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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活你,可要是我給你找個工作那怎么也得比你現(xiàn)在這一千來塊錢的工作好啊?!?/br>曹雨生有些猶豫,王亦樂心里想,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動搖了,那我就要再接再勵~~接著就又說到,“你喜不喜歡畫畫?”曹雨生很快點頭。“那你看這樣成嘛,你呢,現(xiàn)在不辭工作也行,我給你些Photoshop的教材,再給你幾本兒CAD,我估計你至少得學個一年半載,在這期間你就一邊好好上班一邊研究這些東西。我呢,有時間就來教你。以后等你能出師的時候,就跟我一塊兒工作,給我畫畫圖紙啥的。這樣一來能減輕我的工作量,不至于叫我這么累,二來你就能天天跟我在一塊兒,不至于因為我出差而擔心沒人陪你了,怎么樣?”曹雨生猶豫著,寫了一行字——我不會拖累你???我笨手笨腳的“怎么會吶,”王亦樂的身體靠著床頭,讓曹雨生安靜的臥在自己身體里。曹雨生又開始寫字——那要不然,我先學著,具體要不要和你工作,以后咱們再決定,好不好?王亦樂看完這些字也不想強迫什么,畢竟他知道,曹雨生的這種悲觀而又時刻小心的性格不是一天兩天能改得了的,而自己要做的,就是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他看,在曹雨生額頭和鼻尖啄一口,“那也成,不過你可得快點兒啊~”雖是夏天,可還是會有時候天氣很好。就象今天晚上,這般下起小雨的夜似乎比平時來得更加靜謐。細細的小雨打在葉子上,發(fā)出一絲絲聲響,外面時不時傳來知了扇動翅膀發(fā)出的聲音。和自己心愛的人坐在這樣夜晚的床上,就好像抬頭可以見到溫軟的蒼穹以及那淡藍色上閃爍的繁星一般。窗外小蟲的叫聲好像每一下都會吐出一顆亮亮的星,像是被一段段柔光包圍著充實而又細膩的撫過臉頰;又像是彼此相愛的人兒在絲絲細細傾訴自己的柔儂私語;也像是被奕奕浮動的活力所眷顧的天使們播撒碎碎的光屑;更像是時間駐足時不小心瞌睡留下的懶懶的一如嬰兒般觸動人心底最溫柔的那一縷語調(diào)。曹雨生還是在看書,臥在王亦樂的懷里,安安靜靜的。曹雨生看書很慢,很久才會翻一頁,有時候甚至王亦樂覺得他是不是睡著了呢?就這樣,王亦樂會抬起曹雨生的臉,而曹雨生則是用一副好像被人從書里硬生生的拉出來的不滿表情看著王亦樂。只有這個時候的曹雨生才是有自信、發(fā)出光彩的人兒??伤能浫?、他的堅強、他的一絲絲叛逆、不服輸、倔強王亦樂覺得自己早就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曹雨生看著把自己頭扳起來默默不語而又含情脈脈的王亦樂。他的陽光、他的專著、他的一點點撒嬌、他的可愛、風趣、強勢曹雨生在自己生活這二十幾年后終于找到一個只屬于自己的這樣認真愛著自己的人,他對此深深地感到幸福。兩人相視,而后,淡淡的擁吻。轉(zhuǎn)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竟是個自然醒。這是王亦樂在辛苦了這么多天來最大的愿望。床邊已經(jīng)空空的,雖然沒有人在,可王亦樂仍然能感受到自己心愛的人就在身邊。曹雨生在早上很早就醒來了,借著早上的微光,他癡癡得看著身邊的男人——輪廓分明卻又飽滿可愛,黝黑的皮膚,明明很高的身高卻有一雙rourou的手,而這連在結實雙臂上的雙手現(xiàn)在就緊緊地抱著自己。曹雨生實際不該醒這么早的,可他感到身后有嬰兒般的吹氣聲在自己的脖子后面,鼻息一下下均勻而又安穩(wěn)。曹雨生慢慢轉(zhuǎn)過身,看著有些嘟起小嘴的王亦樂,在他嘴唇上輕輕的啄一下。似乎還沒有嘗夠這種陽光的味道,他就又輕輕的吻了一下。吻過后,他趴在王亦樂寬闊的胸口上,感受著強勁有力的呼吸和心跳,抬起頭,再次吻上他的唇?!吧覑勰恪眽魢乙话愕脑捳Z卻融化了曹雨生心底最柔軟的冰凍。曹雨生張嘴,“我也愛你,胖子?!薄m然沒有聲音,可卻是這樣的口型。親吻他寬闊的眉角;親吻他硬朗的鼻梁;親吻他柔軟的嘴角;親吻他結實的脖子;親吻他厚壯的胸膛;親吻他胸膛上暗紅的果實;親吻他飽滿的肚子就在這時候,曹雨生臉紅了。王亦樂有個習慣就是睡覺的時候不喜歡穿衣服,所以一絲不掛的他,這個時候,自然連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一覽無遺。曹雨生雖然并不是沒看到過,可是這種自己先醒來的早上卻還是第一次,他輕輕地握住對王亦樂的愛,慢慢低下頭去,用舌尖輕輕描畫著他的輪廓,一陣屬于王亦樂的氣息直接傳入鼻子里面,占據(jù)自己身體的全部。——王亦樂,我愛你我不要離開你。一種哭的沖動竟然沖擊了鼻腔。曹雨生,你現(xiàn)在真的得到幸福了。曹雨生自己這么傻傻的想到。☆、十.大小爸的短篇十.大小爸的短篇話分幾頭說,我們就現(xiàn)在不管曹雨生和王亦樂,說說王亦樂家里那兩位沒有兒子陪了的孤寡老人。早上起床,王宏毅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他揉了揉眼睛,嘴里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樂樂。張雪樂雖然平時總是和王宏毅打打鬧鬧,但這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啊,張雪樂走進來近乎寵溺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老頭子,再睡一會兒吧,還早著呢。”“寶貝兒,我累了,給我捏捏肩膀行么?”王宏毅這么說道。張雪樂坐下來,把被子給他蓋好,“你說,家里空調(diào)開這么涼干嘛,每天晚上我都凍得要死,你看看你,肩膀這么涼,”說著用雙手給他捂上:“咱又不是年輕人了,你還這么貪涼。”“那我熱啊,你說怎么辦。”王宏毅乖乖的趴在床上,“樂樂,你說,你要是天天對我這么溫柔多好啊~”張雪樂用力的給王宏毅捏肩膀,的確這兩天交稿的時候很累,可是想想他平時那懶散的勁頭子,張雪樂就說:“你要是月初就開始寫的話,我至于這么催你么?”夏末的早上天空竟是有些陰暗。昨天下了雨,本來外面肯定是爽朗的空氣,不過王宏毅就是不喜歡開窗,他說太熱。現(xiàn)在屋子里面開著空調(diào),床頭放著一本書,還有他的筆記本電腦。屋子里永遠都有淡淡美妙的曖昧氣氛,也許是張雪樂周身那微微的百合花香。空調(diào)的溫度不高不低,白色的床單還有淺黃色的枕頭,以及飄散出淡藍色香的空氣。王宏毅和張雪樂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享受這種安逸——自從王亦樂那個小王八蛋開始尋找曹雨生那天起。張雪樂低下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