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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話,他現在需要瞬移到家里,去吃上幾顆。“我先去找其他人去清理一下cao場。”掙脫花海的月率先松開了手,沉穩(wěn)冷靜的轉身就往教室那邊走去,沒有再理他這個被他解救出來的班主任。月果然是個好學生。為了報答他,等他回來,就幫他修復手上的傷痕好了。再也沒有絲毫顧忌的齊木立刻瞬移到自己房間,然后拿出抽屜里的藥物,就往自己嘴里送。解脫了。感受到情況改善的他為了以防萬一,在口袋里又放了一排的藥物,接著又拿出一個白色干凈的口罩戴上,好了,該回去解決一下這突發(fā)的狀況了。只是在他準備瞬移之前,不止怎的,他莫名的往那放置卡牌的盒子掃了一眼,然后就發(fā)現……那本應該擺放兩張卡牌的地方居然是空的?!第84章不低調的卡牌系13&14難道是最近的卡牌是感應到春天的氣息,所以都按耐不住的想要掙脫房屋的束縛,跑到外面去了嗎?他才不信這樣的鬼設想。齊木看著這空空如也的盒子,深紫色的眸子閃過一抹深思,驀地,之前齊木空助欲言又止的模樣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里。雖然他極其不想在記憶里回憶到他,但是目前有關于能解決他一些疑問的線索,貌似他可是幫到他。看來是應該去見見他。“啊?你來了?!饼R木空助坐在皮質沙發(fā)上,微微抬起雙眼看了一下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楠雄,看起來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我猜,當你發(fā)現到些許異常的時候,就會想到我。哈哈哈,看來,我想的沒錯?!?/br>嘖,他果然和他不對付??粗矍疤幱谛覟臉返溨械凝R木空助,齊木有種想要拔腿就回去的沖動。“你是想問有關于被你放置在家里的那來歷不明的卡牌的事情吧?”在齊木想要走人的時候,異常了解自家弟弟心思的空助幽幽的來了這么一句,瞬間就打消了他回去的念頭。“你知道有關于那張卡牌的來歷?”齊木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的瞧著他。“當然,我是誰?我可是聰明絕頂的科學家。”齊木空助洋洋得意的說著自己在國外所取得的一系列成就,然后又說道,“雖然我總被你給打敗,但是說實話,有的方面,你真的不如我?!?/br>……在十四歲就漂洋過海來到英國,這方面,他的確不如他。“好了,我也不浪費你的時間了,畢竟校園里的事情還等著你去處理。這個,你拿著,有時間的時候可以看一下,看過了,估計你什么都清楚了?!彼f著,就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小小的U盤,“你飼養(yǎng)的卡牌真有趣,如果可以的話,歡迎它來我的實驗室做客?!?/br>切—別把解剖說的那么冠冕堂皇。另外,你還真是為了打敗他,不死心的時時刻刻注視他啊。還有,他這個飼養(yǎng)人再怎么不負責,也不會無情到把它給送到他那里。畢竟齊木空助可是個為了打敗他,不惜棄自己姥姥姥爺的健康于不顧的,在某些方面稱得上相當可怕的人。“啊,對了?!毕袷窍氲搅耸裁矗麖陀终f道?!斑@次我就不會設置什么條件了,不要太感激我。我倒是很想看看,當你得知這一切事情的真相之后,你究竟會怎么做?!饼R木空助用手撐著臉,那眉眼間期待的神情讓對面的齊木嘴角抽了抽,嘖,果然是惡趣味啊。告別了惡趣味的齊木空助,他利用瞬間移動來到校園僻靜的角落,然后恰巧的被過來尋找自己的學生給碰個正著。“齊木老師,你沒事吧?”他的神情在看到他的那一眼由慌張變?yōu)榱藨c幸,“我聽說你被花給埋了,真的是嚇到我了。如果你再不出現,估計我們就要拿鐵鍬去花堆里救你了?!?/br>鐵鍬?你以為是在挖土豆嗎?不過,對于你們的關心,他還是心懷感謝的收下了。齊木微微點頭表示自己并無大礙,然后詢問他有關于cao場那邊的情況。“這個,目前為止算是好多了吧。呃……至少,現在那來路不明的花不會在從天上落下來了?!彼f著,然后還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頁面相冊部分,遞到他的面前。“周圍的人好像都知道咱們學校下了一場花雨,都一窩蜂的涌過來了。校長知道了,很高興,指示兩個老師在cao場的門口賣門票呢。兩百日元一個人,目前為止好像賣出去至少一千張了?!?/br>所以你剛才那么擔心他的安全是害怕如果自己真的掉落在花堆里,會被這些前來觀賞的人給踩踏嗎?看來這次的烏龍也并不全都是壞事,至少那考驗他怎么在平凡人競技里裝普通的比賽算是落下了帷幕了。“有沒有見到月?”還記得之前要修復他手上傷痕的齊木又問道。“月同學嗎?我好像看見他上天臺了?!?/br>天臺?他去那兒干嘛?跟學生道別之后,來到他所說的天臺門口的齊木推開了那微掩的鐵門。沒人?空無一人的空蕩讓齊木下意識的走到天臺邊,往下掃了一眼。有零星的花瓣和散落的幾枝花落在欄桿的邊緣,順著風,然后又飄飄蕩蕩的掉落,然后落在了下面因為花雨而慕名前來的游客的頭和衣服上。或許他不應該在剛才順勢從旁邊的人那里打聽月的下落,利用自己的超能力去查一下是個省時又省力的方法。不過在去了天臺之后,又跑到了校醫(yī)務室,月的行蹤怎么看起來都覺得有些可疑。“啊,好疼?!?/br>紫色長發(fā)的少女五官微皺的坐在位置上看著校醫(yī)為她消毒傷口,真沒想到,比賽進行到半截,天上會莫名其妙的下起了花雨。只是雖然看起來和聽起來都是比較浪漫的,但是被花梗上的刺給刮傷手臂和腿部的她還是嘗到了甜頭后面的苦澀。一旁守在她身邊的史學部前輩六見游馬安安靜靜的看著,不時握住他后輩那已經包扎好的另一只手。之前跟他們一起的坂口亮沒有出現在醫(yī)務室,而是在逃出那花海的時候,就被班上的其他同學叫走,說是拿工具要去處理這突發(fā)的事情。“你現在的體溫很高,需要打個退燒針?!痹诎蒙倥膫谥螅at(yī)站起來,對著此刻站在窗邊的銀發(fā)少年說道。銀發(fā)少年只是掃了他一眼,沒有言語。啊,他發(fā)燒了嗎?怪不得臉頰那么紅。芹沼花依整理好有些凌亂的衣角,從座位上站起來,偷偷的瞄了之前被她稱作“太好看”的少年。齊木剛踏進醫(yī)務室的時候,就聽到校醫(yī)在不住的規(guī)勸月打針,而被勸的月秀氣淡雅的眉微皺,銀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