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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不,不要過來!”鮑永瑞也是不斷求饒,“我們什么都愿意做,不要過來啊!”孟華山卻是突然松了一口氣,他最怕的就是沈筠還要繼續(xù)拿他下手,那他不是要被折磨死嗎?陳舟換了一種法子,畢竟三個人的指甲蓋都削掉了,惹人懷疑就不太合適了,他掀開了濮凱風(fēng)和鮑永瑞身上的上衣,在兩人的胸口和背后分別用刀刻上了一個字。濮凱風(fēng)胸口上的字是‘我’,背后的字是‘人’。鮑永瑞胸口上的字是‘是’,背后的那個字是‘渣’。合在一起就是‘我是人渣’。濮凱風(fēng)和鮑永瑞皮膚上被劃出一道道血痕,他們“嘶嘶”不斷地痛叫著。孟華山看著兩人痛苦的神色,不知為何,心里卻覺得舒坦了一點。沒錯,不應(yīng)該他一個人受罪,要受罪,他們應(yīng)該一起受。孟華山忽然感覺手指的疼痛都減輕了一點。陳舟在他們身上刻完字之后,用刀子拍了拍他們的臉頰,“現(xiàn)在,你們肯聽話了嗎?”三人都乖乖點頭,也不敢再問任何問題了。陳舟給他們解了綁,告誡他們,“你們要立刻帶著安和斌和王夢玲去找許如風(fēng),一刻也不能耽誤!”三人再次點頭。雖然陳舟給他們解了綁,但是藥效卻還沒有消失,或者應(yīng)該這么說,藥效還要過很久才會消失。三人四肢無力,勉強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更別說是反抗了。他們要是反抗的了,也不會被沈筠用繩子給一個個地綁起來了,何況沈筠的手里還有刀子。要是一個不注意,他們就會被刀子給刺傷。三人正要走出房門的時候,陳舟卻忽然說道,“等等!”三人立刻僵硬地停下了腳步,他們這時害怕沈筠不肯放他們離開了。陳舟在濮凱風(fēng)的身上摸索了一會兒,將一把鑰匙給摸了出來,“我家里的鑰匙可不能被你們給帶走了?!?/br>濮凱風(fēng)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三人打開沈筠家門,走了出去,來到了對面安和斌的家門口。三人回頭看了一眼沈筠,沈筠正靠在門邊笑看著他們。“我們真要聽他的話嗎?”孟華山小聲問道。鮑永瑞回了一句,“你手指倒是不痛了?”這一話一出,孟華山就不再開口了。“總之,我們就先照著他說的去做好了?!滨U永瑞小聲說道,“至少我們保住了一條命,這才是最重要的?!?/br>濮凱風(fēng)“咄咄!”敲了兩下門,安和斌很快就把門給打開了。安和斌看到他們之后,就立刻問道,“成功了嗎?快進來!”“我們不進去了,”鮑永瑞說道,“王夢玲呢,讓她過來,我們一起走!”“怎么了?”王夢玲其實就在安和斌身后,她奇怪地問。“別問了,跟我們走就是了?!滨U永瑞說道。安和斌和王夢玲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聽話,跟著鮑永瑞三人一起離開了。王夢玲看了一眼對面緊閉的大門,心想:沈筠大概已經(jīng)沒命了吧,別怪我,千萬別怪我,我也不想的。三人一起坐到了一輛車上,由于鮑永瑞三人身體無力,恐怕無法正常開車,就讓安和斌坐到駕駛座位上,安和斌坐進車里后,問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們要去哪兒?”“去找許如風(fēng)!”鮑永瑞開口指示。“許如風(fēng)?”王夢玲問,“都這么晚了,去找她做什么?”王夢玲準(zhǔn)頭卻注意到了孟華山一直捂著左手手指,“呀,孟華山,你手怎么了?”這時,孟華山幾人才把發(fā)生在沈筠家里的事給說了出來。“天哪!原來沈筠真的是兇手!”王夢玲難以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其實一直以為沈筠也許是不知情,她以為沈筠被她騙得團團轉(zhuǎn),實際上,卻是她自己被沈筠給騙了嗎?沈筠的演技也太好了吧?“那我們難道就要按照沈筠說的去做嗎?”王夢玲道,“干脆我們?nèi)ゾ炀謭缶?,沈筠自己都認罪了不是嗎?”“他只是在我們面前認罪了而已,要是我們真報警了,沈筠反過頭來就會誣賴我們非法闖入他的家中。你說,警察最后會相信我們,還是相信他?”濮凱風(fēng)道。“可……可是……”王夢玲還想再說,卻被其他人給阻止了。夜晚路上車子不多,安和斌開車大概半個小時后,就來到了何佑平家樓下。他們一行五人敲開了何佑平家的大門。許如風(fēng)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們,“這么晚了,你們來做什么?”她家里只有她一個弱質(zhì)女流,但濮凱風(fēng)一行人里卻有四個大男人,由不得她不小心一點。王夢玲走到最前面,拉住了許如風(fēng)的手,“如風(fēng),我們有事要找你,你讓我們進屋說話吧。”“有什么話不能明天再說嗎?都這么晚了,我要睡了?!痹S如風(fēng)淡淡地說道。王夢玲在許如風(fēng)耳邊輕聲道,“是有關(guān)你丈夫的死,你忘記我們昨天的談話了嗎?”許如風(fēng)問,“真的?”王夢玲點頭,“當(dāng)然,我們已經(jīng)掌握到了重要線索?!?/br>許如風(fēng)打量了他們一會兒,才淡淡說道,“那好吧,你們進來吧?!?/br>許如風(fēng)給他們倒了茶之后,問,“現(xiàn)在你們能告訴我,我丈夫是怎么死的了嗎?”王夢玲昨天已經(jīng)告訴了許如風(fēng)一半的‘真相’,現(xiàn)在,他們又將另外一半的‘真相’告訴了許如風(fēng)。許如風(fēng)沉吟了一會兒,喝了口水,問,“這么說來,殺死我丈夫和紀向陽的人就是沈筠,那個作家?”王夢玲點頭,“沒錯,就是他?!?/br>“但我有一個問題,”許如風(fēng)開口,“既然他已經(jīng)殺死了我丈夫和紀向陽,就不會在乎多殺幾個人,可這一次,他怎么會放過你們呢?”王夢玲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也許他是有別的顧慮,說不定,他是不想在他家里殺人,畢竟,這樣一來,警察肯定會懷疑他的。”“我倒是有個想法?!痹S如風(fēng)放下茶杯,忽然說道。王夢玲立刻問,“什么想法?”許如風(fēng)淡淡地笑了笑,饒有自信地看著客廳里坐著的五人,“為什么沈筠他們沒有殺了你,而是讓你們來到我家找我,這個原因我已經(jīng)猜到了?!?/br>“哦?到底是什么原因?!卑埠捅罅⒖虇枺澳憔筒灰俚跷覀兾缚诹?,快把答案告訴我們吧?!?/br>“答案非常簡單,”許如風(fēng)輕笑著說道,“因為——沈筠他根本就不是殺死我丈夫和紀向陽的兇手!”許如風(fēng)這句話一出,五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什么?這怎么可能?他自己都認了?!泵先A山搖了搖頭,這時候,孟華山卻突然感覺腦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