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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的額頭,眼睛定定的盯著沈家明精致的臉,語氣中夾雜著微微的恐慌與苦澀。沈家明眼眸半瞌,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微微顫抖,看上去格外的脆弱。“明朗,做朋友、伙伴不好嗎?為什么非要那樣呢?”蘇明朗伸手握住沈家明消瘦的雙肩?!拔抑皇且粋€機會,一個機會而已,家明,你不能那么吝嗇,連一絲絲希望都不留給我?!?/br>沈家明喃喃自語,自嘲道:“你到底喜歡我什么呢?我脾氣不好,甚至不能去相信別人,膽子也小,性子涼薄,你到底是看上我哪點呢?”蘇明朗苦笑“可我就是喜歡?!?/br>蘇明朗的喜歡就像一記錘子直直敲在沈家明心間,擊得他心臟微微緊縮。他忍不住仰起頭,把手蓋在臉上,疲憊的嘆口氣。“可我已經(jīng)不相信愛情了?!?/br>蘇明朗收斂頹態(tài),眼神依舊執(zhí)著。“我等得起。”☆、段子君沈家明的公司越辦越大,除了在郊區(qū)租的那個花卉基地外,另租了兩個,都比先前那個大了不少。雅蘭閣不但制作香水,還培植了盆栽出售,盆栽精美實用,適合用于辦公與裝飾,還有凈化空氣、阻擋輻射的作用,因為種類比較珍貴,常常供不應(yīng)求,許多人都排著隊上門訂購,雅蘭閣名聲越來越好。因為香水配方比較珍貴,沈家明并不打算讓人知道這些配方的步驟,一部分人負責(zé)揉擰材料,一部分人負責(zé)提取香精,還有一些負責(zé)融合配料,真正的配方只有沈家明清楚步驟,他經(jīng)歷過了太多,深知人性的陰暗面,往往慈眉善目的表情后藏著的是貪心猙獰的眼神,他并不相信那些人。沈家明穿上專人定制的西裝,平時蓋在額頭的碎發(fā)被梳了上去用定型水定住,露出飽滿的額頭,成熟了少許,鏡子里的人五官精致,眉目如畫,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青澀中夾雜凌厲。今天是雅蘭閣第一項香水申請專利的日子,沈家明作為專利申請人當然得出場,場合辦的很大,來了不少有名的廣告商。沈家明到的時候活動已經(jīng)開始了,說是活動,不如說是一場浩大的酒會,會場布置得美輪美奐,成熟優(yōu)雅的小姐們?nèi)齼蓛删墼谝粔K,男性們努力的讓自己看上去變得更加優(yōu)雅英俊,一派的成功人士。沈家明站在門口看著觥籌交錯的會場,眼神諷刺,像是看一場戲,嗤笑一聲,緩緩步入會場。沈家明隨手從旁邊侍應(yīng)生的盤子里拿了一杯紅酒,放在鼻旁聞聞,他嫌棄的皺了皺眉。手里的杯子突然被抽走,塞進來一杯黃橙橙的香檳,好聽的聲音隨之響起。“紅酒有后勁,喝這個吧!”不用回頭,沈家明也能感覺身后那些意味不明的視線,他沒想到,這個場合蘇明朗也來了,蘇明朗的公司并不涉及這一塊,蘇明朗出現(xiàn)在這兒,說跟他沒關(guān)系,鬼都不信。沈家明回過頭,迎上的是蘇明朗包容的眼神,蘇明朗很懂分寸,似乎除了那天晚上,這個人什么時候都是那樣的,鎮(zhèn)定、自信,在這樣的場合也是不遠不近的姿態(tài),有禮而疏離,冷厲而溫情,在這一刻,沈家明突然什么也說不出來了,他好像懂了一些,那種隱沒含有迫切卻又滿懷恐慌的心情,全都維系在一個人身上,所投注的是一個人一生中只有一次勇氣拿出來的東西,不管這個人孰強孰弱,上天都是公平的。緊繃的心情突然松了些。兩人沉默的坐在陽臺旁邊的椅子里,沈家明摩挲椅子上的紋路,氣氛并不尷尬,蘇明朗取了一些蛋糕,沈家明喜歡吃甜食,這里的甜食味道還不錯。殊不知,兩人一個遞的愜意,一個吃得自然,不知道驚了多少人的眼球,蘇明朗是什么人,商界鬼才,平時都不屑于參加這種酒會的,今天不知道抽的什么風(fēng),不但一大早就到了,還對那個少年人這么溫情,不錯,就是溫情,有誰見過蘇總裁給人端茶遞水還那么甘之如飴的,也不知道那少年人是什么人,經(jīng)過一段打聽之后,才知道這就是那個“藍天”的負責(zé)人沈家明。難怪,就說嘛,原來蘇大總裁是惜才,一些人搖搖頭,忽略其中的怪異。蘇明朗覺得有些煩,許多人趁著這個機會都想來套套交情,留下個好印象,這種場合又不可能肆無忌憚的甩臉子,蘇明朗面無表情的打發(fā)了一位廣告商,抬首喝了杯紅酒,沈家明抬手碰碰他的胳膊,從他手中取走香檳,換了杯清水,蘇明朗看著沈家明平和的眉眼,嘴唇微勾,眼神溫柔。不遠處某個助理不小心看到這幅畫面,差點打倒眼前的杯子,心中默念,溫柔的蘇總裁神馬的太可怕了。“蘇總,您好!”一道溫和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沈家明手中的杯子“嘭”的一聲掉在了地上。玻璃破碎的聲音讓蘇明朗驚了驚,他看著沈家明驟然慘白的臉和僵硬的肩膀,不動聲色的握住沈家明的手,把人半攬在懷里,不用說也知道,沈家明的表現(xiàn)和這道聲音的主人一定脫不了關(guān)系。沈家明緊緊攥緊蘇明朗的衣角,用力的咬住牙關(guān),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可是做不到,真的做不到,那個人,那個人就站在自己身后,隔自己太近,讓他透不過氣來,他自嘲的笑笑,一聽到聲音就能想象出那個人的臉,翩翩君子,溫和有禮,連打招呼的方式都跟別人不一樣,沒有一上來就忙著介紹自己,惹人生厭,做什么都是步步精心策劃,被拒絕也并不難堪,依舊一副溫和從容的笑臉,帶著難以厭倦的……憎惡。沈家明的唇被咬得死白,眼神固執(zhí)夾雜深沉的恨意,他低啞的開口,脆弱中帶有祈求。“能不能,去陽臺,我不想看到那個人。”蘇明朗眼眸深沉。他轉(zhuǎn)頭望向身后的青年,青年大概在二十三歲左右,溫和有禮,五官英俊,給人的第一印象很好,只是眼眸中含有詫異,似乎連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打一聲簡單的招呼也能嚇到對面的少年。蘇明朗半摟著沈家明,把人按進自己的懷中,側(cè)著身子從段子君旁邊走過。段子君溫和的笑笑,并不失禮??粗莻€被半摟在男人懷中少年的背影,段子君嘴角的笑容凝固,心突然漏跳了一拍,那個背影,那個背影,說不出來的熟悉,像極了夢中的那個人。想到夢中的少年,段子君邁出的腳步怎么也邁不出去了。沒有誰知道,段子君從十二歲之后就反反復(fù)復(fù)的做著同一個夢,夢里的少年看不清面容,或清冷、或絕望、或哀戚、或嗔、或笑,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是如何的傷害那個人,看著自己一次次的放棄,一次次的欺騙,忍不住恨自己,也忍不住愛那個人,是的,他愛他,那個夢中的少年。每次他都會從夢中驚醒,耳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