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訣至今不能大成都要賴到我頭上?!?/br> “你此話何意?把我比作那潑皮無賴嗎!”韋長歡慍怒。 “我只想告訴你,即使你在你娘死后就拿到了赤靈石,也無法練成赤靈冰焰?!?/br> 韋長歡看著他,眉心微蹙,等著他的下文。 “只有我修的地宇真經(jīng),才能解開赤靈石的封印,助你練成赤靈冰焰,也只有你練成赤靈冰焰,將我的玄巖鎧淬火虛化,我的地宇真經(jīng)才能大成,所以你我,息息相關(guān)?!蹦哓S秀道。 韋長歡看著倪豐秀,久久都未移開目光。 樹枝隨風微動,送來幾縷搖曳的光暈,淡淡的梅花香氣若有若無。 許久,她朝倪豐秀道:“如此,我們便各取所需。” 作者有話要說: sorry啦親們,這兩天更新有些不穩(wěn)定~ 以后都是早上10點更新~么么噠~ ☆、莫忘初心 彩云之南,霓虹之巔,瀾江之畔,太和城,南詔王府。 南詔王伽延羅細細地看了手上的石頭,道:“這確實是赤靈石無疑。不過……”他遲疑道:“被下了一道屬土的封印,怕是得修習(xí)地宇真經(jīng)的人方可解開。” 韋長歡心中一驚,看來倪豐秀沒有騙她,他也是這般告訴她的。 她將信將疑,當時就想讓他解開赤靈石的封印,可倪豐秀告訴她,他的地宇真經(jīng)只練到第九重,須得練到第十重的時候才能解開。 聽他此言,她心中更是對他解開赤靈石封印之事不抱希望,不想竟然與今日南詔王所說并無多大出入。 果然只聽得伽延羅繼續(xù)說道:“怕是要練到第十重的人方可解開,當今世上,修習(xí)地宇真經(jīng)的人不多,而且能練到第十重,據(jù)我所知,怕是只有西陽寺懸明大師了?!?/br> “西陽寺?不是在京城嗎?”韋長歡道。 “不錯,你明日歇息一日,后日便啟程進京,我會給懸明大師寫一封信,你到時拿著信去找他即可?!?/br> “祖父與懸明大師可是舊識?” “算是……舊識吧。” “那歡兒,很快就能解開赤靈石的封印了?!表f長歡道,語氣里不知是喜是愁。 “是啊,”南詔王看著她,眼神里不辨情緒:“祖父等你回來,披上赤衣,一統(tǒng)南詔?!?/br> 夜色漸深,韋長歡很晚都不曾睡下,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從這個屋檐,躍到那個屋檐,最后,來到了神女殿門口。 檀香木雕刻成的飛檐如金雕振翅欲飛,兩根筆直的柱子上雕著一層又一層的浴火杜鵑,一步步黑曜石砌成的臺階如重千斤,給整座殿宇增添了一股渾厚之感。 韋長歡沿著臺階拾級而上,站在那刻滿杜鵑花浮雕的大廳地面上,看著里面隱隱約約的搖曳燈火,出神良久。 “神女殿下。”司殿自搖曳的燭臺后頭掀起簾幔,走了出來。 “司殿?!?/br> “不知神女深夜前來,有何要事?” “我不過……隨意走走?!?/br> “神女有心事?不妨走進殿來,與前頭歷代神女說一說?!?/br> 韋長歡踩著杜鵑花,一步一步走進殿中,腳底隱約傳來石的冷硬之感,更添一份涼意。 韋長歡看著那些神女像,問司殿:“上一任神女,是個怎樣的人?” “赫赫蒙舍女,族茂位尊,肅恭誠至,上下無不稱贊?!彼镜畹溃骸按嗽?,每一任神女都當?shù)闷?,將來,后人也會這樣贊賀神女你?!?/br> “愿我也當?shù)闷稹!表f長歡心中默念道。 第二日,韋長歡并未睡到日上三竿,而是早早地就起了身,出門去了。 早市上熙熙擾擾,叫賣聲不斷,各人往來間笑臉相對,和和氣氣。 她聞到了nongnong的一股,過日子的味道。 “??!”韋長歡深吸一口氣,這是她自小長大的地方的早晨,熟悉而又親切。 不料一陣罵咧聲傳來,甚是洪亮,驚擾了這片祥和。 “給爺滾開?!?/br> “你們……你們還沒給錢呢!” “給錢?你還想要錢?這賤東西還想問爺要錢,給我打!” “欸!你們!你們搶人東西,還打人!你們……” 韋長歡跑過去,但見四五壯丁正一齊毆打一布衣百姓,拳打腳踢,那人還手不得,手臂抱了頭,在地上躲閃,臉上身上皆是塵土,甚是狼狽。 “住手!”韋長歡過去三拳兩腳踹飛了那幾個壯丁,將地上之人扶起:“你沒事吧?!?/br> 那人并未忙著拍身上塵土,反而急著作揖道謝:“沒事,沒事,多謝姑娘。” “哪里來的野丫頭,竟敢動爺?shù)娜?!”一聲尖銳的男聲帶著威風八面的傲氣響起。 韋長歡循聲望去,終于看見了那始作俑者,只見他印堂上戴著大拇指粗細的金鑲寶石護額,身穿灰羊絨鶴氅,腳踩黑底皂靴,賊眉鼠眼,臉色倨傲。 韋長歡看著便心生厭惡,冷聲道:“快給這位小兄弟賠罪,一分不少地把該給的錢,給人家!” 那被打的小伙子卻輕輕拉了她的衣袖:“算了,姑娘,他們?nèi)硕鄤荼姟?/br> “喲,好生俊俏的小娘子!”那人看清了韋長歡的模樣,疾走幾步來到她面前,伸出手來作勢要摟她的肩膀:“不如跟了爺家去,有你好……??!??!??!”一句話還未完,便被韋長歡扳過胳膊擰的嗷嗷叫。 “你是要賠罪?還是要找死?” “你!哎喲……”那人疼的齜牙咧嘴道:“你知道爺是誰嗎!爺是施浪少主!識相的,還不快給爺放開!” “哼,”韋長歡冷哼一聲,加重了手上力道,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叫聲:“你既是施浪詔的人,還有膽子在太和撒野,這里可是我蒙舍詔的地盤,南詔之主的地盤!” “呸,什么南詔之主,我告訴你,我不止敢撒野,還撒野過多回了,南詔王能奈我何!” “你竟敢對南詔王不敬!”韋長歡抽出袖中短刃橫上他的脖子:“我今日就了結(jié)了你!” “你你你你你……你敢殺我!”施浪少主嚇的面無血色。 “歡兒,快放開施浪少主?!蹦显t王不知何時來了,站在擾攘的人群中,緩緩開口道。 “祖父!”韋長歡道:“祖父,此人對你不敬,對南詔不敬,怎能輕饒!” “施浪少主此次來太和,是來進去年的貢的吧,你們施浪詔的貢,年年都是最晚啊?!辟ぱ恿_道,眼神輕飄飄的落在施浪少主身上。 施浪少主不覺打了個寒顫,他其實并未見過南詔王,這回也是第一次來南詔,聽說南詔神女三十年前已死,如今的神女是個十來歲的小丫頭,便想擺擺威風。 他眼神躲閃,不敢正視南詔王:“我……施浪貧瘠之地,不似其他幾詔物產(chǎn)豐饒,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