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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微型監(jiān)控器攜帶著竊聽功能,鄔灝澤在客廳里做了什么說了什么他都能夠看到聽到。不過,陳舟監(jiān)視了鄔灝澤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鄔灝澤幾乎一直都待在他的臥室里,很少離開臥室。即使離開臥室,鄔灝澤也沒做出什么值得陳舟注意的事情。陳舟中午接到了編輯李文夏的消息,沈筠的文稿已經(jīng)通過了審核,校對之類的工作也已經(jīng)完成,沈筠的這篇稿子將會登錄下一期的。陳舟掛斷電話之后,就看向了他放在廚房里的食盒,那是昨天下午王夢玲拿來裝小餅干的盒子。沈筠已經(jīng)吃過幾次王夢玲做的小點心了,每次王夢玲都會用精致的盒子來裝載小點心,王夢玲的點心放在這樣輕巧可愛的食盒中,就顯得更加美味了。不過陳舟卻是一塊兒也沒有吃,雖然照沈筠的記憶來看,這盒小餅干是沒什么問題的,而且味道也挺好吃的。但是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王夢玲是一條毒蛇,陳舟就不會還大咧咧地吃她的東西。不過這個食盒卻是陳舟再次合理接近王夢玲的理由。陳舟將食盒里面的小餅干都倒了出來,將盒子里外洗干凈晾干之后,陳舟就拿著這個食盒去還給王夢玲了。“叮咚!叮咚!”陳舟手里拿著一只食盒,站在王夢玲家門前。陳舟往貓眼那兒只瞥了一眼,王夢玲每天就是從這個貓眼里面監(jiān)視著沈筠的吧。沒等一會兒,王夢玲就立刻打開了門,陳舟甚至沒有聽到王夢玲的腳步聲。這似乎更確實地證明了王夢玲從來沒有離開過門口。王夢玲驚訝地看著沈筠,接著她就看到了沈筠手里的食盒,她馬上對沈筠敲門的目的了然于心,“沈筠,你來啦?我昨天做的小餅干怎么樣?合你的口味嗎?”陳舟立刻點了點頭,“非常好吃,謝謝你昨天的餅干,我是來還食盒的?!?/br>“謝謝。”王夢玲笑著接過了食盒,“沈筠你進來坐坐吧,只要你不嫌棄?!?/br>“當然不會?!标愔郾愀鯄袅嶙哌M了她和安和斌的屋子,王夢玲假裝抱怨道,“我和哥哥才剛搬來沒多久,電視都沒裝上呢,我說要趕快買個電視機,但我哥哥太懶了,還說有電腦了要電視機干嘛。真是拿她沒有辦法?!?/br>陳舟走進屋里之后,四下觀察了一番,客廳里面確實有一個地方是空著的,那兒原本確實應該是要買電視的。不過,王夢玲和安和斌只是臨時在這里住一段時間,那他們肯定就沒打算過要新買個電視機。他們這個家里的廚房是開放式的廚房,陳舟往廚房里面瞥了那么一眼,也沒在里面看到烤箱。那么,問題來了,王夢玲連烤箱都沒有,她每次送給沈筠的這些小點心真的是她自己做出來的嗎?亦或者,那些都是王夢玲從外面的面包房買回來的?陳舟這么一想,就對王夢玲說道,“宜琳,你知道我是個作家吧?!?/br>“嗯,是啊,我知道。”王夢玲疑惑地看著沈筠,問,“怎么了?”“我下一篇稿子想要以一個甜點師作主角,宜琳你不是最喜歡做這些吃的了嗎?我想找你來取取經(jīng)。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的這個請求?”陳舟無比誠懇地注視著王夢玲。王夢玲的臉上停頓了一會兒,才說,“當然,沒有問題?!钡@句話,陳舟似乎感覺到王夢玲說的十分艱難。年年整理“那你想要知道哪一方面的內(nèi)容?”王夢玲又問。“這個……”陳舟遲疑了一會兒,故意說道,“我對于甜點師基本上都是一無所知,所以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該問那方面的問題,因此,能請你大略都跟我說一下嗎?”王夢玲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你讓我做點小餅干,那我當然沒有問題,但是你要我給你當個老師,那我就要好好想一想了。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對你有所幫助?!?/br>“沒關系,你只要愿意幫我,我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标愔鄹屑さ乜粗鯄袅?,對她說道,“你可以想到哪兒說到哪兒?!?/br>“那怎么行,”王夢玲卻皺著眉頭,說,“既然答應了要幫你,那我就一定要做到最好,這樣吧,今天你先回去,我得整理一下思緒,你明天再來找我,可以嗎?”王夢玲這顯然是肚子里沒貨,當場什么都說不出來,所以才要他離開,趁著今晚的時間去學一點東西,臨時抱個佛腳。陳舟在茶幾下面安上了一個微型監(jiān)控器,就離開了。陳舟回到家中不久,就聽到王夢玲在客廳中焦躁地自言自語,“甜點師你妹啊,我.他.媽.的什么都不會做啊。沈筠這個白癡干嘛要莫名其妙寫個甜點師?”“不行,我要給和斌打個電話?!?/br>陳舟挑挑眉毛,王夢玲這是要給安和斌打電話?正好,他已經(jīng)監(jiān)聽了安和斌的手機,那他就來聽聽王夢玲和安和斌會談些什么吧。“夢玲,找我有事嗎?……你先等我一會兒,……好了,我現(xiàn)在離開辦公室了,你怎么忽然給我打電話了,是沈筠那里有線索了?”“不是,……”王夢玲將沈筠剛剛提出的請求簡述了一遍,“你說我怎么辦啊?我根本不會做甜點。”對于向他求助的王夢玲,安和斌卻是不客氣地哈哈笑了兩聲,“活該,你這個廚房白癡,連下面條都不會,還假裝自己很會做甜點,造人設造傻了吧。”王夢玲跺了跺腳,“和斌你個混蛋!我可是認真在找你商量的。而且,如果我不是人美手巧,我怎么能夠把那瓶自制牛rou醬送給沈筠?”“好了好了,我不笑你就是了?!卑埠捅笸O铝诵β?,給王夢玲出了個主意,“你也不用煩惱,許如風的廚藝不是很好?你完全可以找他求助?!?/br>“許如風?你是說何佑平的妻子?”王夢玲問,“可她會幫忙嗎?”“你只要對她說,這件事可能對找到她丈夫的兇手有幫助,那她怎么可能不幫你?”安和斌道,“你們女人啊,就是胸大無腦,這么簡單的解決方法都想不到?!?/br>“哼!我不理你了!”王夢玲故作生氣地掛斷了電話,冷笑著道,“說我胸大無腦?真正無腦的是誰還不知道呢?何佑平結婚才幾年?夫妻感情能有多深?他妻子連個孩子都沒有,說不定人家已經(jīng)想要開始下一春了。難道你還以為她會為何佑平守寡不成?男人總是想得太美!”“……不過,我也沒別的法子了,就死馬當活馬醫(yī),去找下何佑平的老婆吧。”陳舟心說:好了,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一個新角色,何佑平的妻子許如風,只是不知道許如風和這件事情有沒有關系,她和安和斌幾人是一路的嗎?其實陳舟剛剛向王夢玲請教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