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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沒有武功的普通,根本不是胡少陵的對手,因此被胡少陵出其不意的一扯給摔倒地上。 花清酒見沈予行摔倒在在地,內(nèi)心著急不已,她一把推開靠在面前的胡少陵,徑直向站在一旁的沈予行跑過去。 “哥,你沒事吧?”花清酒上前將沈予行扶起來,擔(dān)心的問著。 “小妹,你怎么來了?” 沈予行不知道是花清酒找來的,但是在這一刻,一直沒有波動的內(nèi)心,忽然涌起了一陣陣擔(dān)憂,同時對胡少陵也生起了怒氣。 要是只有他一個人,無論怎樣對他都好說,可是要是他小妹有個三長兩短,他就要誰不得好死。 “哥,都好多天沒看到你,想你了,所以就出來找你嗎?!?/br> 花清酒背對著胡少陵,抱著沈予行的胳膊親昵的說道。 “你找死?!?/br> 胡少陵大怒,憑借內(nèi)力感知,知道花清酒的功力并不及他,也就沒有將他放在心上,可是花清酒竟然能將他這么隨意的就推開,這對他來說,真是奇恥大辱。 為了洗掉這份恥辱,他暗中運起內(nèi)力,向毫無準備花清酒襲去,卻不想又被另一道內(nèi)力截住,釋放出去的內(nèi)力接勢返回來,將他震成內(nèi)傷。 他捂著氣血翻滾的胸口后退好幾步之后,方才止住后退的腳步,鮮紅的血從他的嘴角浸出。 “這位兄臺,背后傷人了算不得什么好漢。” 連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雙手靠在背后,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走進來,仿佛將將沈予行這個江湖中的一流高手重傷,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20武俠篇5 “你又是誰?”胡少陵捂著胸口喘息著,眼神不善的看向連燁。 隨即又用審視的眼光,不斷掃視著花清酒和連燁,他們究竟是怎么進來的。 “我是誰不要緊,現(xiàn)在要緊的是我要帶走你屋中之人?!?/br> 連燁轉(zhuǎn)向里面,看向花清酒和沈予行,頷首示意花清酒帶著沈予行出去。 花清酒有些意外連燁的出現(xiàn),在進入江洲之后他們就分開了。 但是現(xiàn)在她還是承了連燁的情,要不是連燁,就算有原主的記憶在,以沒有對戰(zhàn)經(jīng)驗的她來說,剛才胡少陵那一掌恐怕十有八九會結(jié)實的落在她的身上。 “哥我們走吧。” 花清酒轉(zhuǎn)頭看向沈予行,沈予行此時的注意力大部分在連燁身上。 常年在江湖上行走的他,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了這樣一位青年才俊。 胡少陵功力與他相當(dāng),在江湖中能超過他的幾乎是毛鱗鳳角,就他所知的只有那幾位已經(jīng)隱世的前輩。 而連燁從剛才還未露面,就將與他相當(dāng)?shù)暮倭甏虺芍貍?,還這般的風(fēng)輕云淡,可見功力之深厚,絕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他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花清酒,害怕連燁會傷害到花清酒。 因為他看的分明,連燁從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眼神幾乎一直都是放在花清酒身上。 這般深不可測的人對他meimei產(chǎn)生興趣,他不得不擔(dān)心。 “好?!笨墒强吹姐露疅o知的meimei,他將話咽回去了。 這些是他這個做哥哥的該做的事,他meimei不需要cao心這些,只要快快樂樂的就好。 胡少陵眼看沈予行真的要走有些急了,可是他又打不過連燁。 他的系統(tǒng)又是個雞肋,除了發(fā)布任務(wù),給他兌換一些東西和處罰他以外,對他沒有沒有一點實質(zhì)性的幫助。 “予行,難道你真的要走?” 沈予行雖然沒有出聲,可是堅定的向外走的腳步告訴他,沈予行是真的要離開他這里。 一時間,他有些慌亂的喊道:“難道你不想解開你身上的封印嗎?” 封?。?/br> 聽到這話,沈予行的腳步頓了頓,可還是想外走去。 江湖中人把自己的功力視作生命,他也不列外。 可是在他心里,還有比他生命更重要的東西。 他對□□極為冷淡,或許一生都不會結(jié)婚生子,現(xiàn)在又出了這么一出,讓他本就冷淡的情緒更淡了。 想到剛才小妹險些因為他而受傷,他對他小妹的疼愛倒是更深了。 在胡少陵怒火噴張中,花清酒三人逾行逾遠。 出了郭家堡,打算去找地方住的時候花清酒才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身無分文。 這一路上全靠連燁在打理,可是現(xiàn)在難道還要麻煩人家? 不說別人,花清酒自己都有些臉熱。 “小妹,你怎么了?”沈予行覺察到了花清酒的情緒變化,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沒有什么。”花清酒有些尷尬,這要她怎么說啊。 她上輩子走到哪兒,都有人隨時伺候著,哪里需要她來cao心有沒有帶錢啊。 “現(xiàn)在天色不早了,要找到住的地方估計也很難,要不兩位先到我的別莊住下如何?” 花清酒在想什么連燁再清楚不過,他還記得他們剛出發(fā)的那天,花清酒身無分文的囧狀。 沒有先出言邀請,不過是他想再看看花清酒那有些的面部表情。 等欣賞的差不多了,才開口邀請。 沈予行這一路走出來也沒有想明白,究竟是那個門派出了這么強者,因此試探的開口,“不知這位仁兄是?” “我姓連,單名一個燁字?!?/br> “原來是連兄,不知連兄是怎么和我家小妹認識的?” 姓連? 沈予行暗道,據(jù)他所知,沒有連姓的門派高人,難不成是什么隱世家族不成? “這件事說來但是巧了,令妹在山里迷路了,我就做了回引路人,后來得知令妹的路線與我相同,還做了一回同路人?!?/br> 連燁笑著,慢慢解釋,可是花清酒的臉色卻隨著連燁的解釋泛紅了。 被哥哥知道她迷路了,好羞恥啊。 “對了,我的別莊就在不遠處,不入二位先去整頓一下如何?” “那就多謝連兄了?!被ㄇ寰葡肓讼?,還是沒有拒絕,畢竟現(xiàn)實擺在眼前。 沈予行沒有對花清酒的決定說什么,他相信他meimei。 即便他對連燁很是忌憚,但是他知道他meimei,如果不是對一個人很信任,是不會在只相處這么短的時間接受別人。 連燁說不遠,其實還真就不遠,大約走了一刻鐘的時間就到了。 其實,連燁說是別莊是自謙了。 在花清酒的眼里,一丈高的院墻,青磚白瓦,朱紅色的大門,門前兩只好大的石獅子傲視著前方,彰顯此間主人身份不凡。 “這就到了。”連燁在前面領(lǐng)著花清酒和沈予行進入大門,只見里面空間雖不如前世王府大,卻也是亭臺樓閣應(yīng)有盡有。 “不如沈兄先去休息一番?” 連燁看著沈予行帶有倦意的臉色,對沈予行建議道。 “你就多謝連兄了?!鄙蛴栊幸膊煌妻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