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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這才看出來,這是一尊巨大的女神石像,應(yīng)該是直接將山體凸出來的部分直接打磨而成的,頭頂比江煜等人所處的位置要高上一些。女像看上去很是溫婉動(dòng)人,很像是江煜以前調(diào)戲的天宮仙子。顏悔看著這面前的這尊女石像的臉,突然一躍跳到了石像的掌心中。顏悔到底是修仙之人,這數(shù)十米寬的溝壑對于普通人來講是難如登天,但是對于在場的大家都還是可以過去的。南、煜二人施展輕功接天連葉,逐云追月,直接跳到了女神像的頭頂。飛鴻也帶著飲溪、司命躍了上去。顏悔跳到女神像的手上后,抽出配劍,直接戳向了那女神像的臉部。顏家小少爺?shù)呐鋭Φ降撞皇欠财?,只一下,那石像的左半邊臉便直接脫落了下來,向下砸去。石塊還未到手邊,一抹黑影快速閃過,抱著顏悔跳到了女石像的肩膀上。突然面具青年的腰上纏上了兩根翠綠色的藤蔓,把兩人拉上了山壁。待青年站穩(wěn),青藤消失,唐無恕將顏悔放了下來,這才拱手向江煜道了句:“多謝?!?/br>江煜笑了笑,說了句:“不必客氣。只是不知顏小少爺…..可是認(rèn)得那個(gè)女石像?”不然,何以跟一尊石像過不去?顏悔冷眼看了眼江煜,輕蔑的說道:“你不覺得她很像顏慎行的夫人嗎?”只是不知道,那股子輕蔑是對江煜還是對顏夫人。江煜回想了下,確實(shí),那女神像的面相很像那日午飯時(shí)的所見的顏夫人??磥眍伹f主竟如此深情,將夫人的面相刻在這山壁上。不過聽顏悔這口氣,似乎很是厭惡那個(gè)顏夫人,想來也不是他的親生母親。江煜嘆了口氣,想必顏悔的母親也是個(gè)可憐人,豪門貴族恩怨罷了,江煜不想摻和。眾人沒有再說剛才的小插曲,直徑向前走去?,F(xiàn)在他們身在后山的山頂,這里倒是沒有什么異常,一路向下,越來越多的竹子,儼然是到了一片竹林。竹林清凈,除了偶爾聽見的鳥鳴,清澈的泉水聲,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倒真是個(gè)修身養(yǎng)性的好地方。一行人遠(yuǎn)遠(yuǎn)看見幾縷炊煙,江煜意識(shí)到前面是有人家了。又走了片刻,眾人離那座茅屋已經(jīng)越來越近,偶爾還能聽見狗叫聲。一行人躲在竹林里看過去后,江煜顯然看到了坐在院子中的那名中年人是誰——純云莊主顏慎行!只是,這里是什么地方?他怎么會(huì)在這里?他身邊的小孩子是誰?江煜自打看清顏慎行慈眉善目的笑容時(shí),便滿腦子疑問。這種笑容是江煜之前不曾在顏慎行臉上見過的。純云莊主顏慎行,一族之主,修道仙督,其夫人又是當(dāng)今皇帝的侄女兒,年近半百卻依舊意氣風(fēng)發(fā),可謂實(shí)打?qū)嵉娜酥旋堷P。這樣的顏慎行處事圓滑,八面玲瓏。待人接物也總是滿面笑容,那笑容在江煜看來雖說有些客套,但也很是真誠,挑不出什么毛病。如今坐在茅屋院子里的顏慎行,則更像是一個(gè)年過五十的慈父,滿眼寵溺的看著身旁的孩提。這時(shí)候,一個(gè)年輕婦女從屋舍里出來,手中還端著冒著熱氣兒的飯菜。令江煜很是驚訝的是,那女子身著綠衫,眉間一點(diǎn)朱砂——赫然就是那密室中水晶棺里的女人??!顯然,南辭和司命也認(rèn)出來了那名女子,只是三人默契的誰都沒有點(diǎn)破。然而,比三人更為震驚的是顏小少爺。顏悔盯著那院子里坐在石桌旁的女子,嘴里直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阿...唔…”還未等顏悔沖出去,身后的唐無恕就一手捂上了顏悔的嘴防止他大叫出來。然而,被唐無恕捂住嘴的顏小少爺依舊不安生,眼淚肆流不止,手腳并用的踢打著侍從,唐無恕不為所動(dòng),任由顏悔拳打腳踢。南辭撇了一眼不安分的顏悔,走過去一掌砍在了顏悔的后脖頸處,小少爺便倒了下去,幸得唐無恕扶著,才沒有摔在地上。沒了顏悔的大吵大鬧,眾人也看的差不多了。顯然,顏悔明顯是知道那名女子的,有什么問題回去再問吧。眾人便按原路返回出了后山。待到從石像上跳下來,天色還早,太陽也還沒有落山。唐無恕抱著顏悔,跟著江、南一行人回到了客居小院。別的賓客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如今這個(gè)小院只有江煜等人的那三間房還有人住。如此,倒也不會(huì)引人注意了。唐無恕將顏悔放在司命屋里的床上。這才看向眾人,靜靜等待眾人發(fā)問。江煜率先開了口:“那名女子是顏少爺什么人?怎么會(huì)在后山?那小孩子呢?”一連幾個(gè)問題,唐無恕沒有吭聲。青年帶著半邊面具,倒也讓人看不清表情。片刻,似乎是想好了措辭,唐無恕這才緩緩說道:“那名女子是少爺?shù)哪赣H。不過很多年前被獻(xiàn)給了一位王爺。我不知道為什么會(huì)出現(xiàn)在后山。少爺非常思念他母親,就也在眉間點(diǎn)了一顆朱砂痣,經(jīng)常對著鏡子看。”江煜聽完很是吃驚,按照顏莊主對顏小少爺?shù)哪鐞鄢潭?,江煜一直覺得顏悔的母親應(yīng)該是顏慎行的摯愛的,何以將自己的女人拱手送給別人?不過現(xiàn)在看來,恐怕顏莊主對顏悔不是寵愛,而是愧疚。南辭見唐無恕猶猶豫豫的又低下頭,隱去氣息。便說道:“還有什么話,直說吧?!?/br>唐無恕想了想,這才說道:“...還有....方才茅屋里那小孩子,很像少爺小時(shí)候。”什么?!顏悔小時(shí)候?如果說方才不夠令人吃驚的話,這句話才真真是令人吃了大驚。江煜見唐無恕這次徹底不說話了,只是轉(zhuǎn)過身看著顏悔,可知,唐無恕所知道的已經(jīng)說話了,剩下的事情只能等顏悔醒了后自己來說。隨后,飛鴻和飲溪回了自己房間,江煜和司命去了南辭的房間,只留下唐無恕在屋內(nèi)照顧顏悔。一進(jìn)屋,司命便關(guān)上了房門。顯然,三人如今滿腹疑惑。司命率先出了聲:“那個(gè)女人和密室中水晶棺里的女人長得一摸一樣!”南辭笑了笑,說道:“要么是雙生胎,要么有一個(gè)是假的?;蛘摺蓚€(gè)都是假的?!?/br>江煜也點(diǎn)點(diǎn)頭,顯然是同意了南辭的說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