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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個應(yīng)該是無賴派文學(xué)代表作家的名字吧。難道他是他的忠實粉絲,也許他爸爸是太宰治的忠實粉絲。齊木楠雄,他的名字。雖然不想進(jìn)行自我介紹,但是既然他想提出來了,那他就配合一下吧。“齊木嗎?哎呀呀,聽起來真是很不錯的一個姓氏呢。”聽完他的介紹,眼前的這位太宰治的忠實粉絲太宰治臉上的笑意不自覺的加深了些許。還行吧,比那些爛大街的姓氏要好上特別那么一些,但是也不是很特別,屬于平平無奇的那種,很適合他這個苦苦求平凡的超能力者。他在心里想完,然后就回復(fù)給這夸贊自己姓氏的太宰治一個“哦,謝謝?!钡暮喍淘捳Z。“好冷淡,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冷淡的少年~”對于齊木的冷回答,有些受不了的太宰治抱著雙臂,一副如同站在冰天雪地的樣子,看的齊木一陣無語。不遠(yuǎn)處的銀灰發(fā)少年明黃色的眸子陡然睜大,嘴巴微張,一副也被驚到的模樣。“不過看你長得非常不錯的樣子,我還是大發(fā)慈悲的原諒你吧?!倍吨碜拥奶字伟咽址砰_,聳著肩膀,臉上沾染著無奈,“如果你是個女孩子的話,該有多好,那我就可以跟我的救命恩人一起殉情,嘖,這應(yīng)該可以傳成一段佳話吧?!?/br>佳話什么鬼?不要以為你得了同款太宰治作家的姓氏名字,就真的能跟一個美女最后相約自殺了。腦殘粉也該有個限度,不然下一代的智商也非常的堪憂。齊木用一副“沒救了”的目光看著他,然后就得到了對方笑容僵硬的回應(yīng)。“太---宰—治!”一道渾厚又帶著滿腔怒氣的聲音從齊木的身后傳來,他下意識的看過去,就見一身著西服馬甲打扮的很嚴(yán)謹(jǐn)?shù)哪腥俗吡诉^來,手里還拿著一本貌似寫著理想封面的記事本。“啊,國木田君。”太宰治在看到來人的時候,微微挑了一下眉,貌似對他的生氣表情不感到奇怪,像是經(jīng)常見到一樣。國木田在看到太宰治攔住的少年時,眼角一跳,揪住太宰治的衣領(lǐng),就用力搖晃,“我以為你只對女孩子有想法,沒想到你現(xiàn)在居然喪心病狂到連學(xué)校里的男高中生都不放過,太不要臉了,太宰治!”“啊啊啊,不要再晃了,頭要暈死了?!北怀蹲∫骂I(lǐng)的太宰治艱難的劃拉著胳膊,希望能夠掙脫他的束縛,他那棕色的眸子暈著,聲音也隨著搖晃的動作而變得有些無奈,“國木田君,你才是喪心病狂啊,我只是想要簡單的請一下我的救命恩人吃個飯而已,沒有別的意思。還有雖然齊木的顏值很符合我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但是我完全沒有想跟他一起殉情的想法啊。”“就算有,那也是想要跟性轉(zhuǎn)的他一起殉情?!?/br>對于他的坦言,齊木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不好意思,性轉(zhuǎn)的楠子也完全沒有想跟他一起自\\殺的想法。“你還能再喪病點嗎?你這樣的想法就已經(jīng)很邪惡了好吧,你給我清醒一點!”仿佛被他的話給氣到,男子搖晃他的動作更加的劇烈了,看的眼前的齊木和不遠(yuǎn)處的中島敦有種下意識摸下脖子,看看斷沒斷的沖動。本來齊木是想借著這么亂的局勢離去的,但是那個打扮的很嚴(yán)謹(jǐn),做事也很嚴(yán)謹(jǐn)?shù)膰咎飬s把他給攔住了,說要請他吃飯,作為太宰治言語冒犯自己的賠禮。看著對方有些堅決的眼神,齊木覺得不同意的話,可能以后還會以這樣的借口聯(lián)系,那還是去一下吧,反正今天他喜歡的懸疑推理不更新,他也沒什么要做的。于是他就同意了他的賠禮道歉。作為真正要賠禮道歉的當(dāng)事人太宰治見少年答應(yīng)了,臉上的表情表現(xiàn)的很愉悅,還悄悄的遞給暗黃色頭發(fā)的國木田一個“干的漂亮”的眼神,然后就被后者用推眼鏡的方式給強硬的拒之門外了。看在眼里的太宰治嘴角勾起一絲無奈的弧度,然后接著把視線放在了齊木的身上。“好厲害,齊木你上的高中,應(yīng)該是這個橫濱最好的高中了。你畢業(yè)之后,即使不上大學(xué),在橫濱也能找到很好的工作呢?!?/br>烤rou店里,一位銀灰發(fā)的少年對著坐在他對面的玫紅發(fā)少年說道。作為被贊嘆本人的齊木眉目微抬,看著眨著星星眼,注視著自己的中島敦----一個又跟歷史上的日本作家同名的人,謙虛了一下,沒有那么厲害。的確,明明之前他看的這所學(xué)校屬于不好不壞的那種私立學(xué)校,但是,在真正進(jìn)入,也就是到達(dá)橫濱這個地界之后,這所學(xué)校就突然騰飛變成了橫濱最好的高中。對于這樣的變化,他真的不想的,因為這樣太耀眼了,不太適合他。尤其是身上這身制服,走在哪里,都會有人贊嘆,行走中的資料儲備庫,這樣的稱呼,嗯,太|羞|恥了。感覺就像某些癡狂的粉絲對自己喜歡的偶像命名的那種尷尬又羞恥的稱呼。在入學(xué)之后,他的手機(jī)里已經(jīng)收到了無數(shù)個大小黑暗組織的招募信息,嘖,這明擺著是想把這所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作為他們組織的生源啊。這樣的猖狂,的確讓他大開眼界。而他們班上對這些信息,見怪不怪,有的時候,還湊在一起,對比著,到底誰收到的招募信息多,誰受到招募的黑暗組織勢力大,云云此類的。好吧,這的確是個奇怪的世界。“高中好玩嗎?”沒上過學(xué),只是在孤兒院里學(xué)過字的中島敦又問道。只是一個尋求相對穩(wěn)定,融入正常人生活步調(diào)的環(huán)境罷了,無在乎好不好玩,就他的個人災(zāi)難日常而言,每天貌似都很刺激的。或許,可以稱得上他心里的好玩程度。“看來我真是老了,他們的話題我都摻和不進(jìn)去~”面部帶著些許頹廢神情的太宰治對著旁邊淡定的吃著烤rou的國木田說道。暗黃發(fā)青年推了一下眼睛,神色帶著些許嫌棄,道,“你只對自|殺殉情的話題感興趣,所以,與時代脫節(jié),絕對是必然會出現(xiàn)的情況。”“太扎心了,國木田君?!碧字挝嬷乜?,一副被他話語擊沉的控訴。“抱歉,不過,這是事實?!?/br>齊木覺得他們?nèi)齻€的名字放在一起,簡直就是知名作家的派對聯(lián)盟。太宰治、中島敦還有國木田獨步,他們的父母都那么不費腦子的直接使用日本上有名作家的名字嗎?而且,有著和知名作家同名的他們居然還能遇到一起,或許,他們在身為同事的閑暇之余,會討論一下跟他們同名的作家的事跡。但,也可能不會。他夾rou的動作頓了一下,想著這個世界上,究竟還有沒有他印象中的知名作家,如果沒有的話,那可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