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舊友、未來之屠夫難為、快穿sin、紋身姑娘、左手·流年 上+番外、重生之天盲皇子、約莫請留步、蜜罐、熟透的月牙、戀愛真人秀[娛樂圈]
證據(jù)并不是最重要。在他和沈榮軒的博弈中他知道,想要抓住沈榮軒的把柄并不容易,這點就體現(xiàn)在他每次在找到證據(jù)之前,重要的部分幾乎都被銷毀,只留下一些可有可無的。 而花清酒現(xiàn)在送上的這些,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他再次看了看花清酒,這次真是幫了他大忙啊。 再想到沈榮軒的性格雖然高傲自大,但是前幾次交鋒時都是隱藏在暗處劃不丟手,做事謹(jǐn)慎,這次出手卻是不計后果的,在今天之前他還想不明白,可看著手中的賬簿他就明白了。 他料想沈榮軒大概是發(fā)現(xiàn)自己所做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而他的自大的性格,認為他所某之事無人能擋才會無所顧忌吧。 他沒有問花清酒是怎么拿到這么隱秘的東西的,這份東西他也不想經(jīng)由花清酒的手交給皇帝,若是讓皇帝知道花清酒能夠拿到臉?biāo)紱]有辦法拿到的東西,以后可能就不安穩(wěn)了。 而經(jīng)過他的手就不一樣,他的能力皇帝知道,即便再有猜疑,也不會猜到花清酒身上,她也不會卷進這個漩渦之中。 想到這,風(fēng)離淵就將這些東西收好,并沒有還給花清酒,而花清酒看著風(fēng)離淵的動作,就知道風(fēng)離淵是怎么想的,心里不免泛起感動。 她感動于風(fēng)離淵就算沒有他們之間的記憶,可是想要保護她的心已經(jīng)刻在他的靈魂里,成為了一種本能。 即使是沒有記憶,他也會順著這種本能保護著她。 這樣讓她怎么不感動,這樣讓她怎么能不愛。 是的,經(jīng)過幾個世界花清酒明白,眼前這個她這個除了知道他愛自己以外,其它的一概不知的男人就像罌粟一樣讓她上癮,他的體貼讓她依賴他,愛上他,離不開他,她甘之如飴。 時間過得很快,這一路上花清酒和風(fēng)離淵之間越發(fā)親近,時不時撒一把狗糧,就連路人都覺得他們是一對,更別提跟著他們的下人了。 起先風(fēng)離淵這邊還對花清酒頗有微詞,可是看到風(fēng)離淵和花清酒在一起,露出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幸福表情時他們就說不出什么話來。 到京城后花清酒就告別了風(fēng)離淵,來到徐聞的住處。 雖然她也很不想和風(fēng)離淵分開,可是因為公主未出嫁時只能住在宮里,無法像皇子那樣到了一定的年紀(jì)就可以開府。 就算皇帝知道風(fēng)離淵并不是真正的公主,可是為了堵住幽幽眾口,還是沒有放他出宮,只是將風(fēng)離淵的寢宮安置在離后妃們的寢宮較遠的地方。 對此,花清酒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啊。 徐聞對花清酒的到來倒是顯得很高興,自從他到京城以后就很少見到老師了,老師不愿意來京城,他自己又忙走不開,算算時間,他都有兩面多時間沒有見到他老人家了。 徐聞道:“師弟,老師他還嗎?” 花清酒道:“我爹他很好,來的時候還念叨著你什么時候能回去看看他?!?/br> 徐聞聽此嘆了口氣道:“老師還是不愿意來京城嗎?” 花清酒道:“師兄,那件事對我爹的打擊很大,到現(xiàn)在心結(jié)都沒有解開,若是不解開心結(jié),我爹就不可能會再次踏上京城這塊土地?!?/br> 花清酒說完,徐聞也沉默了,心結(jié)易結(jié)不易解,而且老師至今都還不愿意面對,也不知道道何年何月才能解開?。?/br> 說完之后徐聞又問道:“老師知道你來京城的目的嗎?” 花清酒道:“不知道,我沒告訴他。” 徐聞道:“哦,這是為何?” 徐聞詫異,他還以為師弟會和老師說,沒想到居然沒說,難道師弟是偷著跑出來的? 不怪徐聞這么想,因為葉自清小時候很皮,出去總是招貓逗狗的,要是不問清楚,等找人的時候就不知道該去哪找了。 花清酒聽到徐聞的問話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一笑說道:“我是想給我爹和我娘一個驚喜,所以才沒說?!?/br> “驚喜?。俊毙炻勔汇?,難道師弟不是因為那件事才來的??? 花清酒道:“是啊,就是驚喜,等成了我爹他們肯定又驚又喜?!?/br> 徐聞脫口而出,“你來難道不是為了沈榮軒的事?” 花清酒否定道:“當(dāng)然不是啊?!彪S即又疑惑的問道:“師兄,你怎么會這么想?” “……” 徐聞?wù)Z塞,是他入住為先了,以為之前花清酒問過他這件事,就是為了這件來的。 短暫一頓后他又問道:“那師弟你來事為了?” 徐聞的未盡之言花清酒自然知道,可是連葉老爺和葉夫人都沒有告訴,花清酒會告訴徐聞嗎? “我只能說和師兄說的事有一點關(guān)聯(lián),但是關(guān)系不大,待成了之后不用我說,師兄自然會知曉,還望到時候師兄不要太吃驚?。 ?/br> 花清酒這樣一說,倒是讓徐聞勾起了一些興趣,對花清酒要做的事也有一點期待。 這時,一個丫鬟走來對徐聞?wù)f道:“老爺,客房準(zhǔn)備好了?!?/br> “嗯。你去通知李裁縫,叫他給師弟多準(zhǔn)備幾件衣服?!?/br> “是,老爺?!?/br> 花瓶還未來得及拒絕,就眼看著丫鬟越走越遠,她轉(zhuǎn)頭看著徐聞順道:“師兄,我自己帶的衣服已經(jīng)夠用了,不必這么麻煩?!?/br> 花清酒嘴上說這樣說,可心里想的卻是,說不定我過不久可能連我?guī)淼亩加貌坏搅?,這個前提是在她想做的事能做成是前提下。 徐聞毫不在意的說道:“既然住在師兄這,就聽師兄的,就是幾件衣服而已,有什么麻煩的?!?/br> 徐聞?wù)f完想了想又說道:“不如我?guī)煹苋シ块g,先洗漱休息一下吧?!?/br> 花清酒聞言看著自己滿是灰塵的衣服略嫌棄,“師兄,有勞了?!?/br> 雖然風(fēng)離淵的馬車很舒適,趕路時幾乎沒怎么受罪,可到底還是比不上家里,身上沾染灰塵是免不了的。 徐聞笑了笑,說道:“師弟,你太客氣,這是師兄應(yīng)該做的?!?/br> 徐聞在前面帶路,花清酒又在后面,穿過曲曲折折的回廊,不一會兒就來到為花清酒準(zhǔn)備好的客房。 等徐聞走后,憋了半天的司墨猶豫著說道:“公子,我能和你住嗎?” 花清酒問道:“師兄不是給你安排了房間嗎?” “公子,你不知道。”司墨忍了忍,還是說道:“那房間是大通鋪,好多人一起睡,我不想去?!?/br> “大通鋪!?” “是啊,公子,你就讓我和你住吧,我就在外面給你守夜?!?/br> “行吧,你就和我住?!弊屢粋€大姑娘和一群大男人睡大通鋪也確實太難為司墨了,別說司墨,就是她也接受不了。 48風(fēng)流才子14 晚上,不知過了多久,花清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掙扎許久之后,終于下定決心躡手躡腳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