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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放在桌上的小刀往小臂上割下去,鮮血不斷的流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張睿說了什么的杏鷺看著鮮血不停從猙獰的傷口中涌出,臉一白,猛地跳起捉著衣角就想撕下來替對方包扎,還沒撕,就見傷口處覆上了一層白光,過了一會兒,傷口就愈合了。杏鷺呆了一下,皺眉,猛地捉住他手臂認(rèn)真打量,除了手臂上未干的血跡,完全無法看不出之前有被刀劃傷過。“你說的話難道我會不信嗎?!就算你想證明給我看,你割我的手臂好了!怎么能割傷自己!”放心下來杏鷺才生氣的說道。“如果我真的要證明給你看,不會只割自己一刀?!狈畔碌窝牡?,“我的異能不止能治愈傷口?!?/br>“……什么意思?”杏鷺有些呆愣,或者說不敢相信對方說的話是自己所想的意思。“我被喪尸咬過?!?/br>“!”“不然你以為我是憑什么敢獨自一人從d市來到這里?!睆堫@潇o的說道。事實上他知道自己的異能是治愈時就異想天開的想過自己的異能是不是能治愈感染喪尸病毒的人,當(dāng)然不敢用自己來實驗,只好捉了一只老鼠做實驗,實驗結(jié)果出乎他的意料,居然還真的讓已經(jīng)紅了眼睛開始喪尸化的老鼠恢復(fù)正常,天知道他只不過閑得無聊隨手試試而已,還真沒想過自己的異能真能治愈喪尸病毒。之后他又捉了幾只老鼠來實驗,發(fā)現(xiàn)只要感染時間不長都能救回,但一旦超過六個小時,那就算他再發(fā)多少次異能也沒用。之后他出門找到了位已經(jīng)感染病毒進(jìn)入昏迷的人類試了試,沒想到還真行,實驗完后用幻象針一戳,編了點事,大概內(nèi)容是你沒被抓傷,僥幸逃離,安全后太累睡過去。不過,那么大的金手指,真能這么隨便的讓哪個路人甲擁有嗎?那時候他就開始懷疑,他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會不會就是男主呢?就算不是男主角,他的身份也起碼是男二號。配上主線任務(wù)一保護(hù)女主角,這不是標(biāo)準(zhǔn)的男二號劇情嗎?“你…你……”杏鷺完全呆住了。“我不敢讓任何人知道我的異能,”說到這里,張睿眉頭輕皺,眼中染上了一分難過,“所以,我眼睜睜看著被感染的人變成喪尸,真是……冷血至極,對吧?”“不!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就不會建議我研究喪尸病毒的血清!更不會告訴我你擁有治愈喪尸病毒的異能!”杏鷺激動的說道“你之所以說出來是想讓我研究你的異能,看我能不能從中找到方法研究出病毒血清不是嗎?!”“我沒有你想的善良?!彼渲槪奸g已經(jīng)看不出任何哀傷的痕跡。杏鷺搖頭,笑容慢慢從臉上綻開,輕聲道“不,能說出這樣的話的你,內(nèi)心比任何人都軟?!?/br>“我……”“你等等!我現(xiàn)在就去借實驗室的使用權(quán)!”看著杏鷺跑出去,張睿面無表情的拿過布把小臂上的血跡擦掉,有了研究的方向,主線任務(wù)三應(yīng)該不成問題了,現(xiàn)在就看杏鷺的研究速度了。兩天過去,張睿臉色有些蒼白的從研究所出來。“你看起來臉色有些不好,要不和別人換一下任務(wù)留在基地駐守?”杏鷺掛著黑眼圈,臉色也不太好,他從張睿提供的血液里研究出很有用的東西,這兩天幾乎沒睡過一直在研究,如果不是因為到了張睿要出發(fā)的日子,他其實一刻也不想離開研究所。“不用?!辈贿^是提供一些血液,毛發(fā),指甲之類的研究樣品,他還不至于那么柔弱,他揉了揉額頭,“只是昨晚沒睡好?!?/br>“抱歉,拖著你陪我研究?!?/br>張睿搖了搖頭,“我的異能我最清楚,有我配合進(jìn)度更快不是嗎?”“那……一路小心。你一定,一定要平安回來?!?/br>“嗯?!?/br>杏鷺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眉頭緊皺,雙手握成拳頭,為什么他會那么不安?走到宿舍門口剛好遇到走出來的御婕,順勢兩人一起走去集合,她問道“回來了?”“嗯?!?/br>“這位是a市的牧陽牧隊長,是我們這次任務(wù)的合伙人,任務(wù)內(nèi)容我也不再重復(fù)了,現(xiàn)在,按以往的分隊各自上車?!?/br>“是!”“那是你新目標(biāo)?”上了車,牧陽坐沒坐樣的靠在背椅上隨口問道,對方隊里多了兩位容貌出色的男女,兩人站在一起還真不是一般的般配,要不是皇締看到對方時眼神有一瞬間改變,他還以為那兩人是情侶呢。“不過真少見你居然會那么留意自己的新目標(biāo),真上心了?”牧陽打趣的說道。“誰知道呢?!?/br>牧陽坐直身子,有些不可置信看著漫不經(jīng)心回答的皇締,他認(rèn)識的皇締從不會對一件事那么不確定過,以往他對他打趣那些新情人這人一向不會回答,因為答案很明顯,不過是一件新的‘玩具’而已。剛剛他不過見無聊才順口問問,實質(zhì)上并沒有把皇締的新目標(biāo)當(dāng)回事,皇締在見到那青年時眼神的改變,他能說那一定是因為皇締還沒追到人,但一向說一不二的皇締居然會出這么不確定的答案,那只有一個可能——皇締對那人上心了,所以連他自己也無法給出準(zhǔn)確的答案。到了現(xiàn)在,牧陽才真正對張睿這個人上心。車子高速的駛向f市,擋路的喪尸直接撞飛,如果數(shù)量太多實在撞不飛才下車‘清理’。夜晚,四輛車停在道路旁,不遠(yuǎn)處草地上火光閃耀,火堆上架著的鐵鍋正咕嚕咕嚕的冒泡。煮熟的面條每人分了一大碗。牧陽端著碗走到青年身邊,然后一屁股坐下,滿足的吃了口面,邊口齒不清的說道“我叫牧陽,和皇締……大概算是朋友吧?”張睿認(rèn)真吃面,連看也沒看坐在旁邊的人。牧陽也不在意他不理自己,低頭呼嚕呼嚕的吸了一大口面條,然后繼續(xù)盯著張??矗嫒轁M分,性子冷傲,的確挺吸引人的,不過皇締以前的‘玩具’們有哪個相貌不好看?性格各式各樣的都有,所以這人倒地做了什么,居然能讓一向無情的皇締上心?“吶吶,能和我說說看,你和皇締發(fā)生了什么嗎?”這么想牧陽就直接開口問了,吞下面條,一臉好奇八卦的問道。眉頭微皺,似是想起了什么,他看了牧陽一眼,拿著空碗起身越過對方離開。“真冷淡。”牧陽撇嘴,隨后笑了聲,往晉俞身邊靠過去,用手撞了撞他的腰,“快說快說,剛剛我問話后的那一瞬間,那人腦海里想的是什么?”“變態(tài)。”“哎!你為什么無端端罵我?!欠扁是吧!”晉俞翻了個白眼,“他心里想的就是‘變態(tài)’這兩個字?!?/br>“哦哦哦?。?!肯定是皇締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