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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多進宮看看她?!?/br> “哦,”侯譽風(fēng)輕笑一聲,沉沉的,仿佛壓在了喉嚨里,連嘴角都沒動,“所以,好得把我的話都忘了?” 第25章 忘……忘什么了? 侯苒一臉懵逼, 這兩日的事確實有點兒多,一件接著一件地來,這人說話又惜字如金, 記不住也是人之常情吧, 怎么就回過頭不理她了? 再說這什么語氣,還以為他真關(guān)心她初回進宮如何如何呢, 現(xiàn)在看來,敢情是覺得她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所以不高興了, 在跟她賭氣? “大哥哥, 要不與祖母說一聲我們?nèi)ツ膬??”侯苒避重就輕地試探道。 “說過了?!彼Z氣淡淡的,與往常相差無幾,聽起來不像是在賭氣, 但就是不告訴她去的哪兒,一路帶著她走到了府門外。 ……好吧,她也覺得這人應(yīng)該沒那么幼稚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賭什么氣,于是便心安理得坐上了馬車,乖乖等著出發(fā)。 沒多久又上來一個人, 是侯禹,換了身周正的衣袍,錦緞云紋,圓冠束發(fā), 比往日那身方便練武的裝扮體面得多了,不論談吐舉止,單看外表,倒顯出幾分世家子弟的貴氣來了。 “二哥,你也一起去嗎?” 以疊字稱呼總覺得有點兒撒嬌的感覺,適合她這般年紀(jì)的孩子,乖巧討喜。對侯譽風(fēng)也尚可接受,畢竟上一世他就比她年長不少,但侯禹于她原本的年紀(jì)而言實在小了些,叫起來太別扭了,于是叫了幾回便換成一般的稱呼了。 “啊……嗯?!焙钣睃c點頭,腰桿直挺地坐在她右側(cè),除了低聲關(guān)心她膝蓋的傷可好,便微抿著唇不說話了。 侯苒知這二哥靦腆喜靜,也沒看他,很快車簾被人掀起,挺拔的少年彎腰踏進了馬車?yán)?,甫一坐下,車夫便揮著馬鞭催車前行,不敢有半點兒耽擱。 因著路程不遠(yuǎn),所乘的馬車也并不大,她坐最里頭,侯譽風(fēng)兄弟倆左右各占了一邊,四周驟然便狹小起來了。彼此離得近,任何感覺都會被放大數(shù)倍,大哥本就是悶葫蘆,這下又多一個不好意思說話的二弟,夾在中間的侯苒頓感壓力如山,思來想去,正不知尋什么話題緩解尷尬,有人卻比她先一步打破了沉默。 居然是侯譽風(fēng)開的口。 不過話是對侯禹說的,近來侯譽風(fēng)每日都去教侯禹習(xí)武,聽著是問他今兒練得如何,可有困難之處云云。從前侯禹總怯怯的,經(jīng)這數(shù)日的相處也放開了些,對自家大哥有問必答事無巨細(xì),還主動向他請教,侯譽風(fēng)皆不厭其煩地提點一二,兄弟倆你來我往,相談甚歡……仿佛全然忘了侯苒這個人似的。 “……” 唔,作為一個武癡……額,武學(xué)白癡,她確實是聽不懂他們在討論什么,難得有人一直說話不至于氣氛太僵,也省得她要費心找話題來硬聊,就這樣也挺好的,只是…… 侯苒瞄了眼坐左邊的某人,自他上車后,由始至終都不曾看她一眼,連余光都吝于分半寸過來,更別提與她說話了。好歹是同他相處了一段時日,再怎么不濟,她也該看出來這人的模樣是有些不對勁的。 莫非……還在計較她忘了他的話? 怎、怎么可能? 他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值當(dāng)為了這點兒事跟她一小姑娘計較嗎? 侯苒難得忐忑,眼下兄弟倆正說著話,她也不好貿(mào)貿(mào)然打斷,有失禮節(jié),無奈低著頭想了一路都沒記起這人到底說過哪句重要的話,直至馬車緩緩?fù)W?,外邊兒那熱鬧又嘈雜的迎客聲傳進車內(nèi),才叫她終于想起來的是什么地方。 “下車?!?/br> 侯禹點頭應(yīng)是,跟著率先躍下馬車的侯譽風(fēng)起身出去,掀車簾時回頭看了眼落在后面的meimei,倒是停下等了等,待小姑娘提著裙角走出門邊,才放下簾子,托著她的手臂扶她下地,頗有兄長風(fēng)度,一點兒不像那個大步走在最前面的誰……當(dāng)真是管都不管她了? 侯苒皺起眉,說不清心口那酸酸澀澀的是什么,似乎還有點兒悶。 她又不是故意忘記的,一時想不起而已,他這是生的哪門子氣啊,還講不講道理了? “三妹,怎么了?”侯禹心細(xì),見她慢吞吞地走在后面,又折回去拉起meimei的手,小心問道,“可是膝蓋還疼走不動?等會兒大概要上樓的……要不二哥背你吧?” 侯苒垂下雙眸,輕搖了搖頭,也不說話,就任由侯禹拉著自己走。 其實今兒就不該出門的,虧她等了他一早上,如今這滿腔的好心情都莫名其妙跑光了,想到待會兒還得坐一桌上,不尷不尬的,她簡直連打道回府的心都有了,也不知到底為了什么而來…… “咦,這不是侯家的苒小姐嗎?怎的苦著一張小臉,誰惹你不高興了?” 清澈溫和的少年音橫空切入,叫埋頭走路的侯家兄妹都頓住了腳步,齊齊抬頭望向面前的這個約莫十歲、比侯禹高出半個頭的小公子,不知來者何人。 “來,哥哥抱。” 小公子面容清秀干凈,語氣也溫和,任誰第一眼看了都不會認(rèn)為是壞人,加上年齡稍長,氣質(zhì)不凡,又出現(xiàn)在百香樓內(nèi),顯然非富即貴,于是看見自家meimei被他給抱起來了,侯禹也只是下意識伸手虛托了一把,怕meimei被這小公子摔了,并未出手搶人。 “請問你是……” “這位便是侯家二公子吧?初次見面,幸會幸會?!?/br> 小公子笑起來很是親切,與殷容淮那種皮笑rou不笑的虛偽全然不同,輕易地化解了侯禹的幾分拘謹(jǐn),忙拱手道不敢當(dāng)。 “對了,怎么不見你們家大哥?”他轉(zhuǎn)頭四處望了望,神情關(guān)切,“莫不是與你們走丟了?” “……”侯苒被這半路殺出的小公子整懵了,暫且收起方才的情緒,禁不住奇怪了,聽這人的語氣,似乎和侯譽風(fēng)交情頗深的,可京城內(nèi)相熟的幾位她都見過了,也沒聽侯譽風(fēng)提起過別的舊友,哪兒來的這么一號人物? “沒有沒有?!焙钣硇乃紗渭儯划?dāng)小公子是大哥認(rèn)識的人,有事相談,于是不疑有他全交代了,“大哥剛上樓了,此時應(yīng)在雅間內(nèi),我們正要跟著上去的?!?/br> “如此甚好?!毙」庸稽c頭道,“正巧我也有事見見侯大哥,走?!?/br> 侯苒直覺有些不妥,無奈侯禹是個心腸熱的,聽小公子這一說已經(jīng)認(rèn)定他是友非敵了,走在前頭引路,小公子便抱著侯苒一步步走上臺階,到二樓有個伙計來帶他們走,估摸是侯譽風(fēng)吩咐在那兒等兄妹兩人的。 不料等貴間的門開了,已坐在里頭飲了好幾杯茶的公子一掀眸,頓時冷了臉色,“砰”地擱下茶杯便冷聲道:“你……” ——來做什么?!還抱著……抱著…… 話不能言,人卻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