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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們是真的認(rèn)識了。你不是要見你那位朋友嗎?跟我來吧?!闭f完,拄著拐杖轉(zhuǎn)身便走了。江煜聽見那老婦人說要帶自己去見南辭,心里存了些疑慮,但還是舉步跟了上去。老婦人將江煜帶到了一處山洞,掀開簾子走了進(jìn)去。江煜四處瞧了瞧,這里應(yīng)該是雪山山脈之間的連接處,地勢比較平緩,也不容易收到雪崩的侵害。江煜隨著那老人也掀開簾子走了進(jìn)去,剛走進(jìn)去,江煜就發(fā)現(xiàn)了這處山洞的奇妙之處。外面還是冰天雪地,山洞里卻出奇地溫暖。洞內(nèi)兩旁都擺著火盆,里面燃著玄天明石。玄天明石和普通的火種不同,一旦點燃,便可百年不熄千年不滅。一般都存在于火山口附近,數(shù)量極其稀有。有些修仙世家為了煉制丹藥會重金求得一兩塊,也都是奉為族中至寶。百年前自己跟著鹿塵道人修仙時,倒也見鹿塵道人用此火石煉丹。江煜暗想,這里居然有這么多塊玄天明石,看來這個老婦人的身份不簡單。走進(jìn)山洞里面,江煜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石榻的毛皮上的南辭!江煜快步走到南辭面前,躺著的人依舊閉著眼睛,對外界沒有任何反應(yīng)。江煜轉(zhuǎn)過頭看向那個老婦人,有些急切地問道:“他怎么了?”老人解下了灰袍擱在一邊。把玩著手里那把驚邪劍,說道:“看不出來嗎?他昏迷著呢?!?/br>第41章莽莽2江煜有些氣急,說道:“那他怎么會昏迷呢???!”老婦人撇了江煜一眼,慢悠悠說道:“你這小兒怎么說話這么急躁呢?我把他救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昏迷了。”其實,在雪姥把南辭救回來后,南辭醒過一次,只是由于火毒噬骨,南辭是疼醒的,之后,便又昏死了過去。江煜道:“那請問,您有辦法救他嗎?”江煜看得出來,這個老人不是一般人,既然出手將南辭帶了回來,就不會置之不理。老婦人隨意地說道:“小伙子,開口就求人是很不禮貌的?!?/br>江煜聞言正了正臉色,拱手說道:“在下江煜,他叫南辭。您手里拿的正是他的配劍驚邪。還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名字什么的不重要,你叫我雪姥姥就行了?!崩蠇D人說道。江煜一驚,說道:“您就是北域的天山雪姥?”江煜之前在天界的時候,聽那些仙侍們提起過。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三界之大,倒是有那么一類人,不屑凡塵俗事,即便已經(jīng)有了飛升的資歷,卻不愿意被天界所束縛。因此,三界之中倒也隱藏了些世外高人。天山雪姥便是其中之一。不過,仙侍們所談?wù)摰膮s不是天山雪姥的修為高強法力無邊,而是談?wù)撎焐窖├涯贻p時候的一些風(fēng)流往事。修仙界的女修數(shù)量不多,修煉到極致能夠飛升的更是少之又少,且無一不是傾城之姿。這位天山雪姥,年輕的時候即便是放在美女如云的一眾女修中,也是極其出挑的,論修為出類拔萃,論容貌更是傾國傾城。因此當(dāng)時有不少仰慕者。不過,那都是百年前的前塵往事了,這天山雪姥也活了近兩百歲了,容貌即便再美,也熬不過歲月。雪姥擺了擺手,說道:“那些不過是外界人一時無聊起的稱謂罷了,不重要不重要?!?/br>江煜暗暗心驚,驚訝之余,反而對于雪姥救治南辭一事更加有了一份信心,據(jù)傳言,這位天山雪姥可是頗通醫(yī)術(shù)的。“小子,你先把你胳膊處理一下吧?!毖├颜f著,遞過來了一些白色紗布。江煜聞言側(cè)頭,這才察覺出自己的右肩胛受了傷,原本淡藍(lán)色的衣衫也已經(jīng)變得暗紅一片。從雪堆里出來以后,他就一直在找南辭,心里著急,自然也就沒顧上右肩上的傷。如今精神有些松懈,再加上洞內(nèi)溫暖,這才感覺到了一些疼痛。江煜接過紗布,道了聲謝后,便低頭解開了上衣,處理起傷口。好在都只是些皮外傷,只是看者恐怖,但傷口都不深。江煜處理完傷口,從儲物囊中又拿出了一件外衫套上,這才問道:“那雪姥姥,您有辦法救治南辭嗎?”從剛才江煜處理傷口時,雪姥就一直低頭把玩著手里的驚邪劍,聽見南辭開口,這才說道:“你不先問問他為什么昏迷?”江煜聽言,說道:“他為什么昏迷?是因為那場雪崩嗎?”雪姥搖了搖頭,說道:“這把劍是不是出問題了?”江煜點了點頭,驚邪劍是在當(dāng)初與螭吻鯨作戰(zhàn)后,被螭吻鯨噴出來的水柱射到,這才沒了靈識。雖說握在手里依舊能用,但卻無法被駕馭,就像是.....沉睡了!江煜開口說道:“它是幾天前在東海與螭吻鯨戰(zhàn)斗時出的問題?!?/br>“螭吻鯨?那頭萬年獸?”雪姥說道。江煜點了點頭。雪姥了然:“那就對了。那頭螭吻鯨是極邪之物。螭吻淚屬水,性陰,他自身的內(nèi)丹卻屬火,性陽。二者在它體內(nèi)互相依存,相克相生。它噴出的水經(jīng)過這兩件靈物的洗禮,蘊含了螭吻淚的陰,又柔和了內(nèi)丹的陽,正好克了這把驚邪劍。”江煜安靜地聽著雪姥解釋,原本他還疑惑,按理說大多數(shù)水生動物都屬陰性,為何那頭螭吻鯨的內(nèi)丹會屬火,呈陽性。聽完雪姥的話便很好解釋了。必定是螭吻淚的陰性太過強大,這才衍生出了屬火性的內(nèi)丹。還未等江煜開口,雪姥又說道:“不過這小子…….他的昏迷應(yīng)該是另有原因的?!?/br>江煜一聽,急忙問道:“什么原因?!”雪姥低頭思索了一番,抬頭又問道:“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江煜心下思索,到底該不該把南辭的身份告訴她?眼下正指望這她來救治南辭,按理說應(yīng)該告訴她,但是......江煜看著石榻上毫無意識的睡顏,咬了咬牙,抬起頭看著雪姥,說道:“他是現(xiàn)任魔尊?!?/br>雪姥聽到江煜的話后,低頭喃喃道:“原來是魔尊啊……南辭……姓南...怪不得…”“小子,他體內(nèi)血液里是不是有煉獄虛無火?”雪姥說道。江煜一驚,說道:“您怎么知道!”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