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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板門,確認(rèn)好之后,查誠也沒回來。他是拉肚子了么。阮真往衛(wèi)生間走,發(fā)了條微信過去問他你怎么了。他順道上了個廁所,正想把尿完的小兄弟收回去,后背突然抵上了個什么東西。“這位小哥,我看你怎么手持危險物品呀?!倍皂懫鹆耸煜さ穆曇?,阮真沒動,他倒是想看看查誠想搞什么名堂。背后的人伸過來一根黑色棍棒,很像電擊棒,是塑膠的,沒任何開關(guān)。棍棒從下往上,托住了阮真的性器。棒子涼涼的,阮真下意識覺得有些危險,想護住自己的寶貝。“這位先生等一等哦,這樣看不是很清楚,我們換個地方繼續(xù)做檢查吧?!辈檎\可沒打算讓他溜,拉著他進了里間,反鎖上門。“你這是在搞什么鬼?”阮真終于能看到查誠的全貌了,“這衣服……不是我們國家的制服吧。”查誠笑嘻嘻地單膝跪在地磚上,一身黑色執(zhí)勤服,戴一頂小帽,看上去像機場的安保人員,又有點像國外的巡邏隊成員。“這位先生,麻煩配合一下,工作還沒結(jié)束,有什么事可以等會兒再說?!辈檎\臉上帶笑,仿佛真的是個走出去就能迷倒萬千女性的在崗執(zhí)勤人員。這是什么?角色扮演游戲?這還有一絲新奇,阮真眉毛挑了挑,想笑,忍住了。不如配合看看?“危險物品可不能帶進商場哦,這次發(fā)現(xiàn)了,只給你一點處罰。先好好檢查一下危險物品的狀況吧?!彼荒樥?jīng)地蹲下來,用濕巾擦干凈的阮真的下體,隔著黑色手套擺弄他。狹小的空間,有限的光線,無法轉(zhuǎn)身逃開的距離,阮真體溫升上去了,他的嘴邊泄出一點點喘息,硬了,他的“危險物品”在查誠手里高高翹起,手套不知用了什么布料,很絲滑,這一觸感讓阮真更興奮了。某“執(zhí)勤”人員張開口,把微濕的性器含進嘴里,他用了安靜的舔法,舌頭在口腔里,反復(fù)挑弄頂端的小孔,另一只手還反復(fù)揉弄根部和蛋囊,揉法太糟糕了,阮真嗓子里溢出幾聲驚呼,就在快到的時候……“好,檢查完了,接下來是處罰措施。來,這位先生,請把褲子脫掉,背向這里?!辈檎\忽然放開了手。幾把上一下涼了,阮真被翻過來,扒下了褲子,隨即后xue處忽然傳來了奇妙而濕潤的觸感。“誒?!你怎么用舌頭?不行,別弄了!”阮真想推開身后的人,查誠緊緊扣住他的腰不讓他動。“你早上不是洗過了么。沒事,別動?!闭f完又伸舌頭去刺激外部褶皺,騰出一只手去掏安全套。阮真趴在隔板上,心里亂七八糟的,后xue感覺太奇特了,又溫柔又惡心,軟乎乎濕漉漉的他沒法關(guān)注其他的事情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那么喜歡被舔后方。好不容易熬過了擴張,查誠壓了上來,啃咬著他的脖子,插了進去。他一邊動一邊問:“怎么樣,阮先生?這樣的,處罰,是不是覺得,很帶感?”他倆好久沒在洗手間里做了,阮真其實相當(dāng)興奮,雙腿被撞得直打顫,隔板也邦邦直響,他的雞兒被撞得甩來甩去,隔板上濺到了不少前列腺液,性器貼著板蹭動,可憐巴巴地吐水。“你這兒我也照顧一下吧?!辈檎\伸手過來給他擼,沒想到絲質(zhì)手套讓阮真更受不了了,沒幾下就射了出來。查誠很驚訝,發(fā)覺阮真今日比平時敏感多了。果然制服扮演很帶感?他匆匆忙忙射了一發(fā),提提褲子高興地問:“是不是很有意思?是不是?好玩吧?有感覺嗎?”阮真被他翻過來,一臉惱羞成怒,半天不說話,查誠覺得不太妙。“這樣就結(jié)束了?你是在逗我開心?”阮真勾上查誠的脖子,“小同志,你這工作力度,不夠到位?!?/br>誒……?查誠被他握住了命根子,僵了一下,阮真只是用指尖觸碰他,套子都還沒摘,他也快速硬了。于是他把阮真抵在墻上,抬起一條腿,從斜側(cè)面再次進去了,十分賣力,話都不說,就是猛干。阮真被他撞得直叫喚,撞一下叫一聲,查誠干得頭上都出了汗,停下喘氣,阮真勾過他的脖子,忽然小聲對他說話。“你說的事……我想好了。你想還我,沒有問題。”查誠頓時一動不動,靜靜地聽他繼續(xù)往下說。“好好愛我……從今往后?!彼f完了,親吻查誠的側(cè)臉,他閉著眼。查誠立刻反映了過來,偏了偏頭吻上他的最嘴唇,下身也開始繼續(xù)頂弄,兩方陷入征伐激戰(zhàn)中,渾然不知身外事。混戰(zhàn)結(jié)束后,查誠慌忙脫褲子換衣服,他們還得和譚梓吃飯去。阮真看他手忙腳亂地收臟衣服,忍不住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噫!你做什么!”查誠一驚。阮真笑而不語。兩人出門前還認(rèn)真檢查了一番,確認(rèn)身上沒東西了,才去了火鍋店。本以為是沒事了,可沒想到見面一分鐘就給譚梓戳破:“你倆剛剛做了吧!”雙人整齊地噴水。“怎,怎么看出來的?”譚梓一臉怨恨:“你們身上味道這么重,以為我傻嗎!”阮真和查誠熟練地湊過去互相聞,他倆是沒聞到什么……這邊的譚梓看得更加哀怨了。當(dāng)然后來譚梓再也不愿意找他倆一起吃飯了,甚至是請客讓他來吃飯他都不愿意。非常不愿意。極其不愿意。至于制服,查誠后來想拿出來洗一洗,以后再玩,結(jié)果哪兒也找不到了,整個連包一起消失在人間。不過查誠可不是容易輕易氣餒的人。-日子一天天過去,兩人同居之后,有麻煩事,也有好事。好像從哪一刻開始,時間逐漸加速。兩個人一起吃飯,兩個人一起購物,做各種情侶會做的普通事情。說是普通,可是對他倆來說,好多都是第一次,畢竟從前他們是從來沒想過會過上如此普通的伴侶生活。阮真是獨居慣了,查誠是不敢妄想。給賴元牧床前的花換過水,他望著墻壁上的向日葵發(fā)了一會兒呆,柯瑞跳上他的膝蓋,蹭了蹭他的手臂。“柯瑞,你的主人現(xiàn)在,到底在哪兒呢?!彼匝宰哉Z道,“我找到了歸處,可他還沒有吧?,F(xiàn)在也只有你陪在他的身邊。”柯瑞輕輕叫了一聲。“如果有什么辦法,能讓他放下過去的執(zhí)念,還能找到愿意對他好的人,那該有多好?!彼芽氯鸱畔拢纸o了她一碟牛奶。他從沒怪罪過床上躺著的人。就算他隱隱知道,過去那些事,有很大可能是賴元牧搞出來的——他覺得自己也無法責(zé)罵賴元牧。從一開始,錯的就是自己,反復(fù)漂染了他,塑造了他,又丟棄了他,還想要在獲得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