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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里有沒有跟歐陽醫(yī)生報備。還有,告訴歐陽明,魯遠(yuǎn)打算給我注射葡萄糖,問問他是好是壞?!?/br>穆五原本還因為沒法看到熱鬧或者詭異的事情而郁悶,但在聽到自家boss的話之后,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了。他雖然腦子是在兄弟五個當(dāng)中最不好的一個,但是他不是智障!聽到穆boss的話只要稍微一想就能猜出來,boss認(rèn)為魯遠(yuǎn)想要對他不利?穆五瞬間就站直了身體,氣勢洶洶地出去了。而等到病房內(nèi)只剩下穆炎嘯和還在輕微哆嗦地林幽·荷蘭鼠·傷殘小爺?shù)臅r候,穆炎嘯剛剛還冷厲威嚴(yán)的神色瞬間就消失了干凈,他輕輕地伸手撫摸著那帶著幾分溫暖的、光滑的皮毛,就算是再怎么努力的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要緊張、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但在那句話說出口的時候,他的聲音依然清晰地顫抖著,甚至還帶上了一絲他察覺不到的乞求之意。“你是……林林……么?”林幽小爺聽到這句話之后渾身抖了一下。不過不是被驚的,而是疼的了。他覺得自己剛剛被魯遠(yuǎn)那個該死的貨給摔斷了好幾根骨頭,現(xiàn)在他喘個氣都疼。但這個其實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他覺得這個小身板經(jīng)過這樣一折騰,估計撐不了幾天。穆炎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林幽的回話,心情越來越往下沉。他實在是不能在看到了一絲希望之后再重新被打碎所有的念想!情急之下穆炎嘯輕輕晃了晃手心里的圓球生物,聲音低啞又急切的道:“林林!你是林林么?開口跟我說句話!哪怕一句也好!!”如果此時病房里還有其他的人,那么他們看著眼前的畫面一定會覺得穆家大少是刺激受多了而精神不正常了——捧著一只圓滾滾地荷蘭鼠、無比深情地、想讓老鼠說話什么的,呵呵,大少,穆家離破產(chǎn)也不遠(yuǎn)了吧?不過病房里現(xiàn)在沒有其他人,有的只是一個堅信自己的寵物還活著的人,以及,堅信自己絕對死不了的,老鼠。于是林幽小爺哼哼了兩聲,特別勉強也帶著抱怨地伸出了自己的小爪子,用最鋒利地指甲開始在自家瞎主人手心里劃拉。穆炎嘯在林幽伸出爪子行動的瞬間身體就徹底僵硬了,他屏住了呼吸,身體脊背一下子挺的筆直,就像是在等待著什么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一樣,動也不敢動。【女……馬……疋……蟲……】?!穆炎嘯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字、呃?驀地,穆炎嘯的耳邊就回想起每當(dāng)自家鸚鵡生氣或者憤怒的時候說的口頭禪:“媽蛋?!?/br>穆炎嘯猛地吸了口氣,心中狂喜的不知道要怎么表達(dá)才好!就算林林的回答不是他想象中的任何一個,但是!除了他家的林林!還有哪個老鼠會在他的手心上寫字?!普通的老鼠別說寫字了!就算是拼音都不會??!“林林……??!你真的還活著!真的還活著!”穆炎嘯激動地渾身顫抖,想也不想的就低下了頭親吻上了那暖暖的皮毛。不過還沒等他再表示一下激動無比的心情,忽然掌心一痛,就感覺到手里的新林林狠狠地啃了他一口。穆炎嘯:“……”他的林林還是這樣直爽的脾氣!真好!不過穆炎嘯也知道肯定是林林想要對他說些什么。趕緊伸直了手掌,等著那軟軟利利的小爪子在自己手心劃下語言。【媽蛋!】【滾一邊去!】【小爺快疼死了你不知道叫醫(yī)生么?!】【呵呵,我還活著,然后馬上就要掛了。疼、死、的!蠢!主!人!】穆炎嘯臉上毫不掩飾的笑容從剛剛開始一點一點的僵硬。而到了最后,那僵硬已經(jīng)被極度的心疼和憤怒代替,在林幽小爺徹底趴在他手心里不動了的時候,穆炎嘯的心忍不住一涼,生怕剛剛失而復(fù)得的愛寵就再次消失了。“林林?林林你沒事吧?!”穆炎嘯一邊緊張地問,一邊對病房外面高喊:“穆二!穆五!其他人!隨便快點來一個?。 ?/br>此時穆二已經(jīng)把魯遠(yuǎn)給丟在了一個醫(yī)療室里讓他自生自滅,在距離自家boss的病房還有十幾步的時候就聽到了boss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瘋狂的召喚,整個人頓時一機靈,而后用憑生最快的速度沖進了病房。“boss?!您有什么事?!您怎么樣了?!”穆二一臉的警惕和焦急,他們家大少從進入病房之后就幾乎一言不發(fā),懶得和任何人說話,這會兒忽然就開口喊人了,絕對有大事情發(fā)生。“去把王逍給綁過來!告訴他我要他幫著救一只老鼠!”穆二:“……?!”BOSS!!你確定你精神正常么?!鬧這么大的動靜就是為了去綁架王家的大少來給救一只老鼠?!就算你確定你自己清醒,但是王家大少會愿意來才怪?。?!“還愣著干什么?快去!”穆二抽著嘴角看了一眼在自家boss手心里的咖啡圓點白荷蘭鼠,最后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去綁王逍了。哈,反正對于他們兄弟五個來說boss的話就是圣旨,他絕對不會不聽。更何況除此之外穆二敏感的發(fā)現(xiàn),他們家boss這個時候的神情、臉色、甚至是周圍陰郁的氣場都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他甚至有一瞬間覺得boss恢復(fù)到了之前林林還在的狀態(tài)。穆二想到這里神色一僵,轉(zhuǎn)頭又看了一眼在病床上認(rèn)真低頭‘看’著手心里荷蘭鼠的boss。“……老子的腦回路真適合去寫?!彼趺磿心敲匆凰查g覺得,那只在boss手心里的荷蘭鼠就是林林呢?林林的尸體可是他親自焚燒看著掩埋的。不過,這樣也好吧,就算對于這只老鼠boss只是移情,只要它能夠讓boss不再沉浸于林林的悲傷里,那就是好事!穆二點點頭,心情還不錯的離開了。而這個時候,疼的心情超級糟糕的林幽小爺就對一直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瞎主人煩躁不已。他不能像之前那樣隨便吼一嗓子‘你丫煩不煩!’寫字又慢,最后干脆一個捉急就直接用自己兩顆鋒利地板牙第二次啃上了穆炎嘯的手心。覺得手心各種癢麻的穆炎嘯:“……”終于清靜了。小爺滿意地點點頭,然后繼續(xù)舒舒服服地趴著。不過下一刻他的身子就穆炎嘯給抬了起來,然后輕輕地放在了一個氣味讓他無比熟悉的、軟軟的墊子上。“林林,你不用理我,安心地在這里睡上一覺吧。我保證不會讓任何人再靠近你傷害你了。我已經(jīng)讓穆二去找王逍了,他很快就能來給你治療了?!?/br>回答穆炎嘯的是林幽兩聲極輕的“吱吱?!?/br>穆炎嘯的神色瞬間變得無比溫柔。“你不用管我,我會小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