏之禾也有丁點兒失落。河澤的一生似乎就在顧臨幾句話中結(jié)束,但事實上,還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一點。河澤再怎么說也活了幾百上千年,怎么可能就這么簡單的結(jié)束,換作是自己,即便被控制他也會掙脫出來,即便死也不會死在自己厭惡之人的手中。他相信,河澤也是這么想的,既然顧臨不愿意再多說,那他就只能繼續(xù)尋找其他精血,他要知道關(guān)于河澤的所有記憶,反正精血融合在他的身上,擺脫不了,還不如安安心心享受記憶帶給他的夢境盛宴,就當(dāng)作是看一場萬年前的網(wǎng)絡(luò)劇,按照一季一季播出。魏之禾推測,那把匕首應(yīng)該有秘密,他本來是不想?yún)⑴c警方的事情,但是既然顧臨提到,他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匕首上,心癢想一步步解開河澤的秘密,實在是令人好奇。這時候,兩人都保持安靜。心里都壓著事,但誰也不再開口。魏之禾忽然起身:“我先回去了,答應(yīng)爺爺今晚給他打電話的?!?/br>顧臨又喝下一杯酒,說:“去吧。”魏之禾直接離開顧家。鄔柏杉見他回來,很是詫異:“老板,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周末才空回來嗎?”“今天在外面遇到作妖的兔子,你休息吧,不用管我?!?/br>“哦,好的,早點休息?!?/br>魏之禾確實是給魏近林打電話,不過卻不是事先溝通好的,而是臨時想到一件事。他父母的死有沒有可能和挖出來的精血有關(guān)系?這件事,他可以先問一問爺爺,他也向自己隱瞞了當(dāng)年的真相。電話撥通時,魏近林周圍沒有雜音,魏之禾猜測他今天可能沒有出去浪。魏近林心情不錯,還有心情調(diào)侃魏之禾:“寶貝兒,怎么給我電話,作為大學(xué)生怎么不去談戀愛,約會看電影?”魏之禾不接他的茬:“爺爺,我周末去了一趟祈連鎮(zhèn)?!?/br>魏近林心里咯噔一跳:“……什么祈連鎮(zhèn)?!彼浀米约嚎蓮奈聪蛩徇^大兒子和兒媳的事兒。魏之禾:“我爸媽去逝的原因,我知道了。”魏近林:“你可別聽別人瞎說,你爸媽他們……”魏之禾聲音平緩,卻有幾分冰冷:“他們是因為找到幾滴上古兇獸的精血才死的,對嗎?”既然孫子能查到這一步,魏近林也只能嘆氣,也不好再顧左右而言他:“是?!?/br>魏之禾肯定自己的猜測:“他們不是出車禍死的?!?/br>坐在門口大樹下乘涼的魏近林按按太陽xue:“是?!?/br>魏之禾:“是人干的還是妖干的?!?/br>魏近林:“有時候我還真希望有些事情按照我的想法去發(fā)展,但那都是我的臆想,我希望是妖做的你會不會覺得我自私,可是事實上,卻是人類干的?!?/br>魏之禾:“他們還活著嗎?”魏近林:“都死了,你沒機(jī)會復(fù)仇?!?/br>魏之禾:“難怪你要帶著我回老家?!?/br>魏近林:“小小年紀(jì),心思別這么重,你爸媽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該做的我都做過了?!?/br>魏之禾:“爺爺,我有個猜想,特別想和你商量?!?/br>魏近林心跳加速:“胡思亂想,我不想聽?!?/br>魏之禾:“從小到大,在我心里都有一個疑惑,我在想,我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魏近林說:“你是我孫子,親孫子?!?/br>臨掛電話之前,魏之禾說:“我暑假回鎮(zhèn)上一趟,還有,那兩個要過來的,等我回去過暑假回去再帶他們過來?!?/br>魏近林:“行,回來吧。”有時候,答案呼之欲出,可是人們卻都反而不想去面對。第130章為什么一覺醒來,魏之禾背后那雙黑色的大翅膀又趁著他睡覺的時候跑出來,不知不覺,他睡覺的姿勢又是呈趴俯狀,就仿佛這才是他該有的睡覺姿勢。可他從來沒有趴著睡覺的愛好,長翅膀的河澤是這樣沒錯,可是他現(xiàn)在作為人類,而且睡覺的姿勢都是二十年如一日,突然的變化令人焦慮到腦仁疼。住學(xué)校的寢室時,他基本上淺眠,不敢睡太沉,怕翅膀長出來嚇到同學(xué)?;氐郊抑?,不曾想,無意間就跑出來,可見,他昨晚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深度睡眠。翅膀出來的形式還要看他睡眠質(zhì)量,那他以后豈不是不能再住寢室?白天不睡覺還能用意念控制,但晚上睡覺總要放松的,這么一來,就有點糟心。他還真是考慮回家住這件事,不,為避免嚇壞室友們,從今天開始,他晚上還是回家住合適些。不在學(xué)校住宿并不是大問題,大學(xué)生一般不會有宿管查房。昨晚和顧臨的交談算是不歡而散,各自均有隱瞞。魏之禾梳洗完,叼了一瓶鄔柏杉買的紙盒牛奶就去開車學(xué)校了,鄔柏杉眨著烏黑的大眼慢悠悠的要求想去學(xué)校熏陶一下,魏之禾遂了他的意愿。鄔柏杉化成原形,變成小烏龜蹲在副駕駛座前,骨碌碌的兩只眼盯著前方路況。“沒,堵車?!?/br>“我特意選的路段當(dāng)然不堵車,八點之后就會開始堵起來?!?/br>到學(xué)校的時間剛剛好,魏之禾還在路上下車買了份早點,拎到教室里吃,在上課鈴響之前,將早餐解決完。他的書也被李英俊等人帶過來了。既然考慮這段時間都回家住,魏之禾想著今晚還得將電腦和書等學(xué)習(xí)物品帶回去。他還沒將自己的決定告知室友,倒是室友們先和他講一個發(fā)生在學(xué)校昨晚發(fā)生的一起火災(zāi)事故。李英俊戳著鄔柏杉的龜背說:“昨天晚上學(xué)校圖書館起了一場大火,不少拿書占座的同學(xué)書都被燒沒了,幸好起火時間是關(guān)門之,沒有造成更大的人員傷亡。”魏之禾問道:“有人員傷亡嗎?”李英?。骸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