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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白色呢子大衣,長發(fā)披肩,眉眼彎彎,十分溫婉的樣子,鐘罄不認(rèn)識她,卻本能的覺得她熟悉。 小姑娘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半晌,小姑娘親昵的叫出鐘罄的名字: “阿罄?!?/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第一次開車就被晉江交警抓住了,以后這車咋開? 第50章 重逢 鐘罄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從開學(xué)到現(xiàn)在,她日日睡覺前都在想什么時候才能見到聲聲,等到學(xué)期結(jié)束她都沒等到人,她都死心了,昨天還暗戳戳的想著等葉丹放假了再一起去一趟羅剎寺呢。 就那么猝不及防的,鐘聲聲一下子便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怎么?高興傻了?我回來了?!辩娐暵曅χ哌^來一把把鐘罄抱在懷里。 鐘聲聲比鐘罄高出一點(diǎn)點(diǎn), 胸部沒有鐘罄那么大, 鐘罄是C杯,鐘聲聲目測只有B。 許久, 鐘罄才道:“你怎么才來?” 鐘聲聲沒回答,拍拍鐘罄的肩膀,轉(zhuǎn)過頭禮貌的朝宿管老師道謝, 然后拉著鐘罄走出宿管處, 也沒去鐘罄的宿舍,直接拉著鐘罄到了帝都大學(xué)有名的風(fēng)景區(qū)碧波池旁邊。 冬天的碧波湖上面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冰,此時有一些離校晚的情侶手牽著手你拖我我拉你的在冰上嬉戲。碧波池四周在夏天枝繁葉茂的大樹排成一排排的只剩下樹椏,有的書上面還掛著一個個巨大的鳥窩。 兩人找了個木椅坐下來, 屁、股接觸到冰涼的椅子上,鐘罄打了一個哆嗦, 真是太冷了。 兩人一路沒說話, 見到鐘罄打哆嗦,鐘聲聲一下子便笑開了。 “你好歹也練武練了十幾年,怎么能凍成這樣?” 鐘罄也顧不得傷感了, 白眼一翻:“我練得也就一般的武術(shù),氣感都練不出來,怕冷又不丟人?!?/br> 西涼國女人人人會武不錯,但沒有雄厚背景普通人能練習(xí)的也只不過是普通武術(shù)罷了。 “也是。”鐘聲聲手托著腮,“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用的這具身體你特別熟悉?” 鐘聲聲這么一說,鐘罄再這么定睛一看,可不熟悉咋地,這具審議分明是她的呀,就連臉頰左側(cè)耳朵下面的黑痣都一模一樣。 “我們,這是互換了?”鐘罄簡直不敢置信,“我不是死了嗎?我死了這么多年了,按理來說,我不是應(yīng)該化作一堆白骨了嗎?就算不是白骨,也應(yīng)該成了一堆腐rou啊?” “你別說的那么惡心好不好,好歹也是你的身體呢?!辩娐暵曊f完,撫摸了一下手臂上因鐘罄的話而起的雞皮疙瘩?!拔胰ツ氵@個身體里的時候,是你在被箭射中的前一秒,鏡檀改變了箭的運(yùn)行軌跡,那只箭射偏了?!?/br> 鐘罄沉默了,她抬頭看看天空,天空湛藍(lán)湛藍(lán)的,沒有一朵云彩,半晌,她啞聲問,“我母親呢?西涼怎么樣了?” 鐘罄的母親是個不言茍笑的女人,在她的印象中,十歲以前,她母親偶爾還對她笑笑,十歲過后,她的母親便不再對她笑了。 “母親她很好,我給她送了終才回來的?!?/br> 鐘聲聲回到鐘罄還沒死的時候,鏡檀又洗掉了女王關(guān)于靈魂獻(xiàn)祭這個陣法的記憶,女王在看到自己的國家節(jié)節(jié)敗退以后十分憤怒,一氣之下將丞相與王妹斬首示眾,又啟用又能之將領(lǐng),結(jié)合民眾,不怕犧牲不畏艱險,更有一些姐妹以身飼虎,終于將黨項(xiàng)國士兵趕出了西涼。 侵略者被趕走了,西涼國卻再也回不去往日的繁華,大街小巷空無一人,原本熱鬧的村莊十室九空。 西涼女王見人實(shí)在少,不得已,開放西涼禁令,允許男子自由出入西涼國,西涼國女子可以與之婚配,男子在女子生下孩子后可離開,只一點(diǎn),生下的孩子,無論男女,男子不得帶走。 此令一出,周邊各國男子紛紛到來,有的選擇在西涼國安家入戶,有的則是貪戀美色之徒,生完孩子便走。西涼國女子也與別處女子不同,你來,我歡迎,你走,我不送。 十年過去了,西涼國漸漸的又繁榮了起來,鐘家的食肆也重新開了張,她的母親也在三十歲這年找了第二春,與周邊小國的貴公子喜結(jié)連理,次年生下長子鐘音,三年后生下次女鐘馨,一生平安喜樂。 鐘聲聲在西涼國一直沒有結(jié)婚生子。 在給鐘母守完三年重孝以后,便回了現(xiàn)代。 鐘聲聲講完,鐘罄久久不能平靜,又哭又笑像個傻子,鐘聲聲也不勸,就這么陪著她。 母親沒死,國家沒破,家沒有亡,她再也不是那漂浮于水中的浮萍,也不再是那被風(fēng)吹得四處飛散得蒲公英。 直到鐘罄兜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鐘罄從包里拿出紙巾擦了擦自己因?yàn)榭奁鞒鰜淼谋翘椋澏吨纸油娫挕?/br> 電話是梁玉打來的,讓過去她家吃飯。鐘罄嗯了一聲,詢問了身邊的鐘聲聲,鐘聲聲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去,她也挺想看看梁玉的。 與梁玉約好帶朋友過去,鐘罄醒了醒神,讓自己臉上看起來不那么狼狽,好一會兒,她才起身。 給阿朵打了電話,讓她下樓,便跟著鐘聲聲直接去了校門口。 “阿罄,忘了跟你說了,我現(xiàn)在用的名字叫艾子,別說漏嘴了啊?!辩娐暵暤馈?/br> “怎么取了這么一個名字?”太敷衍了。 “好寫啊?!辩娐暵暬卮鸬氖止夤?,“我現(xiàn)在是帝都影視大學(xué)表演系的學(xué)生,我跟你講,我明年估計(jì)就要拍電視劇了?!?/br> 鐘聲聲其實(shí)回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托了鏡檀的福,成了帝都影視大學(xué)的插班生,帝都影視大學(xué)太變態(tài),入學(xué)還得考試,什么才藝,表演,文化課,鐘聲聲做了十多年的古代人,哪里知道文化課怎么寫?因此,一整個學(xué)期都在各種補(bǔ)習(xí)班度過,今天才得空,她一得空,就來尋鐘罄了,謝天謝地,鐘罄還沒回家。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讀書的?”鐘罄好奇的問。 “我讓鏡檀算的啊。他一掐手指,什么都知道了?!辩娐暵曊Z氣驕傲,仿佛能掐會算的那個人是她。 鐘罄看她這樣,又忍不住想起當(dāng)年做的那個夢,夢中,聲聲說,她喜歡鏡檀,有心想問清楚,話到嘴邊,卻又不想問了。 如果真的如聲聲在夢中說的,鏡檀喜歡女王,那她再問,不是在聲聲的傷口上撒鹽嗎? 鐘罄選擇轉(zhuǎn)移話題,“你這個寒假有空嗎?” 鐘聲聲挺遺憾,為啥阿罄不問鏡檀的事兒,她有許多事情還沒跟她說呢。 “有啊,我把所有的補(bǔ)習(xí)班都上完了,就是想今年陪你回家看奶奶?!闭f到鐘奶奶,鐘聲聲的聲音低落了下去。 她覺得她最對不起的人就是鐘奶奶了,鐘奶奶將她養(yǎng)的,她卻沒有一直陪在鐘奶奶身邊,雖然,鐘奶奶一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