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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鐘奶奶吃完飯休息了會兒,正準(zhǔn)備上山拔豆子,鐘罄和阿朵趕忙跟上。 望果鄉(xiāng)街上的田地也不少,光鐘罄一家就有五畝水田三畝旱地,今年的旱地一畝種了玉米,一畝種芭蕉芋頭,一畝拿來種豆豆,黃豆紅豆綠豆黑豆都有。 鐘罄家的地離望果鄉(xiāng)不遠(yuǎn),在翡翠河邊,三人一邊干活,一邊說著話,干了一天的農(nóng)活,回了家,燒水洗了澡,幾乎倒頭就睡。 放假放了七天,半邊天都溫柔了不少,但這溫柔只維持了一節(jié)早自習(xí),上第一節(jié)課的時候,沒交作業(yè)的同學(xué)還是挨罰。 半邊天罰人的方法很特別,背語錄,折磨死個人,鐘罄在一年級的時候因為沒交作業(yè)背過一次后,她就再也不想看到這種東西了。 第22章 壽宴(含入V公告)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很快就到了農(nóng)歷初二,這一天也就是鐘奶奶的六十大壽,十月初一晚上,葉金龍兩口子便騎著摩托車來到鐘家,在鐘家沒有回去。 凌晨三點,范香起來蒸蒸糕,蒸糕和蛋糕形狀類似,分為三層,底層是用粉紅色膏脂染得糯米飯,中間一層是白色的糯米面,最上面一層和最下面一層一樣。 將蒸糕蒸上,范香開始蒸壽桃,壽桃也是用糯米面做的,里面加了白糖和黑芝麻做成餡兒,捏成桃子的形狀,在桃子的尖尖染上粉紅色的膏脂,想起今天來的小孩眾多,她又捏了些小動物,兔子松鼠,惟妙惟肖。 今天是星期三,為了給鐘奶奶過壽,阿朵和鐘罄一起請了假,做壽是喜事,半邊天痛快的批準(zhǔn)了,還開玩笑的問鐘罄濤壽桃吃,鐘罄受寵若驚。 五點一刻,天蒙蒙亮,鐘罄和阿朵相繼起床,去到廚房幫范香干活,鄰居家的人也來幫忙了,泡米的泡米,洗菜的洗菜,一邊做一邊說笑,端的熱鬧。 “阿香啊,你們家今年收成怎么樣???”農(nóng)家人在一起,除了聊吃喝,關(guān)心的也就是地里的那點收成了。 “還那樣,和去年沒什么差的。” 秋收剛剛完畢,家家戶戶的稻谷都已經(jīng)曬好入倉,范香家的谷倉堆得滿滿的,她公爹說,就算災(zāi)旱個兩三年,都不怕餓肚子了。 “還是你們?nèi)~家寨好,水田多?!蹦莻€婦女感嘆,此話一出,其他兩個婦女也跟著感嘆。 望果鄉(xiāng)人多,家家戶戶最多的水田一人也就一畝頂天和,葉家寨不一樣,一人分水田最少也能分兩畝。 “大嫂,話可不能這么算,我們家是農(nóng)村,進(jìn)出都不方便,你們在街上呢,街天做點什么不掙錢???”范香和這些個婦女打交道幾年,知道這幾個婦女最愛的就是別人夸她們是街里人。 幾個婦女哈哈笑,優(yōu)越感十足。 天大亮了,幾個婦女隨便弄了點吃的,炒菜的大師傅是葉家寨的,和葉金龍是堂兄弟,炒的一手好菜,附近多少寨子的紅白喜事都愛叫他來做菜。 客人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來了,收禮金的人也已經(jīng)拿了個桌子罩著紅布坐在大門口。 來的客人很多,屋里屋外擺了十幾桌,鐘奶奶穿著范香孝敬的衣服鞋襪喜氣洋洋的坐在客廳主桌的主位上。 “大姐,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了。”說話的是鐘奶奶的親生弟弟,雖然是鐘奶奶的親生弟弟,卻并不怎么來往。 鐘奶奶淡淡的掀掀唇角,對她弟弟淡淡的點點頭。 她弟弟也不在意,轉(zhuǎn)頭又看向了鐘罄:“這是聲聲吧,長得真漂亮,有時間上舅爺爺家去玩,舅爺爺家也有和你一樣大的孩子。” 鐘罄點頭,卻不放在心上。鐘奶奶和他的矛盾,他也略知一二。 鐘奶奶娘家在望果鄉(xiāng)另一邊的小南溝,小南溝是漢族寨子,當(dāng)年鐘奶奶守寡,還不到三個月,這個舅爺爺一家便上門來,明著面是來給鐘奶奶撐腰,說寡婦不易做,實則是想讓鐘奶奶帶著鐘誠改嫁,鎮(zhèn)上的房子由他家來住。 然,誰也不是傻子,鐘奶奶當(dāng)時年紀(jì)也不小了,再嫁的能有什么好貨?不是身有殘疾便是鰥夫,身有殘疾的還得她來伺候,鰥夫就更加了,這個地界的鰥夫打死再嫁婦女的事情多了,她是閑得慌要給自己找事做還是活膩了? 當(dāng)是這件事情鬧的挺大的,這個舅爺也十分硬氣,鬧僵了在街上遇到鐘奶奶就當(dāng)做沒看到,頭一甩就走了。 后來鐘誠也沒了,這個舅爺也沒來看過一眼,聽小南溝人說的閑話,當(dāng)初她爸沒的時候這舅爺還和人說過她家‘一門寡婦’呢。 “姐啊,你看咱姐弟倆這么多年沒見了,你看你們家是越過越好了,只是我這心里啊?!本藸敹酥票?,貌似十分難過,“姐啊,我就不怕你這百年之后啊,沒人給你摔盆子,我這日也思夜也想,終于讓我想了一個好主意?!?/br> 一聽舅爺這話,吃飯的人飯不吃了,都豎起耳朵來準(zhǔn)備聽聽這位舅爺?shù)摹咭姟?,葉金龍坐在鐘奶奶下手,拳頭已經(jīng)捏成了團(tuán),鐘罄坐在另一小孩桌子上,手已經(jīng)摸到了門邊的掃把。 “姐,你看這樣,我們家男孩多,我過繼一個孫子給你,富民就行,今年十五了,到時候你一去,他就能頂立門戶了,至于聲聲,那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到時候直接嫁出去就好了。”這句話說完,舅爺就抖著腿,得意洋洋的自認(rèn)為出了一個很好的主意。 聽了這話,鐘罄外婆家那邊來的人不干了,今天來喝酒的,是鐘罄的小舅梁偉,梁偉和他哥不同,是一個典型的莊稼漢,皮膚黝黑孔武有力,一雙眼睛又黑又大,脾氣也不太好,十分暴躁。 “你說說你誰???我外甥女要嫁人要招婿關(guān)你屁事?” “何老二,你還是家去吧,我這做壽酒啊,你是沒福氣喝了,你家那個孫子老娘可要不起,你還是留著給你摔盆子吧?!辩娔棠讨苯愚抢聛砟?,出口趕人。 何舅爺臉色一青,喝了口酒站起來就走了,心里想著反正這老婆子也沒幾年好活了,到時候就鐘聲聲一個丫頭片子還不好對付?只要鐘聲聲那小丫頭片子同意嫁人了,她這些外家干親能怎么樣他? 現(xiàn)在街上一個地基就得好幾千,買個像鐘家這樣的房子少說也得一萬,他兒子就有三個,孫子更多,都有四個了,最大的去年結(jié)婚掏空了家里的家底,老二富民也要到了結(jié)婚的年紀(jì)了,到時候沒有房子住哪家姑娘愿意嫁? 于是他又把注意打到了鐘家。 這個插曲過后,屋里又熱鬧起來,誰家沒有幾個糟心親戚,誰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除了幾個街里有名的大嘴巴。 到了晚上,葉金龍騎車回家,家里離不開人,除了老人還有一個一歲多的孩子呢。 范香和阿朵留在鐘家,幫著鐘家收拾碗筷。 把一樣的剩菜并在一起,鐘罄洗第一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