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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撤開。 “江小姐,你回來了?!?/br> 她笑瞇瞇的跟她問好,看著她,盡量不去打量她身邊那個年輕的男的。 “趙姐你要回去了吧?!?/br> “不急,你要是有事可以慢慢談,我進去再收拾一會兒?!?/br> 然后防盜門又關上,把私人空間留給他們。 黎湛莫名高興起來,難道是因為她剛剛沒有甩手的小動作?他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月婭,走吧?!?/br> 那天晚上很奇怪,從車里氣氛就開始詭譎,三個人誰都沒怎么說話。姜月婭跟那對兄弟坐在餐桌上吃飯的時候,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黎湛一直很殷勤地給她夾菜,她的長發(fā)掉下來,他就給她撥到耳后,完全是情人的相處方式,甚至偶爾還要在她臉蛋上或額頭上親一下。 黎湛也著意忽略那存在感極強的第三個人。 黎曜成面上看著淡漠,但心里似乎不太爽,因為對他們男人來說,黎湛此舉無疑是挑釁。他拼命的在他面前秀恩愛。本來只是普通的占有欲,大多數(shù)時候它都不會格外冒出來。但今晚,它被放大了。黎曜成心情糟糕,甚至有些煩躁。 月婭在客房收拾東西時,黎湛又溜進去跟她親熱,從后面抱著她。 “我整整五天沒見你,月婭,你想我嗎?” 她沒有推開他,但是說了一句話。 “我想去外面住賓館?!?/br> “賓館臟兮兮的,哪有這里方便,毛巾杯子什么的你真的敢用嗎?而且你還要給豆丁洗澡喂奶呢?!?/br> “她已經(jīng)一歲半,抵抗力還可以,沒必要給她無菌環(huán)境?!?/br> 姜月婭就是那種心意已決,便誰也攔不住的。 她把拿出來的衣服又都放回袋子里,然后伸手去抱在床上玩耍的豆丁。 黎湛從后面攔腰截住她,“別這樣,月婭,我會難受的。你住賓館我也不放心?!?/br> “不,留在這里太尷尬,你沒有覺得嗎?” 黎湛自覺地問,“那我從現(xiàn)在開始,不打擾你行嗎?” 她聽完停下動作,輕輕拍了拍他圈在自己腰間的手。 他雖然很舍不得,但還是松開。 姜月婭把豆丁抱起來,黎湛走了。 他可不會因為他一句話就選擇繼續(xù)留著,黎湛離開房間后,她把東西迅速打包,然后準備離開這里。結(jié)果走到大廳那兒,管家卻攔住她,“姜小姐,這么晚了還要出去嗎?” 她優(yōu)雅微笑,“我只是您這里吃個晚飯的?!?/br> 管家說:“傭人都把床鋪好了,你今晚不留宿嗎?” 她只搖頭,不再說話。 管家露出為難的神色,“少爺吩咐過,不讓您離開?!?/br> 那時候,月婭還以為是執(zhí)著的黎湛。 但黎湛在家里哪有那么大的權(quán)力? 她不管不顧地,抱著豆丁挎著袋子走出去。 結(jié)果剛推開門,震驚的發(fā)現(xiàn)外面站著四個保鏢。 這顯然是黎曜成的架勢,跟上回在酒店攔她一模一樣。 她轉(zhuǎn)過身,管家已經(jīng)走了,黎曜成站在樓梯的臺階上,看著她。 可想而知,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在她的客房里。黎曜成還故意把門留了一條縫,要是黎湛真看到,那就看到,如果沒看到,他也無所謂。 黎湛聽到聲音的那一刻,心臟就揪了起來,猛的想到了那天在酒店看到的情景。他毫不猶豫地上樓來,也是示威一般,故意把腳步聲踩得很響,讓人知道他正在過來。 黎湛可不想像上回那樣憋屈的跑開,他一腳把那門踹開了。 姜月婭用沙啞的嗓音叫著,“……停下?!?/br> 黎曜成不但沒停,反而更加強勁,更加挑釁。 他低下頭,親吻她彌漫著淡香的脖子,懶得打量自己弟弟一眼。 “你非要看。” 扔出這句后,又再次地狠吻起來。 “啊……啊……” 她咬著下唇,想遏制自己的聲音,但還是叫了出來。 黎曜成把動作放慢,比剛剛慢多了,深深地吻著她,含住她嘴唇,然后又撬開,探進去攪在一起。故意發(fā)出很重聲音的舌吻。 他著意地,把這個過程,放得極為沉緩、兇狠。 他是故意的,他在宣示所有權(quán)。 黎湛忍無可忍,整個人幾乎快要炸掉。 他突然沖了上來。 滿心以為他會揮拳或者打架,沒想到,他一把捧起姜月婭的臉,用力貼上那水色瀲滟的紅唇,狠狠地親吻。 黎曜成先是震驚,而后非常不客氣地將黎湛推開。像驅(qū)逐入侵者那樣,他力氣很大,又帶著怒意的爆發(fā)勁。 黎湛往后趔趄了下,一個重心不穩(wěn),啪地摔在地上。 被這樣的意外打斷,里頭的氛圍急轉(zhuǎn)直下。 好像所有一切都失控了。 姜月婭喘著氣,面頰陣陣潮紅,一時沒來得及說話。 黎曜成怒氣沉沉的說,滾。 她反應過來,回神看著黎湛的眼睛,然后,她從黎曜成懷里掙脫出來,撫平自己的衣擺,把黎湛扶了起來。 黎曜成迅速的收拾妥當,并披上衣服,他走了,幾乎帶著一陣勁風,但是他也把黎湛給強行拖走。 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打架,姜月婭覺得這不是自己關心的范疇。 ☆、第17章 17 姜月婭是個簡單直白的人,享受欲望就是為了讓自己開心——而不是惹上麻煩。發(fā)生了昨晚那事兒,她覺得這兩個兄弟有點麻煩,想要遠離。結(jié)果事情走向,卻偏偏不往她想要的方向去發(fā)展。 黎湛跟哥哥大吵一架后,直接從本宅里搬了出來。他在上大學,所以肯定也有宿舍的,黎曜成并沒有把他的“離家出走”,太當回事兒。 但姜月婭卻有點困擾,因為黎湛開始每天晚上都往她那跑。第一天晚上,她懶洋洋的,也開心接納了。黎湛瘋了一樣跟她親昵一整晚,她嘴唇都被他親腫了。 姜月婭感覺黎湛明顯比之前有耐力一些,不知是他自然的變化,還是他刻意去提高自己。無所謂,反正能爽就是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黎湛仍舊過來。保姆看向倆人的目光漸漸變得有些怪異,怕是也在懷疑姜小姐和這個年輕小伙子是不是情人關系。 于是在第五天的時候,姜月婭鄭重其事對他說,“黎湛,隔天吧,或者你在八點過后再來,不要讓我的保姆看到?!?/br> “那干脆對她承認不行嗎?”黎湛總是對此異常執(zhí)著,孩子氣。 “當然不行,你用小指頭想想就明白?!?/br> 姜月婭知道,他又要問為什么,干脆搶白道,“跟一個18歲的小年輕在一起,如果我愛你也就罷了,我不在乎別人怎么說,但問題是我不想?!?/br> 他沒吭聲,所有的氣悶留到之后,把她放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