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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稍顯尷尬,夢遙紅著臉,憋出了一句話:早啊,小夕不料夕顏也同時開了口:早,遙。于是,兩個人又都不說話了。呃,那個過了一會兒,夢遙支吾著開口。夕顏的手捂住了夢遙張開的嘴,她淡淡一笑:昨天睡得好香,喝完酒我似乎就睡了呢。是遙把我搬到床上的吧?謝謝。很簡單的一句話,給了夢遙一個出路,卻封死了她們昨天的一切。那一刻,夢遙突然很想哭,沒有原因,只是想落淚。低下頭,有兩行淚墜入了地下,夢遙看著水跡,輕輕的點頭:對啊,小夕的酒量這么差,才喝了幾杯。昨天你很重呢,把我累得沾到床邊就睡著了。說到這里,她很自然的停住了,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到下面發(fā)生的事。因為信任,把自己完全交給了你才會那樣重啊。夕顏不著邊際的說了一句話。你,還會嗎?夢遙的頭埋得更低了。為什么不?從一開始,我最信任的,就是你啊。不論發(fā)生什么,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好姐妹。最后,夕顏特意加重了語氣,卻仍是笑著。夢遙的心咯噔的痛了一下,就像窒息般,痛楚霎時傳遍全身,她險些沒有力氣再支持自己以免倒下去。好姐妹啊,對啊我們永遠(yuǎn)都是,姐妹。看著夢遙搖搖欲墜的身體,夕顏突然后悔自己說得太重了,她不是不知道夢遙對自己的感情,只是她不能接受,夢遙身上還有未來屬于她的企業(yè),她不能就這樣把夢遙毀掉。深吸一口氣,夕顏繼續(xù)勾起嘴角:那么,我去洗澡了。好,我等你。有氣無力的賠笑,夢遙卻在夕顏走進(jìn)洗浴室的瞬間倒在了地上。小夕,你拒絕我了呢。夢遙的淚水,像決了堤,不住的向外涌。而在關(guān)上浴門的一瞬間,夕顏的淚水也唰的流了下來。浴室的水不斷地流,屋外也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掉下了雨。刷刷,滴滴答答的流。我傷害你了吧,看你的笑容,不像往常那樣,就算有再多的事,也遮不住其中的淡雅。讓你流淚了,對不起,可是,我只能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減小對你的傷害。不要因為我,斷送你的未來。傷害,是相互的。原來我們,在不知不覺中,把不想傷害的人,傷害的片甲不留。第十二章:宴會千百年之后,當(dāng)我們已沒有了記憶,才知道現(xiàn)在的相見,仍然是那樣驚心動魄。你微笑,我回應(yīng),你凝眉,我亦然。早餐時夢啟天和林洛都發(fā)現(xiàn)了兩人之間細(xì)微的隔閡,但眼見夢遙并不想說話,便也沒有多問。夕顏仍然是彬彬有禮地向他二人問好,想著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四人便悶頭吃飯。夕顏的早餐是蛋炒飯,另外三人的自然是以面包雞蛋外加牛奶為原料,不管翻出多少花樣都無出其右的西式早點。飯畢,夕顏擦擦嘴,心里早就因為自己開小灶而過意不去,直到現(xiàn)在她才終于有機會開口:伯父、伯母,我很感激你們無微不至的照顧,但是如果因為我而讓你們要費心我的飯菜,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幾年我一直被你們關(guān)心,被你們遷就,飯菜這方面真的沒有必要在意我。在這里住幾天而已,我不想給你們添麻煩。聽了夕顏的話,林洛抿嘴一笑,說道:怎么會,這菜譜遙兒早在你沒來的時候就定好了,不會給我們添麻煩的,你不必客氣。林洛的本意,自不必說,是想讓夕顏和夢遙和好,可這兩個人昨天所做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想通的。況且她們各自都有自己的主意,又都一定要堅持到底,林洛的一席話,反倒使氣氛更加尷尬。媽夢遙一皺眉,有些責(zé)怪的看向林洛,隨即又扯出了一個笑容,小夕,你別嫌我媽多嘴怎么會呢,還是要多謝伯父伯母,還有遙你啊。夕顏輕輕一笑,有些疏離的回道。兩個人,一個生硬的扯起嘴角呵呵傻笑,一個想要保持完美的淡雅笑容,都僵持著互不妥協(xié)。氣溫似乎降了下來,夢啟天揉了揉額角,頭痛的打斷這努力營造出來的和諧:我說,這臉部運動到此結(jié)束。明天就是莫氏家族獨生子的成人儀式宴會了,你們可要注意點啊。夢啟天說的話果然管用,夕顏和夢遙立刻停止了毫無聚焦的對視,兩人無聲點了點頭,算是了解。這時,夢遙突然插了一句話:爸,莫氏家族獨生子這個詞,我勸你明天最好不要對莫離當(dāng)面說,不然你就不要抱有什么跟他合作的希望了。對啊,伯父,聽說莫離很討厭別人這樣形容他。夕顏也連忙解釋道。夢啟天聽完這話,頗有深意的笑了一聲,不過最后也還是說了句謝謝,我會注意作為了回應(yīng)。似是感覺到夢啟天笑的原因,夢遙和夕顏的臉上都不同層次的染上些微紅暈。這時林洛開口了:遙兒,小顏,明天的衣服,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提到這茬,夢遙的頭立刻大了。看了看女兒的神情,又用詢問的目光投向夕顏,后者也是靦腆的搖搖頭,林洛卻突然深呼一口氣:幸虧我想起來了。你們這兩個孩子,那么今天跟我去選選衣服吧。夢啟天也很配合的拿出一張卡遞給了林洛,其意思就是:你們隨便買吧,錢夠用。夢遙的眉頭跳了跳,夕顏也是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五月二十五日,這天,是莫離十八歲的生日。同時,也是他父親的忌日,第十二年的忌日。所以,負(fù)責(zé)主持這次儀式的人很是頭疼,既要辦的足夠響亮,也不可以太熱鬧。既要精彩,也不能有太多歡笑。幾乎是一年前,就開始策劃今天的宴會,方案改了又改,就是怕那個喜怒無常的主一個不滿意炒自己的魷魚。而這個主辦人,就是前面提過的現(xiàn)任莫氏集團(tuán)總裁楚天厲(詳見第二章)。不過,說了這么多,方案總算是敲定了,各界的名流也都請到了,楚天厲就在無限的不安中,靜靜等待著這一天,這一刻的到來。八點五十九分,眾人屏息著等待最后的倒計時。九點整,莫離一身深藍(lán)色西裝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滿座愕然,竊竊私語。從未在公眾面前亮過相,而今以莫氏集團(tuán)獨生子的身份正式接替董事長兼總裁的身份。年僅十八歲的他,帶給眾人的更多的是不服氣。在社交從不出名,公司的事務(wù)在之前也全權(quán)交給外人管理,這樣的人,能夠勝任一個在全世界范圍內(nèi)都有影響力的公司的總裁嗎?這個疑問,終于在今天得以揭曉。筆挺的西裝,漆黑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