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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愛我之人,就只有你一個。朝閩只覺得這一個,抵得過一切。葉宇從回到洞仙派開始,就在朝閩的指導下,開始自己的武學修道。他沒有對手,只有朝閩。朝閩在指導他怎么對付別人的時候從來不留手,時常打得葉宇滿地打滾,事后朝閩又會心疼得要死抱著他大把金蓮往他體內塞。在這種情況下,葉宇的武功突飛猛進。夏去秋來,葉宇跟朝閩跟兩只愛情鳥一樣,待在竹林里親親我我的,喝個茶都能安靜地互相凝視對方半天。葉宇給朝閩講笑話,講段子,講甜言蜜語,洗發(fā)。朝閩給葉宇畫畫,彈古琴,作詩,唱追求的詞。秋也去了,冬季剛剛下了一場大雪,葉宇從被窩里爬出來飛奔到竹樓外面,回頭對朝閩大聲笑著說:“等到冬天過去了,我們就出去吧,朝閩?!?/br>朝閩光著上身,披著被子,靜靜地看著葉宇,眼里笑意一閃而過,“好?!?/br>第78章誰敢動我男人竹林的冬季,雪花稍無聲息地降落。深綠色的竹子上堆滿了積雪,最近一段時日天空都陰云密布,遠看竹林一派水墨韻調的景致。竹樓里葉宇身上披著棉花被子,頭發(fā)沒有綁起來,任由往后披散,松垮的單衣滑到肩膀處,露出的頸部皮膚上大片曖昧的吻痕。他拿著毛筆,白紙攤在地上,臉上有一種怡然自得的悠閑感。紙上寫了一些武學心得,竹子劍法慢慢在自己手里成熟,葉宇每天都會挑個時間來記錄自己的進步。寫幾分鐘,他就會抬頭看看門那邊,見沒有動靜才又繼續(xù)寫下去。大雪覆蓋了竹樓外的世界,一道黑影憑空出現(xiàn)在竹林上方,不一會就輕飄飄地落到竹樓欄桿上,轉瞬來到門邊,伸手推開門。葉宇聽到聲音立刻抬頭,露出笑臉,“回來了。”朝閩摘下皂紗帷帽,帽子上飄落了不少的雪花。他脫了鞋子,赤腳進入屋子,然后將背著的竹簍放到角落里,里面是到南鎮(zhèn)買的各種生活用物,油鹽醬醋茶等。葉宇立刻掀開被子,快步跑到朝閩面前,牽住他的手使勁搓了搓,將他皮膚上的陰冷給搓掉一些。然后將人拖到他剛才睡覺的被子窩里,一同坐到棉被上。腳邊不遠處是棋盤,棋盤旁邊是一個小火爐,上面咕嚕嚕煮著茶。葉宇倒了兩杯茶,塞一杯給朝閩暖暖手。朝閩忍不住微笑一下,手指輕輕蹭著杯子底部。門沒有關上,外面的雪飄進來,遠處點可以看到冰雪覆蓋下的竹子。一種溫馨無比的氣氛圍繞不去,葉宇舒服地看著外面的雪景,聽著小火爐燒炭的細碎聲響,突然腦袋一拍,又想起中學看過的唐詩,忍不住搖頭晃腦地念出來:“……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唐詩四句,記住了三句,葉宇還是很得意自己的記憶力。朝閩對于他偶爾蹦出幾句完全不對題的詩歌來很是習慣,還很給面子地笑了笑。看到伴侶的笑容,葉宇滿意地喝了一口茶,茶水剛剛含在嘴里,一句天外之音響徹洞仙竹林上空,“好詩,好詩!”葉宇面容呆滯了下,突然嘴里那口茶水就給噴出來。他嗆咳到地從被子里蹦出來,光著腳,穿著單衣,速度極快地沖到門口,見到竹林上方飛來好幾個輕功絕頂?shù)母呤帧?/br>其中一個,不是那個坑爹貨余霖嗎?叫你嘴賤啊,葉宇恨不得給自己甩一耳光,不知道唐詩能召喚出文盲大怪獸嗎?余霖這貨是怎么進來的?那個迷宮竟然無法困住人。冷風吹來,看著那些高手越來越多地將高腳竹樓圍起來,葉宇竟然無端端打了個寒顫。一件溫暖的外套突然披到他身上,葉宇回頭,卻見朝閩手里拿著衣服,一臉平靜,細致體貼地給他穿起來。葉宇邊伸手配合他的穿衣動作,一邊不可思議地指著外面那群飛來飛去的高手說:“這都是什么玩意?”朝閩想了想,才無所謂地笑著說:“好像是我們來這里的一個月后,就開始有人在竹林外窺探,可惜進不來。最近這群人才強硬破壞竹林迷宮,終于尋找到機會跑進來了?!?/br>說這話的時候,朝閩的口氣特別淡,帶著漫不經心的調子。“你怎么不早說。”葉宇悔到腸子都青了,他以為自己跟朝閩退隱的事情能瞞住一段時間,加上洞仙派地處偏遠,只有他一個傳人,竹林里的迷宮陣法也幾乎無法可解,才敢安心地跟朝閩呆在這里,打算到春天才跑遠點的。結果人家倒好,早就在竹林外瞎折騰。因為迷宮的特殊性,葉宇是無法感知竹林外的事情的,加上他一直在研究武道,生活瑣事幾乎都是朝閩在管,根本就沒有空去注意竹林外有什么。結果人都打上門了,他才知道。“因為你喜歡這里,加上他們一時也無法闖進來,所以待久點也無所謂?!背}的手指靈巧地給葉宇綁腰帶,完全沒有緊張感地說。葉宇看到那些飛來飛去的高手時,那些破碎的記憶力竟然發(fā)揮了一些作用。那個綁著高馬尾的是南鄉(xiāng)派老一派高高手,天流派竟然來了三個,空空堂的堂主也來了,天南地北的各個說得上門號的,都多多少少派了人。而余霖,一臉冷漠地抱著劍站在竹葉上。瞎眼了,這是朝閩仇敵大聚會啊。葉宇身法極快地重回竹樓內,手抄起青竹劍,再扯條細繩子將頭發(fā)亂七八糟地邊綁起來,邊往外跑。跑到門口,毫不猶豫地擋到朝閩身前,接著臉色一變,肅殺之氣騰騰而起,他極其利落地抽劍離鞘,劍指前方所有人,氣沉丹田,聲音嘹亮無比:“誰敢動我男人,就先踩過我的尸體?!?/br>一時間,全場肅靜。只有葉宇清亮的話語在竹林深處不斷回響——我男人我男人我男人。朝閩站在葉宇身后,見他頭繩松落,伸手一撈,又溫柔地捧住葉宇柔順的黑發(fā),動作細膩地給綁上。大雪飄落,整個世界無比靜謐,就仿佛在朝閩眼里,這世間最重要的事情不過是給葉宇綁好頭發(fā)。而在竹林外面,雪融舉著深色油紙傘,背著斷劍徐徐而來。跟在他身邊的是一個癱坐在輪椅上的老叟,頭戴著帽子,四肢極其扭曲,亂發(fā)遮住了臉孔,他發(fā)出詭異而憤恨的笑聲,“呵呵呵哈,我知道朝閩的弱點,他根本不是人,是工具,是被cao控的木偶,當初我能創(chuàng)造出這個怪物,也能再次毀了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