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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的理由,來名典小屋看看許久不見的紋身姑娘。 而將人選固定為紋身姑娘,哲順首先否定這個決定里存有看看紋身姑娘的個人情感,肯定僅是由于在苦惱時突然想起來名典小屋墻壁上那些古怪的花紋,帶著神秘的黑暗觸覺,與日常所見千篇一律的產(chǎn)品包裝有巨大的差別。當做獵奇試探,不定非得從紋身姑娘這里得到滿意的答案,哲順趕來,告訴紋身姑娘自己想要她給自己設計一款美白產(chǎn)品的外包裝,至于見到紋身姑娘之后,哲順心中是確信自己因為工作而來相見紋身姑娘,還是只想見見紋身姑娘而已的糾纏便被狠狠壓下。起初,哲順走進名典小屋,紋身姑娘坐在屋外的欄桿上,對屋子里左右查看的哲順說“客人,紋身嗎?是什么圖案呢?”這話聽的多了,哲順后背本能感到冷漠寒意侵襲,眨眼冷汗?jié)裢噶艘r衫。 “不紋身。不過類似于紋身?!闭茼樥驹陂T里,抬手推起頭上搭著的厚重門簾。心里自是忐忑不安生怕紋身姑娘冷漠拒絕,但這一次比較幸運,紋身姑娘的確因為好奇表現(xiàn)得很感興趣。 “說說看?!?/br> “這樣,我有一款新的美白產(chǎn)品,產(chǎn)品本身不多談,我想你給我做一個包裝?!?/br> “在外包裝紙上做些圖案,就好像在身體的皮膚上紋身?” “我想,應該是相通的?!?/br> “當然是不同的,我做不了,沒有興致導致找不到靈感。不過若不是外包裝,我倒愿意試試在你的產(chǎn)品上做些圖案。這樣的結果是,人們用到你的產(chǎn)品時,撕開包裝毫不珍惜的扔掉的時候,扔不掉我的圖案。而且產(chǎn)品敷在人的皮膚上,都是白的黑的,多么單調,這時若有產(chǎn)品貼起來,皮膚上連帶畫滿了花紋,就像帶上一張面具,一邊變得美麗,一邊嘗試做各種各樣的人,那多好?!?/br> “完全不行,顯然是毫無意義的浪費行為?!?/br> 哲順草草想過那樣的畫面就覺得處處是不對,一臉彩妝為了使自己美麗,而顯然沒有在人后看不到的時候還有讓自己躲在彩妝背后的必要,那得多累。這顯然不符合美白產(chǎn)品給于客人舒適保養(yǎng)的意義,重點是客人應當只在乎產(chǎn)品對于皮膚的效用,不會在意產(chǎn)品上畫了怎樣的圖案。若為強行認定產(chǎn)品是某種意義的面具,客人帶上之后就可以試試做面具里的人,那顯然與美白的初衷毫無瓜葛。 “那我不愿做,你若有豐厚的報酬使我動心,我也沒有絕佳的靈感?!奔y身姑娘說。 “在包裝上做圖案,與在產(chǎn)品本體上做圖案有什么區(qū)別呢?” “衣服上畫畫與身體上紋身同樣嗎?” “不同樣,做圖案與紋身本就不同樣?!?/br> “我便愛莫能助,我只會紋身呢!” “除此之外呢?” “沒什么別的本領。”紋身姑娘自豪回答。 “我發(fā)現(xiàn),臨近老人都對你有愛,這難道不是別的本領?” “老人最好騙了,你對他們笑一會兒,他們就當你是個好孩子,疼你?!奔y身姑娘咯咯的笑,漏出尖牙。 “早前見你笑,都掩著嘴?!?/br> “你見過了這牙,我就不用對你隱瞞著?!?/br> “為什么將小屋的色彩定位暗紅與濃黑呢?” “看起來挺壓抑的,這樣就讓我不會得意忘形,處在沉重帶來的孤獨里,多的時候還有恐嚇人的作用,顯得自我藝術追求的高遠,讓常人難以理解。” “這樣能滿足虛榮心?” “不滿足虛榮心,就擺在那里,讓自己看起來與眾不同,與眾不同為自己,不為其他意義?!?/br> “你鐘愛紋身,像一個人一般的摯愛嗎?” “是摯愛的呢!但不能像人,只當做偽裝人的工具。用繽紛的色彩描繪各色的人心,人臉。在他們的身體上記下他們的故事。你看這就是這工具的偉大意義,給人帶上只有自己能看到的面具,不值得摯愛嗎?” “那人呢?紋身姑娘,你摯愛的人呢?我快忘了,你的冷漠不太能容忍一個摯愛的人?!闭茼樳@才想起自己經(jīng)受的冷漠,自我否定了對紋身姑娘的疑問。 于是紋身姑娘拒絕了哲順關于工作的提議,確定了哲順不是來名典小屋紋身的顧客,哲順又在冷漠里被紋身姑娘驅趕。但這次,哲順無所顧忌,定要與紋身姑娘分出勝負,趾高氣揚的說“紋身姑娘,我們已經(jīng)見過幾次,這一次你同我說了許多話,我們不再是陌生人,你不能繼續(xù)趕我走?!?/br> “無關,直到你決定紋身,我替你紋身,你若是我的顧客,我便不能趕你走?!?/br> “除此之外呢!我們已然熟識起來了?!?/br> “你走?!?/br> 哲順苦惱思索,為何總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他對緊閉房門的小屋喊“做朋友不行嗎?” 紋身姑娘回答“吳哲順,我的工作是往人身上留下痕跡,而你的工作是消除痕跡。” 話音很輕,大概紋身姑娘正躲在被子里,蒙著頭說話。 ☆、第 5 章 離開很無奈,哲順感到自己是戰(zhàn)敗的弱小俘虜。一邊沮喪的走,一邊想,接近可以肯定的事實,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事實無比殘酷,遠比加入一場史詩級的戰(zhàn)爭當中,身先士卒,勇往直前的用盡一切力量后戰(zhàn)敗被俘虜更加屈辱。恰當?shù)男稳輵撌?,獸群。哲順自比是獸群里的王者,這樣的地位已經(jīng)獲得不用與其他猛獸爭斗就能夠霸占所有母獸的權利,而當王者耀武揚威的踏過獸群的頭顱,驕傲的站在母獸身前的時候,被母獸一爪子在心窩出抓出來個血窟窿,受到嚴重傷害,獸王自然不敢在靠近,可這如何是好,血窟窿被胸膛處旺盛的毛發(fā)遮掩,獸群自然無獸發(fā)現(xiàn)獸王戰(zhàn)敗,只留下獸王小心翼翼的忍著疼,流著血。 “真是難以解釋的恥辱!”哲順遠離名典小屋后,苦悶逐漸變得哀怨,不得不把這話說出來,甚至對紋身姑娘生了惡意“非得讓她吃點苦頭才好?!笨梢坏┤绱讼氲?,并對偷偷對自己說出來,出于禮節(jié)與人本心善意的限制,加之學識豐厚的人該有的cao守,哲順又否定了這惡意,直怪自己不是個好人。暗道受了紋身姑娘的冷漠,也許是紋身姑娘看透了自己華美外殼里的本質。但若這樣想來,哲順自責里有多了一份愧疚,這愧疚不對自己,不對紋身姑娘,而是對出差在遠方的陳青。為何會有如此一份突然生起的愧疚呢?哲順理解到,人與人之間的相互狀態(tài)是對等引發(fā)的,這也正是禮貌存在的意義,使人再對你微笑的時候,你應該對人微笑,也映襯無禮的樣子,使人在對你冷漠的時候,你應該回以冷漠。當然這一點不是絕對,但對于職位平等,而又的確不那么熟稔的人來說,是應該如此的。哲順感到自己為紋身姑娘的冷漠生了怒氣,怨氣,從相見紋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