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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今個兒不來了?”“媽了B的!”孫頭上去就是一巴掌,“金猴兒你個倒霉玩意,成天就知道喝酒。媽的,下午又偷著喝多了吧,睜開你的狗眼看看,監(jiān)理都讓胖子光帶回來了!”這個叫金猴兒的矮小男子捂著腮幫子瞄了司馬溪一下,沒敢開口,卻又恨恨的瞪了胖子光一眼,嘴里嘀咕了一句轉(zhuǎn)身跑了。司馬溪心中一動,看這人賊眉鼠眼的樣子,就不是個好東西。又瞥了一眼滿不在乎的胖子光,心想,以后還是離這死胖子遠點,才半天就讓自己出了多少洋相!小伙子人生的精神,舉止大方得體,專業(yè)也夠熟練,沒幾天司馬溪就跟工人混的關系都很好。只不過有時候大家也多少怕他,因為司馬溪做檢查的時候是個例外,一絲不茍,質(zhì)量把關很緊。弄得最怕他的人就是孫頭,一個不小心就怕他讓自己返工。其實司馬溪也怕一個人,就是那胖子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見那死胖子,司馬溪的心里就發(fā)毛。胖子光這粗人倒是很沒覺悟,老想過來搭訕,司馬溪見他工作倒是蠻認真,也就很少去檢查胖子光的區(qū)域,不見不煩。只是到了吃飯的時間就比較麻煩了。工人是大鍋飯,管理人員是小灶。但是必須要經(jīng)過工人的飯口才能到地兒。胖子光好像作弄司馬溪上癮了一樣,每次都沖他擠眉弄眼,有時離得近了,還是叫溪溪,好在聲音不大。弄的司馬溪這個心煩意亂啊。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就是冤家一樣聚頭。這天司馬溪照常去檢查工程質(zhì)量,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吵鬧聲。過去一看,只見金猴兒領著三個人把胖子光圍在中間,正推推搡搡。其他工人在一旁看著熱鬧。“胖子,你那只眼看見我把磚頭都挪你這來了?”金猴兒慫了胖子光一把,惡狠狠的問道。“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了,而且不是一次兩次了”胖子光嘟囔著分辯。司馬溪看了一會就明白了,金猴兒仗著自己是工頭的親戚,肯定是欺負人,把自己該干的話都扔給胖子光了。活該,誰讓這死胖子經(jīng)常調(diào)戲我這個良家婦男呢,司馬溪轉(zhuǎn)身就想走開,卻聽見金猴兒尖叫一聲:“哎呀,朗朗乾坤你還敢污蔑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當老子是病貓哇!兄弟們,給我上!”接著就是噼里啪啦打人的聲音。司馬溪回頭一看,只見胖子光倒在地上,一只手護著頭,另一只手卻緊緊捂著襠部。靠,金猴兒這孫子,下手夠狠的,肯定是一腳先踹到了胖子光的下身。司馬溪看著倒在地上蜷著身子的胖子光,想起他那天幫自己背了一路的大包,忍不住心中一軟,大喝一聲:“住手!”緊接著沖過去,扒拉那四個人幾下,又擋在胖子光前面。“有完沒有,四個人打一個,你們挺爺們??!”金猴兒見是司馬溪,一愣。馬上又說:“這死胖子敢誣陷我,打他怎么著?”司馬溪冷冷說道:“胖子光力氣大,哪次不是先干完?怎么這次你到發(fā)飆了,比他干的還快?自己做的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得饒人處且饒人,罵兩句泄瀉火就算了,下手這么狠!”“我草!”金猴兒被揭了疤,氣急敗壞:“關你什么事兒?。克悄闶裁慈税?,你閑的蛋疼???”司馬溪一聽他對自己說粗口,想起平日金猴兒這小子就是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不由得火氣也上來了,一句話脫口而出:“我今天還就管定了!”順手又把地上的胖子光拉起來,指了指,當著眾人的面大聲說:“他是我哥!”金猴兒下不來臺,也急眼了,口不擇言的就說道:“草!一個胖,一個瘦;一個丑,一個俊。偷漢子生出來的兄弟吧!”“我草擬嗎!”司馬溪踢腳就朝金猴兒踹過去,倆人撕扯起來。旁邊那三個人有點不敢對監(jiān)理下手,卻是使壞,表面過來拉架,實際上卻是暗地拉住司馬溪,好讓金猴兒動手。一旁傻愣著的胖子光也反應過來,急忙沖過去,攔下金猴兒,跟他打了起來。金猴兒沒想到從來不會打架的胖子光也動手了,自己干瘦的身板哪里打得過胖子光?一急眼看見地上有根小孩胳膊粗的鋼管,掄起來就往胖子光頭頂砸過去。胖子光一聲慘叫,卻是用雙手架住管子,頭沒砸到,兩個手腕子卻是青了一大片。胖子光忍著劇痛,一腳將金猴兒踹倒在地,自己蹦過去用屁股騎在他的身上,緊緊的壓住不讓他動喚。兩百斤出頭的身子,壓得金猴兒直叫喚。“喂喂,你們干啥那!胖子光,起來!啥JB事啊,你們至于的嘛!”工頭孫頭擠了過來,拽著胖子光的肩膀。胖子光倔勁兒卻上來了,就是死死的壓著,不肯起身。其實司馬溪早就看見孫頭了,心里明白。這老小子一定是嫌自己平日檢查嚴格,剛才故意假裝沒看見,想讓金猴兒給自己個教訓,直到形式扭轉(zhuǎn),才冒出來假裝勸架。司馬溪掙開自己的手,走近前來,擺上一副大度的笑容:“算了算了,給孫頭面子。光哥,你起來吧!”胖子光這才起來,呲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手腕。孫頭就勢笑道:“我看是誤會,不好意思啊,司馬兄弟?!庇执舐晫Ρ娙苏f道:“散了吧,趕緊都去干活!”“都別走!”司馬溪叫住眾人,又平靜看著孫頭,說道,“孫老板,正好,大家都在,有些工程質(zhì)量和安全問題要跟大家說說!”孫頭心里咯噔一下,感覺很不妙。果然司馬溪慢悠悠的說道:“我今天檢查了三號和四號工地,質(zhì)量都不達標,需要重新砌!再有,很多工人不好好帶安全帽,防護欄也有問題,所以每天需要拿出兩個小時加強安全生產(chǎn)的培訓和考試。每位工人,什么時候一字不漏的背下來,什么時候才能重新上崗!”眾人一片喧嘩,孫頭也是暗暗叫苦:這下算是玩大了,工期本來就緊,現(xiàn)在又要重做,還得考試。到時候,完不成進度,甭說拿到工程款,保證金都得被扣掉。連忙將司馬溪拉到一旁,點頭哈腰的媚笑:“司馬大監(jiān)理,通融一下,有那么嚴重嗎?”“怎么沒那么嚴重,難道出了人命才算嚴重?沒個商量!”司馬溪還是面無表情,扔下話拔腿就走。孫頭急忙一把拽住司馬溪的胳膊:“哎呀,爺,我的親爺!咱也不拐彎抹角了,今個兒是我那不爭氣的親戚孫猴兒不對,可是您也是給我點面子,這個,可以通融的嘛!”“也行,我可以給孫頭面子,那兩號工地你們把邊角修修也可以算達標。不過呢,我很不喜歡看孫猴兒的面子!”草,舍不了猴子吃不著唐僧!反正這J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