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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脫口道。 那件事后,她與胭脂就未再見過面。到后來,雖然她心心念念地想見到胭脂,問清楚心底的疑問。但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便一再擱置。 這會兒突然見到她,她不免大吃一驚。 胭脂倒是一臉平靜,瞅見她,溫柔一笑,淡淡地道:“莫姑娘,許久未見?!?/br> 莫白薇點點頭,疑惑道:“你怎么……” 她沒問下去,因為她看見胭脂眼中胸有成竹的笑,那感覺就像是正等著她問一般。 “七少爺猜到你今日會來,特意命我在這兒等候。” 胭脂仍笑,彎彎的眼睛像是月牙。素凈的她比之曾經(jīng)濃妝艷抹的時候,看起來更容易叫人親近。 劉允? 莫白薇微微一愣,從心底倏然涌上來一股暖意。僅僅從這個微小的舉動就能判斷出來,他心里當真是信她的。 “快請進。” 一行三人入了府。 皇子府的下人們,瞧見莫白薇,忍不住又在私底下交頭接耳。 “你瞧瞧,又是上次那個姑娘?!?/br> “看來我們少爺是真的喜歡她呢?!?/br> …… 莫白薇聽見,臉漲得通紅。在前面走著的胭脂,回眸看見她窘迫的樣子,又笑了笑,“除了九公主以外,皇子府少有女子來。所以,她們不免……你莫見怪?!?/br> 熟稔的口氣,恍若皇子府的女主人。莫白薇聽著又愣了愣,滿肚子的懷疑。 劉允將她留在府中,是什么緣故? 她猜測著,沒半點兒頭緒。不過,從胸口的地方卻襲來了一陣陣的涼意。 酸酸澀澀的,像是老陳醋的味道。 她只來過來七皇子府一次,所以,對皇子府的院落,府邸的分布,并不清楚。 胭脂卻不同。 她像在這兒生活了數(shù)十年一般,似乎閉起眼睛,也能準確無誤的找到路。她靈巧的帶著她,在石子鋪成的小徑上,來回穿梭。而后,沿著一座石拱橋,去到了涼亭中。 碧綠色的池水里,長滿了亭亭的荷葉。不過,眼下還未入夏。荷葉泛著嫩嫩的綠色,似乎叫人的心也給融化了。 “莫姑娘,用點茶?!彪僦瑥氖替臼掷锝舆^茶壺,倒在莫白薇面前的白衣瓷杯中。一邊倒,一邊說:“這是去歲七少爺,親手采的臘梅花,曬干制的花茶。挑的都是花心,攏共才得了兩罐,其中一罐送了人,這是剩下的一罐。” “這也是他的主意?” “自然?!彪僦淖旖且粡?,黑白分明的眸中,透著兩分笑意,“七少爺素來看重莫姑娘,自然什么東西,都是挑最好的?!?/br> 吹散熱氣,莫白薇就著杯口,輕輕抿了一口??诟屑毮仯烬X留香。 劉允送她的那一罐,被她轉手送給了長姐。所以,今日,算是她第一次嘗到梅花茶的味道。 細細品嘗起來,味道果真獨到。 莫白薇回味著,看著胭脂,終于問了一句長久以來擱在心底的那句話,“胭脂……你與七少爺從前就認識么?” 胭脂聞言,眉宇間籠罩著三分吃驚,“七少爺沒告訴你?我以為……” 她咬著嘴唇,轉眸看一眼坐在椅子上嬌俏如玉的少女,篤定道:“七少爺沒說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好違逆他的意思。莫姑娘,恕胭脂不能告知?!?/br> 胭脂說的肯定,態(tài)度又明確。莫白薇略略一想,便道:“你不肯說,我也不強人所難。只是,我娘總想著要見你一面,你肯去么?” 宋氏。 胭脂的腦海里迸出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昔年她不過才三四歲。 有一天,府上來了許多人。那之中,就有宋氏。 她記得她,是因為宋氏貌美如花的那張臉,叫人一看,難以忘記。 她還能想起來,昔年,她笑盈盈的送給她一支發(fā)簪。 那發(fā)簪上鑲著一只蝴蝶,輕輕一動,那蝴蝶就好似要飛起來一般。 她愛極了那支簪子,以至于整天都戴著。 直到后來的有某一天,她在林子里玩捉迷藏?;貋碇?,就發(fā)現(xiàn)簪子不見了。 這一丟,就再沒找到過。 她仔細的回憶著,眼睛里又是濕蒙蒙一片。她搖了搖頭,勉強的擠出一抹笑來,“莫夫人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從前的事,說過去便過去了,再提起也沒有意義?!?/br> 畢竟,她愛著的那些人和愛著她的那些人,再也回不來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抓人 朝堂上,一派嘈雜。 宣統(tǒng)帝饒有興趣的看著跪拜在正殿中央的道士,瞇起了雙眼,“你說的是真的?” “老朽既然敢揭皇榜,就敢保證。假若在老朽推算之地,官兵們沒有抓到人,皇上就是要了老朽的腦袋,老朽的眉頭絕不皺一下。” 那道士恭恭敬敬地低著頭,斬釘截鐵地答著話。一雙深邃的眸子,像是看透了人間世事一般,格外的精明。 “去吧?!毙y(tǒng)帝閉著眼睛,對著一旁聽候命令的禁衛(wèi)軍總管林木吩咐道。 而后,又扭頭看著朝堂里交頭接耳的文武百官,朗聲道:“各位愛卿也別著急走,留下來瞧瞧,他說的話是真是假?!?/br> 皇上發(fā)了話,群臣自是不敢妄動。 劉允雖有心將消息先行遞出去,奈何一時脫不開身,也只好站在原處默默地等待。 二皇子與他并排而站,稍稍一側身,就能看見二皇子似笑非笑的那張臉。 “七弟,你覺得這道士的話,能信么?”二皇子忽然側過頭,問他一句。那口氣里,含著幾分意味深長的味道。 劉允不置可否,敷衍道:“按父皇的意思耐心等一等,答案自會揭曉,二哥又何必問我?!?/br> “我聽說,七弟的眼線滿山遍野的跑,似乎是想找個道士?!倍首舆珠_嘴,干巴巴的笑了兩聲,沖劉允努努嘴,“是眼前這個么?” “什么道士?二哥從哪里聽來的胡話?!眲⒃实囊暰€灼灼,落在二皇子面上,“二哥也知道,我從小便信佛,自然對什么道士不感興趣?!?/br> “是么?”二皇子先是一怔,而后眉毛一揚,狡黠地笑了兩聲,“興許是二哥聽錯了?!?/br> 冷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