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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誠擅長放長線釣大魚,他可不相信阮真會和他說斷就斷。就算他想斷,除非他查誠腿斷了追不了,否則阮真是別想輕易擺脫他的。查誠推開茶幾,整個人往阮真雙腿間這么一窩,一下埋進(jìn)了阮真的居家服里,他隔著衣服用鼻子觸碰阮真的下腹,看上去是在撒嬌。“今日有快活就今日快活唄,管他個三七二十一,我過慣了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你也試試及時行樂。阮真小寶貝兒,你聽話點(diǎn),我不會對你瞎來的?!?/br>你這不就是瞎來么……阮真心里苦得要擠出黃連汁,頭腦又迷糊起來,他害怕眼前這人,因?yàn)樗床坏綄Ψ降南孪蕖?/br>“我不要這樣,我不喜歡這種沒有實(shí)在感的關(guān)系……”他勉強(qiáng)維持著一絲清明,想掰開查誠的腦袋。“什么實(shí)不實(shí)在,”查誠拉開阮真的褲子拉鏈,“我覺得男人下半身最實(shí)在?!?/br>---21.-阮真的手搭在查誠頭發(fā)上,他只要用一用力就能把查誠拉開。查誠此刻已經(jīng)扒拉開了他的褲頭,把他的小弟弟掏了出來。看他埋首在自己褲襠里努力苦干的樣子,阮真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男人其實(shí)是個自私透頂,滿心都只有自己的家伙。看起來分明是喜歡他的……身體不會說謊,阮真被查誠這么搞了幾下硬了,他抓著對方肩膀,發(fā)出忍耐的喘息,查誠伸手進(jìn)家居服里頭找他的rutou,按著他的腰給他排解欲望。雖然身體是很爽啦,可是阮真心里宛如扣進(jìn)了一盆稀泥,黏黏答答的,稀里糊涂,還不清不楚。查誠技巧高超,阮真根本扛不住他這樣舔啊吸啊咬啊抿地,很快繳械,腰部也左右扭動,可他克制住了,即便后xue癢得要死。“你該不會是后頭也想要吧?”查誠拉了幾張紙巾擦干凈嘴,他笑了笑,“你要我就陪你做。不過你是傷員,我不會太大力的?!?/br>阮真靠在沙發(fā)上大喘氣,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fù)呼吸。他搖搖頭,揮手讓查誠離開:“不用了,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了?!?/br>查誠抬抬眉毛,表示驚訝。“真的不要?今天可是國王級待遇,你想怎么做我就怎么做,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啊?!?/br>“真的不要?!比钫婧攘艘豢诰G豆湯,他甚至不看坐在一邊的查誠。索然無味直上心頭,查誠丟掉紙巾,豎起根手指對著阮真說:“好,你別后悔了,你再后悔我也不會回來?!?/br>阮真沒說話,他腦袋上扎著繃帶,看著分外凄慘,褲頭也大開,仿佛是剛經(jīng)歷了凌虐,而不是撫慰。查誠走了以后,阮真坐在原處思考了一會兒。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到陽臺上撥了個號碼。一周前他就有了這個念頭,只是一直被亂七八糟的事情拖著,沒有進(jìn)行下一步。現(xiàn)在他覺得,是時候往前走了。他不能再拖,拖得越久,陷得越深,到時候不好收場,難看的會是他自己,而不是查誠。“喂,叔叔,我這邊情況差不多熟悉透了,能不能去你那邊的公司?你放心,這邊有幾個不錯的人可以接手。”他嗯嗯回答了幾句,報了兩個名字,又交代了一點(diǎn)情況,那邊算是同意了。“沒關(guān)系,回蒲庵也算是回家,后頭的事情我自己會去和他們商量,我總歸是要回去的。”電話里的“叔叔”像是放了心,與他說了兩句,掛了電話。阮真嘆了口氣,從褲兜里掏出一根煙,叼在嘴里點(diǎn)上。他不怎么會抽煙,這一根是查誠落下的。抽完這根,我就再也不去想你了。人渣。這一晚上他沒有睡好,查誠也沒有睡好。小牧去了他家,他沒法把人關(guān)在門外,請進(jìn)門,小牧就想給他收拾房間,查誠沒允許他亂動?xùn)|西,把他往陽臺上一抱,也不管隔壁聽不聽得見,一頓胡搓,把他給搞懵逼了,隨便洗了洗丟床上自己收拾了一遍屋子。小牧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查誠不能讓他犯好奇心,自己屋子里有好多東西都和別人有關(guān),給他看見了不知道誰又會被他盯上。他得想想辦法,要么徹底擺脫賴元牧,要么把他腦子掰正,讓他明白,走邪門歪道永遠(yuǎn)得不到一個人的真心。查誠坐在床邊的地板上,想要抽煙卻發(fā)現(xiàn)自己把煙盒落在阮真家了。他想了想那人的腰腿和美人痣,苦笑一聲,伸手從賴元牧衣袋里掏出了煙,點(diǎn)上吸了一大口。過去這么多日子里,也沒見個得了身子還不配合的,之前也有,不過就當(dāng)一夜情處理了,動了情的都和他糾纏過一段時間,最后兩方都膩了,才算了事。可他阮真是動了情,也不想和他糾纏,明明zuoai的時候就要死要活爽得不行,怎么說變臉就變臉。大家都是成年人,感情生活就不能成熟點(diǎn)?其實(shí)查誠又不傻。他懂,他完全懂,阮真到底是個什么心,是個什么人??墒蔷腿绮檎\之前說的,有些情感他受不起,寧愿放一放,他是會占小便宜,可是他不需要的東西,他拿了也沒有意義。找對象,當(dāng)然要找特別喜歡自己,還會聽話的那種了。查誠回頭,撥了撥趴在床上,臉朝向自己,沉睡中小牧的額前劉海。---22.-早上的時候,查誠把賴元牧叫醒了,讓他坐在桌邊,自己把買來的油條豆?jié){和煎餅放在桌上,給他自己挑。賴元牧把油條撕成一片片的,丟進(jìn)豆?jié){里吃。查誠不喜歡這個吃法,他拿了煎餅坐在對面。“小牧,你需要長大了,”他把了組織很久的話講出口,“你要知道我不可能一直圍在你身邊轉(zhuǎn)……”“別說?!毙∧谅龡l斯理地吃著,像是根本沒聽進(jìn)查誠說的話。“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不可能留在這里的……”“別說了?。 毙∧烈慌淖雷?,把豆?jié){碗都拍翻了。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皺著眉頭回身去找抹布收拾桌上的一片狼藉。查誠被他一瞬間爆發(fā)出的氣勢給噎住了,啞口無言,好半天才想起小牧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他甚至只比自己矮一點(diǎn),體格上他是個完全的大人。不能用過去說教的方法教育他。小牧吃完早飯就直接走了,查誠嘆了口氣,拿了東西也去上班了。這一整天他勤懇干活,沒去找阮真,他沒那心情,一直在想怎么和小牧好好說話。他習(xí)慣了說教口吻,只有面對有利可圖的家伙才會低聲下去,以及阮真。阮真不一樣,查誠自己心里明白。大概是階級不同,查誠能很自然地對他客氣,刻在骨子里的卑微在荒唐的性愛之后也無法被改變。像他這樣的人,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