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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還不等說些什么,宋鈺大喜,趁翠鳥見了人沒回神的功夫,一把將翠鳥扯下來,丟到陸箐箐懷里,“人我給你帶出來了,你先走吧!” 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陸箐箐抱著懷里的翠鳥,一臉莫名其妙,不明白為什么宋鈺會給她一只鳥,還說已經(jīng)把人帶出來了。 翠鳥在陸箐箐面前一點兒也不像在宋鈺面前那樣活潑聒噪,乖巧安靜的跟個啞巴似的,把小腦袋埋在翅膀里不敢見人,羞澀的不正常。 陸箐箐雖是不懂,但也看出宋鈺心情煩悶,怕是不好再去打擾,于是抱著翠鳥離開了,說來也怪,翠鳥并沒有飛走,也不掙扎,乖乖的被她抱著。 突然福至心靈,陸箐箐想到了什么,把懷里的翠鳥用手小心的捧到眼前,讓它與自己平視,輕輕地叫了一聲:“宜蘭?” “我不是!”翠鳥虛張聲勢的叫道。 隨即意識到自己暴露,悻悻的放下遮住腦袋的翅膀,眼神完全不敢落在陸箐箐身上,心虛的明顯。 “宜蘭,你是.....妖?”陸箐箐問道,卻沒帶多少驚奇和懼怕,反而有些了然和明悟。 “啾啾啾——”翠鳥開始裝傻。 “宜蘭,無論你是人是妖,我都不怕的?!标戵潴浞泡p了聲音,道:“你是宜蘭,我唯一的朋友,這輩子最好的朋友,我最重要的人,這點,你是人是妖,都不會變。 ” “箐箐——”翠鳥嗚嗚的哭了出來,小翅膀抱著陸箐箐一只手,抽抽搭搭的,眼淚從它小小的眼珠里不斷流出,好不可憐。 陸箐箐心情好的不像話,千言萬語化為一句:“真好?!?/br> 她們又在一起了,她可以帶她離開這宮廷,她不是皇后,她也不再是嬪妃,去他奶奶的任務(wù),去他奶奶的巫族榮耀! 陸箐箐身為巫族混血,自小備受歧視,只因巫族以血脈純正為尊,故而多為族內(nèi)通婚,陸箐箐卻是巫族的長老年輕時與一平凡女子所生,血脈斑駁,學(xué)習(xí)巫術(shù)也不伶俐,無天分無能力,被視為恥辱。 她的母親早早病逝,陸箐箐雖是族中身份尊貴的長老之女,因親母出身不高做的一直是下人的活計,偏生她心比天高,容貌也是貌美出眾,待皇室提出聯(lián)姻之時便被推出來,充作圣女聯(lián)姻。 入宮不久她便被封了妃位,日子卻過得不好,大抵是知曉她這巫族“圣女”摻的水分太重,連侍寢都沒幾次,玄帝對她很是冷淡。 可她終歸是得了寵,原因就在于得了皇后的喜歡。 初次見皇后,陸箐箐心中忐忑,奉茶的時候沒留意打翻了茶盞,熱水滾過皇后白嫩的手臂,一片紅腫,她連忙下跪告罪,心道免不了一場責(zé)罰。 皇后卻出奇的寬厚,連聲道無事,對她和顏悅色,還賞了她一籃子點心。 頓時,她心里想出一番陰謀論調(diào),只覺得皇后深不可測,面對她更為謹(jǐn)慎。 再后來,不知怎的皇后反而關(guān)注起了她,整日邀她玩樂,沒有絲毫皇后的架子,就像一個不知世事的孩子一樣,單純又無辜,而且無條件的信任她,把她當(dāng)做最親近的人。 她打聽過皇后的身世,丞相千金,知書達(dá)理,溫婉賢淑,與玄帝少年夫妻,感情甚篤。 可眼前這個活潑過頭又單純過頭的女人顯然與她打聽到的情況大相徑庭。 她始終是防備著的,并且利用皇后對她的寵信很快就得了寵,很奇怪的,皇后對哪個嬪妃受寵并不關(guān)心,在她拐彎抹角提出想要侍寢時也不見她臉色變化。 似是對玄帝無感。 后來她發(fā)現(xiàn)何止無感,她仿佛對任何勢力糾葛和宮中局勢都不在意,整日除了與她玩鬧就是與她在一起吃吃喝喝。 簡直不像一個皇后。 對她好的不可思議。 她有什么值得討好的呢? 可陸箐箐的確是感覺的到,皇后是在討好她,有什么名貴賞賜第一個給的就是她。 奇怪的很。 從來沒有人一片赤誠的真心待過她。 皇后長孫宜蘭是第一個。 也是唯一一個。 難不成世上真有緣分和眼緣一說? 她不曾有過朋友,生活的環(huán)境中只有利益和交換,冷冰冰的很,突如其來的炙熱情感令她在懷疑過后逐漸接受,并且著了迷,原來被人毫無保留的喜歡著是這種感覺,像是泡在了溫水里,沒有束縛和壓力,輕松快活,每日的心情都是陽光的。 也記不清是什么時候,陸箐箐逐漸產(chǎn)生了與皇后一同離開宮廷的想法。 或許是那天春光正好,蝶飛的讓人迷眼,花香的讓人心醉,皇后躺在她腿上,半寐半醒,呼吸清淺。 陸箐箐將皇后的發(fā)絲順在腦后,想到今夜玄帝將與皇后過夜,心里煩躁的很,她很想阻止,可有什么立場呢? 帝后天生一對,夫妻名分,說到底她只是個妾罷了。 她覺得宜蘭天真可愛,無一處不好,而玄帝花心冷情,并非良人,他配不上她。 忍不住,她問皇后:“宜蘭,你覺得陛下如何?” 皇后迷迷糊糊的,喃喃回道:“不怎么樣呢?!?/br> “那,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 陸箐箐想,她能說出這話,大抵是瘋了。 巫族當(dāng)初把她送來聯(lián)姻,交給了她一項任務(wù),偷得蘊含玄國國運的玄龜玉璽,而她進(jìn)宮五年,出入各宮各殿,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放棄任務(wù)放棄身份放棄一切,說了這種荒謬的話,陸箐箐都不知自己怎么了。 “為什么要離開?你不喜歡這里嗎?”皇后從半清醒狀態(tài)出來,疑惑的問。 望著皇后清澈的眼睛,陸菁菁做了一半隱瞞。 “呆膩了,籠中的鳥,總是向往自由的。”陸箐箐半真半假的說。 “好啊?!被屎笮χ?/br> “你說什么?” “我說,好啊,既然你不喜歡,我們離開這里。”輕松地好像在說,今天我們吃云片糕吧。 說是如此,可如何離開就成了一個難題。 陸菁菁在巫族,雖做的是下人活計,但好歹是長老之女,知曉一些巫術(shù)。 如今宮中最受玄帝寵愛的是三皇子,降生時天生異象,若不是母妃身份低微說不得直接加封儲君,即使如此,玄帝對此子寵愛也是獨一份,對待其余皇嗣可是沒有這般上心,甚至將三皇子抱入自己宮殿,親自撫養(yǎng)。 宮中守衛(wèi)甚嚴(yán),若想離開不容易,也不是不可能,可關(guān)鍵就在于離開的兩人一個是嬪妃一個是皇后。 陸箐箐思來想去,想出了個餿主意——行厭魅之術(shù)。 推手曰揖,引手曰厭,陸箐箐求助鬼魅,詛咒巫術(shù),陰行不軌之道,對象正是皇三子。 玄帝有紫薇氣護(hù)身,鬼魅巫術(shù)奈何不得,她便給三皇子施了術(shù),順便在未央宮放了把火,以求宮中混亂,兩人得以脫身。 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餿到不行的主意。 陸箐箐頭腦發(fā)熱,并沒有深思熟慮,只覺得越快越好,越亂越好,越亂越不會有人關(guān)注她們,越快越有逃離的希望。 宜蘭什么都沒有問,乖乖的跟著她,這讓陸箐箐松了口氣,生怕她問起一些她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