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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在邁克爾的介紹下,購入了一家公司足夠的股票,成為一家公司新的股東。這家公司的股東大會正好在這兩天舉行,陳浮上午剛剛和季遲打了一架。他的下巴腫了一塊,正一邊揉著一邊走進(jìn)會議室,中途有人和他打招呼他都一一回應(yīng),還有些之前就認(rèn)識他的人好奇地詢問了他的下巴,他對此直接回應(yīng)——“不小心撞到了?!?/br>兩道不同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剛剛和認(rèn)識的商業(yè)伙伴走進(jìn)會議室的陳浮順著聲音看過去,正好看見季遲一邊揉著眉尾的淤血一邊和坐在自己旁邊的人說話。他和陳浮一樣,同樣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然后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又同時若無其事地挪開。陳浮和后面的人一起做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股東大會召開了。對任何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而言,股東大會都是一個絕對不會陌生的東西。在過去的幾年中,陳浮或許沒有參加過太多的股東大會,但他絕對召開了足夠多次的股東大會。每一次他都精心準(zhǔn)備各種材料,力爭在最短的時間里做出最多的有效回應(yīng),讓他公司的所有投資者能夠在股東大會之后的下一個階段以及下一個年度中,能夠以對比于過去的雙倍信心和雙倍投資來支持他的投行。不過現(xiàn)在他從主持人變成了參與者,從服務(wù)者變成了被服務(wù)對象,感覺也挺不錯的。會議持續(xù)了整整一天,在下午五點之前結(jié)束。陳浮和季遲如同上午來到的時候一樣,并不關(guān)注彼此,分頭離開。陳浮在路上解決了自己的晚餐,中途路過精品店,想起在上午的沖突之中碎掉的花瓶,拐進(jìn)去買了一個新的。隨后,在晚上七點鐘,他來到了之前就已經(jīng)預(yù)約好的地方。那是一間舒適的屋子。他坐在這間屋子的沙發(fā)上。屋子中的女主人給他倒了一杯水,熟稔說:“你來了,時間剛剛好?!?/br>這時候門又被敲響,繼而虛掩的門打開,季遲從外頭進(jìn)來,坐到了陳浮旁邊的沙發(fā)上。那是一組高背沙發(fā),中間隔著一個小小的茶幾。茶幾上擺放著一對情侶杯子。現(xiàn)在這一對情侶杯子里都裝了熱水,一杯屬于陳浮,一杯屬于季遲。女主人再一次帶上職業(yè)但不乏親切的笑容。她嫻熟地和進(jìn)來的兩人說:“讓我來看一下你們的要求。你們的要求是婚姻咨詢?”“我和他還沒結(jié)婚。”小茶幾上的熱水兩個人都沒有喝。季遲一邊在口袋里找東西一邊接話。“這沒什么,還有些工作搭檔為了默契合作而在每一次的任務(wù)之前都特意過來做咨詢的?!迸稍儙熓值?,她按下了桌上的計時器,然后問,“你們的問題是什么?”“我對他哪里都不滿,覺得簡直不能和他再生活下去了?!标惛⊙院喴赓W。“彼此彼此?!奔具t同樣回答。“正常人都沒有辦法和一個只注意過去的人生活在一起。”陳浮又說。“呵。沒有過去會有現(xiàn)在?”季遲冷笑了一聲。“尤其這個只注意過去的人還老愛假裝他生活在過去?!标惛〉ㄕf,“過去的他可能確實很可愛,但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個討人厭的家伙??伤恢睕]有正視這一點。”“我猜沒有多少人能夠容忍這樣的伴侶吧?”季遲直接對女咨詢師說。女咨詢師仔細(xì)地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兩個男人。她的目光在兩個男人臉上的痕跡上認(rèn)真查看。她詢問說:“你們打了一架?”“發(fā)生了一些小爭執(zhí)?!眱扇嘶卮稹?/br>“誰贏了?”女咨詢師問。兩人以看傻瓜的樣子看著女咨詢師。女咨詢師低頭在記錄本上寫下了一些什么。她再一次抬起頭來問:“你們的性生活還和諧嗎?”咨詢室內(nèi)短暫消音。幾秒種后,季遲轉(zhuǎn)頭對陳浮說:“你看,我早說了,我們的唯一問題肯定是這個?!?/br>“——這一定是我們唯一沒有問題的地方?!标惛⊥瑯愚D(zhuǎn)臉回應(yīng)季遲。這整整一天里,他們終于說上了從白天到現(xiàn)在的第一句話。季遲看了陳浮幾秒鐘,他說了一句和上面任何事情都沒有關(guān)系的話:“宵夜你想吃點什么?”“隨便什么,來一顆糖也行。”陳浮這樣回應(yīng)。而后兩人再一次轉(zhuǎn)頭面對女咨詢師,他們臉上都有了一些笑影,在這一個小時的咨詢之后,兩個人約定了下一次來見面的時間,而后一起驅(qū)車回到了家中。☆、33第39章夜晚的別墅中還是早晨離開的那副狼藉模樣,玻璃杯碎成了渣渣,玫瑰花在凄涼地躺在地上沒人處理。誰打碎的東西誰整理。陳浮去扶了一下沙發(fā)和茶幾,季遲則默默地將玻璃杯和碎掉的花瓶一塊兒收拾了。然后他下樓逛了一圈,又上來問:“跌打藥水在哪里?”剛剛從浴室中出來的陳浮指了一下客廳茶幾下的位置。但這其實不用他特地指出來,剛剛發(fā)出這個疑問的季遲已經(jīng)走到走到茶幾前,打開抽屜將放在里頭的跌打藥水拿出來了。“就算沒有記憶……”季遲說著走到了床上,他將藥水倒在掌心搓熱,然后示意陳浮抬抬頭,將手貼在對方下巴的青紫處,“你的有些習(xí)慣也還是和以前一樣嘛?!?/br>“也許我關(guān)注于過去的態(tài)度不太正常,不過我承認(rèn)這一份不正常?!?/br>“至于你摒棄過去的態(tài)度——”他用力揉了揉陳浮的下巴,確定將淤血都揉開了之后才滿意地收手,然后說完了自己最后的那句話,“也不見得多健康。”“你想繼續(xù)上午的爭吵嗎?”陳浮問。他示意對方將手中的跌打藥水拿給他。季遲把東西丟過去。他想了想說:“算了,我們先睡個好覺,睡起來了有精神了再吵。”陳浮就像季遲剛才一樣,將跌打藥水倒到掌心,兩手相互搓熱之后,將藥水揉在季遲的眉腳。這個位置敷藥的刺激感讓被處理傷口的人猛地一皺眉頭。但他沒怎么動,任由對方仔細(xì)處理完自己臉上,這才走到浴室的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的陳浮再一次拿起書本,輕松調(diào)侃說:“在看自己破相了沒有?”“在看我應(yīng)該拿起哪一個性格了?!奔具t的聲音從浴室里傳出來。他對著鏡子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臉,伸手在臉頰的各個部位揉動。他做了幾個表情,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眉骨處的傷痕,這幾個表情和性格都讓他升起了不順手的感覺。他開始皺起眉頭。接著又對著鏡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