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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沖沖的給孩子起好了名字,并且開始籌備婚禮。 直到有一日他為難的對宋鈺說皇室的人找來,需要離開幾日,宋鈺囑咐他注意安全,撫摸著肚子柔柔的對他笑。 可在鐘骸離去后宋鈺在小竹屋收平了唇角,機(jī)關(guān)小鳥站在她的指尖上輕輕的啄她,力度很輕,張嘴便吐出一顆朱紅的蠟丸,宋鈺捻開,扯出一張紙條,上面的內(nèi)容讓她發(fā)笑,接下來幾天她在竹屋一個人過的悠哉樂哉,還不忘每天梳理清潔飛馬的毛發(fā)。 鐘骼被皇室里的人找了回去,準(zhǔn)確的說是皇帝派人找了他回去,當(dāng)年鐘骼鐘骸姐弟被慧妃追殺,皇帝睜一眼閉一眼,只因鐘骼母族勢力過大影響到帝王威勢,而因兩姐弟的失蹤其母族被打壓,又讓慧妃一家獨大,皇帝正是盛年,卻被慧妃下了絕育的藥物,被慧妃母族挾制,被逼傳位,這時才想起失蹤的兒子,想找回來扶植令兩者相斗。 祚山隱在群山中,峨峨難入,皇帝派的禁衛(wèi)鷹犬也是找不到的,宋鈺只是派了一只機(jī)關(guān)鳥便與那邊牽上了線。 接下來的發(fā)展正在她的預(yù)料中,鐘骼被找回去,皇帝十分器重,為壯大他勢力甚至賜婚丞相嫡女。 鐘骼當(dāng)時是拒絕的,他言:“兒臣早有妻子,麟兒將誕,怕是無法再娶新妻。” 皇帝聞言大喜,道:“大善,若為龍子,封皇長孫,后嗣既有,九韶之位更是穩(wěn)固?!本派厥晴婘赖淖?,鐘骼當(dāng)時一愣,沒想到這一賜婚虎頭蛇尾那么快過去,父皇甚至連他妻子是誰都未問一句,他有心介紹宋鈺,卻不知怎么開口,究其本質(zhì),宋鈺只是個江湖女子罷了,著實在一干宗室貴族女子中沒什么地位,縱使他知宋鈺千好萬好,可皇室只認(rèn)利益出身,孩子更是比大人更重要。 皇帝的意思是要孩子,至于大人是一定會處理掉的,到時再賜婚,至于孩子生母這個名頭,經(jīng)不起推敲又怎樣。 鐘骼離了宮廷太久,竟一時沒有理解其中深意,只覺得父皇并未阻止他與宋鈺,甚至十分期待孩子的降生,祚山五年的單純?nèi)兆影阉罨镜木涠嫉恕?/br> 宋鈺被接回富麗堂皇的三皇子府,被一干仆人小心伺候著,三個御醫(yī)輪番診脈,沒有一個發(fā)覺出不妥,宋鈺早在兩年前就泡在千草閣尋求改變脈象的方法,做戲自然要做到一絲破綻不露。 時間過的真快啊,宋鈺撫著已經(jīng)九個月大的肚子,微微迷茫,一身華衣的鐘骼從后環(huán)抱住她,親著她的耳朵,宋鈺耳根紅的像芙蓉玉,鼻尖嗅的卻是陌生的脂粉香,她面無異色的隨口問道:“小骼是去花園了?怎么會有玉簪花的香氣?” 鐘骼身子一僵,很快放松,“對,院子里玉簪開得正好,你真該出去走走看看,祚山的花太少了?!?/br> 宋鈺聲音平平,道:“我有些累了?!?/br> “你好生修養(yǎng),本殿…我有事,晚上不用等我。” “好?!惫皂樀幕卮鹎宦?,鐘骼想要說什么,最終什么話也沒說。 宋鈺在想,他是在心虛嗎? 帶著其他女人的香味兒來找她,真當(dāng)她是賢惠大度的閨閣女子? 雖然很生氣,但她依舊保持圍笑,似乎最后的嘗試也沒有了必要,但宋鈺點點機(jī)關(guān)鳥的腦袋,不甚在意的想,一個被背叛的大齡未婚先孕女子該是怎樣的精神面貌呢,嗯,需要面色憔悴,需要對月傷情,需要欲語淚先流。 臨產(chǎn)之前宋鈺已經(jīng)控制住了產(chǎn)婆丫鬟,鐘骼在外緊張的來回踱步,宋鈺挺著肚子威脅產(chǎn)婆,產(chǎn)婆顫著嗓子說:“貴人難產(chǎn),殿下是保大還是保小?” 鐘骼一懵,猶疑兩秒堅定的道:“大!要大人好好活著!” 那么一瞬間,宋鈺心情復(fù)雜,幾乎要推翻一切重新來過,可門外傳來了嘈雜聲,好似爆發(fā)了激烈的爭吵,最后靜下來,只聽鐘骼尚在變聲的粗嗓道:“不要大人,保小——” 如被強(qiáng)硬撕開的絲帛,決絕如潑天的苦水傾倒,覆水難收,裂帛難復(fù)。 宋鈺也只是微笑,吹一聲悠長的哨,飛馬拍著翅膀降落,她頭也不回的跨上去,將一塊四方的玉牌扔擲地上,四分五裂。 鐘骼雖然虐了宋鈺一頓,但宋鈺又不是抖m,拍拍屁股就騎著馬飛回了祚山,把肚子里一個棉花抱枕掏出來,死命的揉成奇怪的形狀,然后喂進(jìn)了飛馬嘴里。 丟個徒弟而已,宋鈺只是心情失落了些,雖然以她的所作所為沒有立場怪鐘骼,但只要宋鈺一想若是真的喜歡上鐘骼會有怎樣的下場就止不住的心寒。 只剩下扶髏了。 宋鈺無聊或者心情不好就喜歡玩機(jī)關(guān)鳥,或者對著鏡子吐露心聲自言自語,當(dāng)然都是零散的只言片語毫無邏輯,可把一直偷窺的人弄得迷糊不解。 那人守著圓盤,虛虛描繪著宋鈺消瘦的輪廓,開心的笑了,又神經(jīng)病一樣皺起臉,很不開心的模樣。 這次宋鈺消失的太久了,久到他快忍不住將人捉回去,索性她在臨界點回來,否則他真的會忍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開學(xué),不日更,每周最低更一萬,昨天晉江卡的發(fā)不上T_T 第66章 眾里尋他 扶髏在南詔浪了一年多,正是宋鈺攻略宋骷鐘骼的一年多。 千蠱閣人多為南詔人士,擅蠱,更以女子居多,一個個聲如銀鈴魅惑人心,扶髏不僅在千算閣混的如魚得水,又因是女尊國男子總存有幾分頗似南詔爽利女子的性子,在千蠱閣也很是討得其中弟子的喜歡,宋鈺當(dāng)時為支開他干脆讓他隨著千蠱閣閣主回南詔,托美貌閣主招收弟子時順路帶他歷練。 在南詔一年多,扶髏學(xué)了一套妖艷賤貨的妝容打扮,回來時披一身紅衣,眼角和嘴唇緋紅盡顯妖媚,可眼神還是不通□□世俗的,只覺得好玩罷了,十三的年紀(jì)因為五官精細(xì)正是雌雄莫辨,宋鈺嚇了一跳,不知道還以為扶髏此去變性成了個小姑娘。 但轉(zhuǎn)念一想扶髏在這世界大約是等于女子的也就釋然,不過正因為性別這里雖是男身卻有一顆嬌縱的心總讓宋鈺覺得別扭,雖說少女心男主也是萌點,可宋鈺不想對一個“小姑娘”下口啊。 扶髏見了宋鈺笑得那叫一個妖哦,一開口把宋鈺嚇出一身白毛汗,扶髏跟千蠱閣閣主學(xué)了一身勾人的臭毛病,拈著蘭花指嗲著小細(xì)嗓喚宋鈺:“師~父~父~呀~” 還沒等體驗完那般過了電般的酥,一個香氣撲鼻的火紅rou團(tuán)就撲入懷里,熱情似火的小模樣亮閃閃的小眼睛那叫一個招人。 說來也怪,宋鈺當(dāng)年對誰是男主搖擺不定且著重坑扶髏,扶髏長到現(xiàn)在跟宋鈺關(guān)系卻還挺好,不是宋骷鐘骼鐘骸那種孺慕里摻雜尊敬的感情,而是一種平等的,沒有男女性別和身份差異的相處融洽。 這么說也不太對,扶髏太愛撒嬌了,以前仗著自己小,現(xiàn)在又仗著自己長的好看,對,扶髏就是那種恃美揚(yáng)威的孩子,這點宋鈺只察覺了點兒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