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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艾倫斯重復道。“嗯,之前我們有個五年之約,現(xiàn)在干脆就在后面添個零,再來個五十年之約好不好?”“……好是好,不過你先給我解釋一下,這個‘五年之約’是個怎么回事唄?”艾倫斯笑得純良無害。嘲風渾身一僵,磕磕巴巴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轉(zhuǎn)移話題:“那個不重要,真的,一點兒都不重要!你就說愿不愿意再跟我在一起五十年吧!”“五十年啊……聽起來并不短?!卑瑐愃箤W⒂诔帮L說的事情,也就不計較他的蒙混過關了。“但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就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吧,就像安格斯曾經(jīng)對我描述過的那種感覺一樣?!?/br>嘲風卻不那么認為,“五十年是不長,但對你來說就是一輩子了,你把一輩子都給了我,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但等到我死以后……”“現(xiàn)在別說這些,說不定以后我就能找到方法,改變此間的天道法則了呢?!?/br>“可要是……”嘲風再一次打斷他,這次他故意裝出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來:“我們在一起才剛開始,你怎么就老想著死啊分開啊的,想挨罰了是不是?”說完想起不久前才想好的懲罰手段,他頓時就有些心癢癢。“但是你不介意嗎?”艾倫斯低著頭問道。“介意就不找你了!”兩只手把艾倫斯的腦袋托起來,嘲風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道:“我是真的覺得,五十年,不短,夠了!”艾倫斯猶豫片刻,終于笑了,“……嘲風,謝謝你?!?/br>嘲風聞言笑得陰險:“與其空口說白話,還不如用點實際行動來謝我呢。反正現(xiàn)在沒人打擾,不如我們就……”話還沒說完他就又開始往艾倫斯身上湊,艾倫斯無奈之余,也不得不開始思考起自己看上的這人到底是個什么屬性的。實在忍不了了,艾倫斯一把將那大腦袋推遠,喘著氣說道:“嗯……等一下,我……我還沒跟你說過我自己的事呢!”作者有話要說:甜吧甜吧!嘿嘿(~▽~)~~小祈不會真的讓他們只有五十年的,具體怎么做到的你們猜~【今天突然想到,嘲風比艾倫斯大了好幾百萬歲(具體多久沒有記載),這算不算是忘年戀的最高境界啊_(:з」∠)_看著這兩只這么膩歪小祈羨慕嫉妒恨啊,所以也來求包養(yǎng),求收藏一下小祈吧,嗷嗚~謝謝你們~~包養(yǎng)傳送門第48章老婆最大嘲風聞言只好先放開了他,表情認真地說道:“我知道你是王后,之前曾和你們的王有過那么轟轟烈烈的一段,還有呢?”艾倫斯沉默片刻,垂著眼不去看嘲風,面上倒是看不出有什么改變,但眼尖的嘲風還是捕捉到了一絲值得玩味的東西。“……我、維特、莫亞,還有希文,我們四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卑瑐愃归_始緩緩道來:“希文是王上,維特是大公爵,這些你都已經(jīng)知道了。莫亞他本是孤兒,后被神祭司大人撿到,成了神祭司大人唯一的學生,可惜他性子跳脫,大人的本事只學到了幻術(shù)和藥劑。至于我,的確是康納利家族的最后一名成員,從小沒有親人,還是個不久前剛被剝奪了爵位的小貴族……聽起來有些可憐是不是?”嘲風不說話,就只是看著他。艾倫斯說著一笑,神色溫柔:“可我從不覺得自己可憐,相反還感到很幸運,因為我其實有親人,有朋友……我是被先王養(yǎng)大的,他正是我的老師?!?/br>見嘲風挑了挑眉毛,艾倫斯也跟著眉毛一挑,“很意外嗎?”“算是……也不算是……我本來就猜到你是在帝都長大的?!?/br>“嗯?!卑瑐愃裹c頭,“當時我說等有機會帶你去看我以前住的地方,其實在那時候我就已經(jīng)做好了要對你全盤托出的決定?!?/br>“原來在那么早之前我就已經(jīng)得此殊榮了啊,看來我昏迷得真不是時候?!背帮L笑道。他的調(diào)笑讓艾倫斯的心情放松不少,艾倫斯故作嚴肅地說道:“昏迷還要分時間,難不成在昏迷之前你還要找人占卜占卜不成?”“哈哈,那樣也不是不可以啊。”艾倫斯聞言失笑,他搖搖頭道:“好了不貧了,我接著跟你說。我的父親早年在游歷的時候遇到了先王,不過父親他生性懦弱,到最后也沒能跟先王成為好朋友,就只能算是普通朋友吧。后來父親在一場洪水中意外去世,先王便出于道義留下了我??蓻]想到跟父親很不對脾氣的先王卻很喜歡我,后來更是收我做了學生?!?/br>“那你和現(xiàn)在的王……”“我們曾經(jīng)是戀人,沸騰之刃正是他送給我的,傳說這是一把從遠古時代流傳下來的寶劍?!?/br>頓了頓,艾倫斯又補充道:“那天我跟他說的話都是真的。”“……我知道?!?/br>該說的都說開了,一時間兩人一齊沉默了下來,呼吸聲縈繞在彼此耳邊,竟是比最好聽的言語都要美妙。樹屋外媽靈樹的葉子隨風而舞,飄出一陣悅耳的沙沙聲。~-~-~-~嘲風既然已經(jīng)無事,加上希文身為王不能在外久待,所以隔日幾人便去向安格斯辭行了。希文把要離開的意思跟安格斯一說,安格斯聽過頓時沉默片刻。他沒有回答,而是轉(zhuǎn)而對希文身后的嘲風說道:“你醒了啊,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能醒了?!?/br>嘲風對安格斯沒有好感,但也談不上討厭,見狀只是點了點頭。“醒了那就走吧,靈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招待你們的了。”安格斯平靜地逐客。嘲風突然想起安格斯曾對艾倫斯說過的話,當下連忙問道:“陛下,敢問您曾提到過的,若想喚醒我就必須要用愛人的呼吸來換,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安格斯神情恍惚,似是自言自語一般:“反正你都已經(jīng)醒了,知道那些事情也于事無補。”于事無補?為什么這么說?嘲風不明白,難道是活了千萬年的安格斯用錯了詞語不成?嘲風還想再問,安格斯卻不愿意再說了,他搖搖頭道:“各位好走,恕我不能運送了。”連笑容都不愿意再假裝,觀那疲憊至極的神態(tài),哪里還有初見時的優(yōu)雅從容。見著這樣的安格斯,嘲風的心頭微微涌出一絲遺憾,但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是自己所能置喙的,只得不再多言,轉(zhuǎn)身跟著艾倫斯他們上了翔云船。在船上艾倫斯為他與希文互相介紹了下彼此,嘲風見希文雖不喜自己卻仍是對自己和顏悅色,不由得感慨起艾倫斯的眼光來。風帆剛剛揚起,幾人還站在甲板上呢,就見安格斯竟飛身追了上來。“艾倫斯!”未及站定他就急急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