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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誰?。俊?/br>這兩人連表達(dá)愛意的方示也如此不雅,好好的一句表白卻把自己貶低了不少,鳳麒心里雖然高興,但又覺得無形中被人罵了。他緊緊地抱住少瞳,在他臉上“?!钡匾幌?,親出很大一聲,甜甜道:“叫你說一句,你這呆子說這么多做什么?重新說,要響一點(diǎn)!”“這種話你還要聽幾遍?土不土啊?”少瞳找借口地推脫。“梵少瞳,雖然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不做皇上了,不過現(xiàn)在我仍是太子,我命令你說!”鳳麒急得不得了,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威脅少瞳的,只好先搬出太子的身份。少瞳吞吞吞吐吐地半日沒說出來,鳳麒叫道:“我都跟你這樣了,想我臉皮這么薄都說了,你這是什么意思?……”他越說越火,最后連分手的話也說出來了,少瞳哪里舍得鳳麒離開他,他趕緊氣聚丹田,卯足了吃奶的力氣,大喝一聲:“我——愛——你——”這一聲高喊可謂響徹云霄,整個柴房的屋頂也抖了三抖。剎那間,靠得最近的鳳麒完全處在了失聰狀態(tài)。好容易恢復(fù)聽力,耳邊仍是“嗡嗡”作響,他一推少瞳吼道:“你神精病??!喊這么大聲,我的耳朵也快被你喊聾了!”說歸這么說,他卻俯首到少瞳的頸間,輕輕親吻著他。少瞳受不了這只小狐貍的挑逗,恨不得立刻把他壓在榻上歡愛一場,剛想抱緊鳳麒的腰,不料他卻一下子從自己懷里跳了起來。“想抱我?哼!都是我在下面,又累又痛,老子罷工不干了!”他說完就尖叫著向外逃去,少瞳被他一氣,也不肯放過他,奮力沖出去抓。門外的仆役剛剛聽到那聲巨響的“我愛你”后,耳膜仍陣陣發(fā)疼,不料又見這兩個亡命之徒瘋狂地沖出來,眾人來不及躲閃,皆被他們撞得人仰馬翻。虞香妃今日親自離宮前來狀元府,一是看望鳳麒,二是為了為雪云前來退婚。前些日子,她無意間看到鳳凌與雪云兩人在宮中私會。被自己一撞見,二人也像是下了決心,竟向她提出要求成全。虞香妃心里極亂,她為外甥女物色了多少賢人,怎么就沒看出她挑中的是鳳凌。見他們像是感情深得不可動搖,何況這肥水流到自己家來豈不更好。當(dāng)即決定讓他們成親。可如此一來,雪云與新科狀元梵少瞳的婚約就必須取消。鳳凌沒想到母妃竟這么快就答應(yīng),早知道就該早些告訴她,以前也不會愛得如此辛苦。見她面露為難之色,鳳凌一時心急,竟道出少瞳已和鳳麒來電多時,他不愿回宮,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虞香妃也算開通,心想鳳麒要真是喜歡,把狀元留在身邊也無妨??商锰玫奈磥硖熳?,常寄他人籬下可并非好事,因此她特地登門想要勸說鳳麒回宮。這不來還好,梵夫人一聽到虞香妃登門的消息任誰也拉不住,立刻要沖去理論。她等了半輩子,怨了半輩子,終于讓她等到了。梵夫人氣勢洶洶地沖到廳堂,事隔多年,虞香妃仍一眼認(rèn)出了當(dāng)年的村花了。梵夫人臉紅脖子粗,大跨步到她面前:“叫你那個太子快快給我走人,這么大個人了還不怕羞,纏著我家少瞳,宮里的人就是沒有教養(yǎng)!整日廝混在一起,還說要把少瞳干暈過去,這種話也說得出來,他真是有臉說,我沒臉聽!”“你聽聽,鳳麒這孩子就是沒人性,竟說……”虞香妃猛然回過神來,頓時愣著說不出話來,她知道梵夫人的脾氣,不想去惹她,原本只想打打哈哈。雖然事先已經(jīng)聽聞鳳麒和少瞳互生好感,卻沒料到他們已好到這種程度。梵老爺與徐媽隨后趕來,看到夫人正在發(fā)飆,想要把她拉回,卻又礙于虞香妃在場,不敢輕舉妄動。梵夫人莫名其妙地把罪加到鳳麒身上,虞香妃知道這事不能再拖,嘆氣道:“黃花,都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是這個樣子。這又關(guān)他們什么事呢?你若是有什么不如意,沖我一個人算賬就行了!”積壓多年的火哪里說消就能消,梵夫人大叫道:“我當(dāng)然會跟你算!你們宮里沒有一個是好人,浪費(fèi)了我半生,如今還想來害我兒子?”虞香妃知道她為當(dāng)年之事耿耿于懷,安慰道:“我知道你在恨什么,其實(shí)宮里的日子,并非你想得這般好,想你現(xiàn)在有相公陪伴,而宮里的無數(shù)嬪妃卻連皇上的面也不曾見過。”“你少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我黃花何處不如你,憑什么你現(xiàn)在做了貴妃娘娘,我卻要屈居你之下?想要少瞳也被你們戲弄,我絕不會答應(yīng)的!”“黃花,你這是何苦?將心比心,我原以為你只愛跟我過不去,怎曉得這些年來,你非便沒有所省悟,反倒更加是非不分了。鳳麒天真爛漫,他又何處得罪你了?”虞香妃此言每一字雖然輕柔,卻是充滿迫力。從鳳凌的事上,她深悔當(dāng)初不該獨(dú)斷專橫,差點(diǎn)斷送了兩對戀人的幸福。虞香妃看了看旁邊一臉和藹的梵老爺,低聲道:“你至少還有個說話的人相伴,皇上已養(yǎng)病多時,我都快將近半年不曾見他了?!?/br>她此言說得落寞,梵夫人被她這么一講,竟有些罵不出話來了。眼前的女子顯然并不與她身上的華衣一般炫麗無比。梵夫人突然覺得相較起她,自己算是幸福至極了,相公為人憨厚,向來是她欺壓了,仍不坑聲。虞香妃說得心里難過起來,也沒有心思再找鳳麒談,把退婚的事地說了一下,留了一張字條給鳳麒,說是鳳凌大婚之日便會接他回皇宮。看她默默離開的背影,梵夫人竟毫無快感,甚至有點(diǎn)如夢初醒的感覺。她回首見梵老爺站在身后,看了片刻,竟淡淡道:“老爺你坐呀,站著做什么?”聽她語氣變得有些溫柔,梵老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梵夫人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好像身心都輕松不少。傍晚時分,少瞳與鳳麒在外瘋了一日回到府中。梵夫人對鳳麒也沒有之前如此敵視,她提到起虞香妃來到府中。少瞳與鳳麒一聽這個消息,無不心里吃驚。這個大仇人來了,狀元府怎會還完好無損,照梵夫人的脾氣,應(yīng)該是要打到房塌為止的。令他們更為吃驚的是,梵夫人此次說到虞香妃時并未咬牙切齒,顯然已不太記恨了。一語驚醒夢中人,今日她終于看淡了這一切。想來想去,自己也并非完全忌恨皇宮,只是一直在忌妒自認(rèn)為不如自己的虞香妃。知道她真正的生活后,梵夫人深覺她的日子要比宮里的有趣上百倍。晚膳過后,梵夫人找來少瞳。她斗爭了一番,最后還是開口:“少瞳,你真的喜歡那個痞子太子么?”少瞳不明白為何娘今日有所改變,害怕是她發(fā)作前的先兆,開口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