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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遲給兩人一人裝了一碗飯,他咬著筷子問:“那現(xiàn)在你需要對我負責(zé)了嗎?”“現(xiàn)在我需要為我自己的幸福負責(zé)?!标惛☆^也不抬,特別淡定。“……”季遲竟然也被噎住了一下。晚飯吃完,季遲將東西拿到廚房收拾干凈,他再出來的時候陳浮剛剛好結(jié)束一個電話。他隨口問了一句:“和誰打電話?”接著就看著底下的環(huán)境說,“我們要不要把樓下再整理一下?”本來要回答前一個問題的陳浮怔了一下:“整理什么?”“裝修,家具,擺設(shè)?”季遲說,“所有你不太習(xí)慣的地方?”“為什么……”陳浮臉上帶著笑容,笑容中有一點疑惑,“突然有這樣的想法?”“因為發(fā)現(xiàn)其實這樣的擺設(shè)也沒有那么像我想要的?!奔具t說。他來到沙發(fā)旁,坐到了陳浮身邊,“你看,我們都知道,回憶之所以珍貴在于回憶中的人……”他本來還有很多很多想說的。然而看著近在咫尺的人,那些誰都明白的道理就這樣在風(fēng)與對方視線中輕輕消散。他最后說了那句可能不太動聽,但至少真誠的話:“我知道,但不一定能做到。我會努力去做?!?/br>“我會……”他看著陳浮,說,“至少不用過去的你,來傷害現(xiàn)在的你?!?/br>過去和現(xiàn)在。如果人生中還有什么絕對無法逃避的事情。那就只有已經(jīng)發(fā)生的,和正在發(fā)生的。陳浮側(cè)頭親了季遲的唇角一下。過去無法改變,現(xiàn)在正在進行,未來誰也不能預(yù)料。他微微用力,研磨對方的唇角。那柔軟而帶著獨特的韌性。絕大多數(shù)的事情在開始做的時候就知道結(jié)果;但總有些事情,你百般努力,也只能得到無可奈何的結(jié)果。陳浮用舌頭輕輕挑開了對方的牙關(guān)。另一個人尤其配合。對方已經(jīng)環(huán)著他,開始回應(yīng),用牙齒輕輕啃咬,伸出舌頭和他嬉戲,最后放開所有屏障,讓他長驅(qū)直入,占據(jù)自己。陳浮在盡情品嘗之后,結(jié)束了這個吻。他看著微微喘氣的人,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久,至少將近兩年的時間里,沒有嘗試過再一次努力去做什么事情了。那好像有點兒寂寞,也有點兒無聊。他唇角已經(jīng)勾了起來,他說:“你知道這個一層花了多少錢嗎?”“總裁才不會在意這一點小事?!奔具t一臉老子不差錢的無所謂態(tài)度說,“附帶一提,我的財產(chǎn)在你手上。”“那么問題來了,”陳浮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進一樓的臥室里片刻,然后拿出了一樣?xùn)|西:那是一張作文紙,上面胡亂的鉛筆字跡已經(jīng)褪色,用力辨認,也只有‘哥哥’兩個字寫得比較清晰規(guī)范,“這種東西你決定出多少錢購買?”“…………………………”季遲。“你從哪里找出這個玩意的……”季遲問。“鉛筆盒里?!标惛】偸侨绱颂谷唬笆悄愕你U筆盒還是我的?”“還是——”他沒有把話說完,就看著季遲。這一刻兩人之間似乎心有靈犀。季遲笑了起來:“我們的?!?/br>他看著陳浮,目光那么輕軟,像柔柔的風(fēng),落在了人身上:“這些東西,我鎖在家里,鎖在心里,給我多少錢,我都不賣?!?/br>“那我們愉快地達成了統(tǒng)一?!标惛〗由显?,“保留這些,另外加一點必須的物品。其實我覺得這些東西一直在被添加當中?!彼谜驹诠褡优?,便從柜子上隨手拿了個藍色的茶壺,遠遠地拋向季遲,“比如這個?!?/br>季遲看著東西飛來,下意識地從桌上抄起一本雜志,快準狠地一拉一拋,茶壺又向陳浮所在的方向飛去。陳浮抬起手接住,然后將茶壺再次安穩(wěn)地放在了柜子上。“你說是不是?”“言之有理。”季遲認可。“不過這些也要等到我們回來再說?!?/br>“回來?”“去旅游吧?!标惛÷曇粲淇欤婕具t做了決定,“用于慶祝你從童子雞變成了真正的男人!”“……………………”季遲再一次。他的目光從陳浮臉上滑到了天花板上,花白的天花板就和他臉上的神色一樣寡淡。他說:“算了,我們還是分手吧。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和你過不下去了。”繼而笑聲從這一棟亮著燈的別墅中傳出來。然后一樓的燈光熄滅,二樓的燈光亮起。在笑聲之中,似乎有隱約的聲音傳來:“什么時候的行程?”“就明天?!?/br>“唔……”“怎么了?”“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么,不過記不起來了,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吧……”就在話音落下的時候,在距離這一棟別墅背后的一排別墅里的其中一棟。等了季遲整整一天的尼克默默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關(guān)窗關(guān)電關(guān)門,踩著夜色,獨自寂寞地走了。☆、44第50章四五月的天氣,海上風(fēng)光正好。當時鐘上的指針繞著四四方方的鐘一圈一圈轉(zhuǎn)動的時候,陳浮和季遲已經(jīng)乘坐快艇出海,在海上度過了一些比較愉快的時光。白色的二層小艇停在一望無垠的大海上。海與天的藍色同出一系,像是藍天倒懸著落入水中,而后聚成了大海。下午兩三點的陽光正適合曬個太陽浴,兩張折疊躺椅被架在甲班上,陳浮涂好防曬油,帶了個墨鏡正在休息。在他的身旁的另一張?zhí)梢紊?,本來該在此處休息的人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索性從躺椅上站起來,拿了個小板凳坐在快艇護欄的位置旁,甩著魚竿從海里釣魚。今天季遲的運氣還算不錯。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就將自己的水桶撞了個六分滿。大大小小的魚乃至于螃蟹擠在水桶中,看上去還真有點密集恐懼癥。他對著熱烈的太陽打了一個哈欠,瞇著眼睛看了一會遠方天與水的交界處就感覺到了厭倦。再美的景色只要看得多了,也就習(xí)以為常了。所以季遲坐著坐著,突然想到了一個不那么常見的有趣的事情!他從自己的水桶中摸出了一條普通而光滑的海魚。他靜悄悄走到了正帶著墨鏡不知道是在午休還是在懶洋洋曬太陽的陳浮身旁。他拉起對方衣服的領(lǐng)口閃電將魚往里頭一丟,然后迅速轉(zhuǎn)身躺下深藏功與名!墨鏡之后,其實剛剛醒來還有點困倦,所以看著季遲想要干什么,沒動也沒說話的陳?。骸啊?/br>他淡定地用手把那只被丟到自己懷里的魚拿出來,撲騰的魚尾著實拍了他好幾下,滑溜溜的魚身讓他握了幾次才能夠確實握住。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