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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今天去給我娘親掃墓了,回來的路上還……”說著走上前去抓住杜夜然的衣角,想像從前那樣跟他說說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卻被他狠狠甩開。柳子顏愣住,完全不清楚杜夜然為何生氣,不清楚那個蒙面人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也不清楚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是怎么回事。呆怔中,便見杜夜然舉著他那塊丟失的玉玦,冷笑著澀聲道:“掃墓了?你可真會編。柳公子真是好計謀,潛入我府中做了這么久的探子,甚至連美人計都用上了,就是為了伙同你父親算計我和我三哥!哈哈哈哈哈……”杜夜然捂住臉放聲笑了出來,笑得氣息都震顫了。柳子顏驚愕地看向他:“我……我父親?你,什么意思……還有我的玉玦,怎么會在你那里?”杜夜然將玉玦狠狠砸向地面,厲聲道:“到現(xiàn)在了你還跟我裝!你父親不就是吏部尚書柳毅嗎!好啊,真好,為了認祖歸宗,你演了這么久的戲來欺騙我、欺騙我的感情!”“你……你知道了。”柳子顏怔怔地看著青石地面,緩緩蹲下身,撿起那塊被摔出裂紋的青玉玦,輕輕放在手心撫摸,“沒錯,我父親就是柳毅??晌也恢滥阏f的計謀、欺騙是什么意思,我從來沒想過要認祖歸宗,也從來沒想過要欺騙你!”“你住嘴!我都已經(jīng)收到凌炎傳來的緊急訊號了!說明三哥微服途中遇襲,此刻生死未卜,你卻說你不知道!”杜夜然狠狠揪住柳子顏的衣襟,“我現(xiàn)在去找我三哥,你最好祈禱我三哥無事!不然,不然……”不然怎樣,不然我會殺了你?杜夜然恨欺騙了他的柳子顏,卻更恨現(xiàn)在這個連一句“殺了你”也說不出口的自己!他惱恨地松開手,轉(zhuǎn)過身冷然道:“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柳子顏徹底呆住,大腦昏昏沉沉一片空白,心仿佛被人抓在手中擠壓搓揉,疼得渾身發(fā)抖。他看著杜夜然遠去的身影,想伸手抓住他,胳臂卻仿佛有千斤重,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背影逐漸消失在眼前,自己卻無能為力……柳子顏張了張嘴,對著空掉的房間,說了句“我也喜歡你”。作者有話要說:熏疼一臉懵逼的小顏顏。我有罪啊。老杜你快回頭看看你媳婦兒!媽耶這章寫的我好累啊,感覺自己不太會寫虐的。第25章第二十五章“王爺,璟王出了王府,往城外去了?!?/br>“哈哈哈,好!杜夜然,我讓你這次有去無回!”薈萃樓里,杜夜楨慢悠悠晃著手中的酒杯,“杜夜清那邊現(xiàn)在情況如何。”“呃……據(jù)那邊傳來的消息說,太子心臟中箭,但中途被人救下。若是沒有意外,應該已是無力回天?!?/br>“什么叫應該?”杜夜楨眼風掃過,冷聲道。“王爺恕罪。”“哼,我不管他死沒死,但這次,他和杜夜然,一個都不能活!”“是,王爺!”這人說完便退了出去。沒一會兒,又進來一人,卻是從窗戶跳進的。那人連忙將窗戶關(guān)上,扯開蒙臉的布,竟是張和柳子顏一模一樣的臉!那人又從臉上撕下張面皮來,這才露出里面原本的面孔。杜夜楨輕聲笑道:“不愧是江湖人稱妖面百生的徒弟,這一手改頭換面用的真是爐火純青。”“給錢就是,哪那么多廢話?!?/br>“火氣很大?。俊?/br>“你事先可沒說那六王府里有那樣的高手,若不是我這逃命功夫練得好,怕是就沒命了!”“哈哈,別生氣嘛,我這不是對兄弟你的身手足夠信任嗎?!?/br>“總之你吩咐的事我已經(jīng)辦好了,你答應給的銀票……”那人伸出手。杜夜楨掏出一疊銀票,笑了笑,遞給那人。那人接了錢,也不再逗留,跳窗離去。“駕!”馬鞭甩在青鬃駿馬背上,杜夜然帶著府里的人馬焦急地飛奔著,他并不清楚杜夜清此刻的情況,只有今日下午在書房接到的訊號,是他分派在各地的通信人手傳回來的,只說了看見凌炎發(fā)的緊急求援信號彈,能讓凌炎求援,那必然是杜夜清遇襲且情況危急。他狠狠抽打著馬背,希望它能再跑快點,可心里的焦急如何也去不掉。更讓他氣恨的是,此刻他腦中總會不時閃過那人傷痛的神情。明明是他欺騙了自己,還害得三哥身陷險境,可自己居然還在擔心他,甚至當時因為不愿傷他而放他一個探子安然離開!杜夜然無比唾棄這樣的自己。他奮力甩開腦海中那人的身影,揮鞭繼續(xù)朝前奔去。凌木追了那人一陣便被甩脫了,對那蒙面人的輕功不禁暗暗驚嘆了一番。此時停了下來,倒開始梳理這件事的經(jīng)過——他一直覺得有些奇怪。今日在書房,下面的探子回來送信,言明凌炎發(fā)信號彈一事。其他人不知是怎么回事,但王爺和自己是知道的,凌炎被派去保護太子,既是發(fā)了信號彈求援,那必定是太子那邊出了大事。太子微服是極為機密的事,知道的都是太子和六王身邊最親信的人,此次太子遇襲,必然是消息泄露。當時情況緊急,消息如何走漏的暫且來不及查探。幾人正商議著接應太子的事,便聽見門外有響動,沖出書房探尋時,只看到了一閃而過的天青色衣角,和地上的青玉玦。王爺當時皺了皺眉,并未發(fā)話,專門去問了問府里的人柳子顏的動向,都說下午有看見他朝著沁竹院的方向去。幾人往沁竹院而去,剛進得院子,便聽見里面?zhèn)鱽淼恼f話聲,王爺聽見那句話時,臉色登時就變了,一腳踹開房門。屋內(nèi)只有柳子顏一人,那人逃了,于是自己追了出來。接下來的事倒是不清楚,不過王爺此時該是已經(jīng)動身接應太子了。凌木理清了經(jīng)過,更覺得奇怪了。若說那柳子顏是潛入王府來做探子的,那任務完成了該離開才是,為何會留到現(xiàn)在?也許是為了繼續(xù)潛下去,這也能說通,可他此時來門外偷聽就顯得很多余了。而最令凌木覺得怪異的,是那蒙面人身上穿著的衣服,且不說一個來送消息的探子怎會穿的如此不利于行動,單就他那身與柳子顏一樣的衣服,就足以令人生疑。凌木略略思量了一番,決定先回王府。沁竹院中,柳子顏呆呆地站了半晌,手里一直握著那塊青玉玦,直站到日頭沉了一半,天光已然黯淡,這才在侍衛(wèi)的監(jiān)視下一步步走出了王府。沒有人來告訴他發(fā)生了些什么,他只能大概猜測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令杜夜然生了疑。他說自己是探子,害得太子遇到危險。凌木隱在暗處,看著柳子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