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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只不過有點急,我得馬上回去一趟?!?/br>司馬溪見胡永斌神色正常,松了口氣。胖子光卻大咧咧的錘了胡永斌胸口一拳,爽朗的笑道:“我說呢,就憑斌哥這長相,有啥事能難得???斌哥,快去吧,等你回來咱哥倆好好喝一頓。溪溪哪都好,就是酒量太差,這半年來一起吃飯搞得老子很不爽?!?/br>胡永斌心說,日,長相跟解決事情有關系嗎?鄉(xiāng)野莽夫就是沒文化!“那好,蔡兄弟,小......司馬溪,你倆聊著,我先走了。對了,房間我還沒退呢,晚上你倆沒地兒的話,就住下吧!”說完,胡永斌就跟49年蔣介石逃往臺灣一般,頭也不回,慌亂的走出門口。恰好有輛出租車,上了車就走。胡永斌坐在出租車后排,趁著司機沒注意,偷偷扇了自己一巴掌。心中直暗罵:日!胡永斌,你他媽的弱智吧,腦子缺根弦兒吧。干嘛最后要跟他倆說房間沒退的事情,真他媽的有??!胡永斌甩甩頭,想把這事忘記,腦子里卻不受控制一般,呈現一幅春宮圖:胖子光一絲不掛,光溜溜的撅著大屁股。司馬溪也是全身赤裸,手里端著自己的長槍,跪在胖子光的身后,找著方向......不對不對,司馬溪那么秀氣,那個死胖子那么豪放,應該是:司馬溪可憐巴巴的躺在床上,胖子光滿臉yin笑,抬起司馬溪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日,我日!日日日!這對賤男浪男,在老子開的房間里亂搞!日,怎么現在不地震呢,讓金濱酒店塌了算了。兩個大男人在床上亂搞,太不像話了,簡直是違背了社會最基本的倫理道德!這兩人到底有沒有絲毫責任心和羞愧心?日,貌似我胡永斌也是個同志......胡永斌一路腹誹,日了胖子光,日司馬溪;日了社會,日世界;日了地球,日宇宙......今天用的這個“日”字,要是細算起來,簡直比自己四十年加起來用的還要多。☆、第三十一章兩股麻繩胡永斌走后,司馬溪與胖子光又在酒店大廳里的沙發(fā)上,互訴了一番“衷腸”。說是這么說,其實兩人面對面坐著,中間隔了一個茶幾,話都不多,眼對眼,傻了吧唧的倒是互相打量了很長時間。“溪溪,你瘦了?!迸肿庸舛⒅抉R溪說道。“啊?”司馬溪也盯著胖子光,“光哥,貌似咱倆才分開幾天而已!”“溪溪,而且你還黑了?!迸肿庸鈪s不理會,自顧說道。“”司馬溪覺得自己腦子有些轉不開,心想自己是不是跟胖子光呆在一起時間長了,被帶傻了?“光哥,在車上是不是又睡著了,現在你確定你醒了嗎?”“說啥呢,我急著找你,這次根本一點都沒睡!”胖子光不滿意的搖著大腦袋,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跟第一次我碰到你的時候相比!”“嗨,這樣?。 彼抉R溪恍然大悟,仔細看了看胖子光,說,“光哥,你也黑了!”“啊?好像我一直都這么黑。”“那倒也是。”司馬溪點點頭,表示同意,“不過,你肯定瘦了!”恰巧有位正在旁邊茶幾打掃衛(wèi)生的大嬸,聽見司馬溪這話不由得也偷偷瞧了瞧胖子光,心說:就這塊頭,還瘦了?那沒瘦的時候還有法子看???這倆傻貨,一對二百五!胖子光聽見司馬溪這話卻十分高興:“真的?我是不是也帥多了!”說著,還站起身,來回踱了兩步,正面?zhèn)让娼o司馬溪顯擺著。忽然就一陣咕嚕聲從大肚子里傳出來。“哎呀,溪溪,哥哥我餓了!”司馬溪側臉望望窗外,這天色也沒黑呢,這死胖子就知道吃!“難道你中午沒吃飯嗎?怎么這么早就餓了?”胖子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還真是,我連早飯都沒吃?!?/br>“你說你這個人,都一大把年紀了,就是不會照顧自己呢!”司馬溪有些生氣,簡直恨鐵不成鋼,“怎么連早飯都不吃啊!”“我昨晚失眠了,天亮才睡著,一覺就睡到晌午。完了懶得起,反正就我一個人。后來著急來找你,就也沒吃午飯?!?/br>司馬溪撲哧一下就樂了:“咱倆一起這么長時間,我還不知道你有多能睡嗎,你會失眠?這簡直是老母豬上樹了!”“靠,你才小母豬呢!”胖子光見司馬溪不相信自己,惱羞成怒,“還不是你害的!”“我?我害你什么了?”司馬溪莫名其妙。“你把我一個人扔在家里,老四也沒時間陪我。弄得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滿腦子想你,想得晚上都睡不著!”司馬溪一聽“孤零零”這個詞兒就條件反射一般難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胖子光嘴邊一圈胡子支楞著,一看就是這幾天都沒刮。司馬溪心中不由得又是憐惜又是感動,更有一大股甜滋滋的味道。盯著胖子光的眼睛,十分認真的說道:“光哥,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了!”胖子光高興了,一把摟住司馬溪的肩膀,說:“溪溪,咱倆找個地兒吃飯去吧?!?/br>胖子光人高馬大,胳膊搭在司馬溪肩膀上,有些沉。但是,給司馬溪更多的感覺是一種踏實,很真實的踏實。自己半張身子都緊緊貼著胖子光,熱量傳遞過來,司馬溪渾身暖洋洋,溫暖一直延伸到自己的心里。如果刮風,光哥是高山,定會擋風;如果下雨,光哥是大樹,定會遮雨!有一股強烈的欲望沖擊著司馬溪的矜持與羞澀,終于將自己的左臂繞過胖子光的腰身,就這樣相偎相依,朝門口走去。胖子光身板敦實,走路一向挺胸抬頭。筆直的腰板,柔軟而又有力。司馬溪圍在上面的胳膊隨著胖子光的步伐而微微起伏,幸福和踏實的感覺一直蕩漾到心底,全然忘記周圍還有不少客人和服務員。胖子光一向想法簡單,自然不會顧及。腋下夾著司馬溪,另一只手拎著自己那個破舊的黑書包。一掃幾日孤單,只覺得心中充實無比。昂首闊步,傲然前行。司馬溪依偎著溫暖,緊靠著安全,臉上洋溢著春暖花開。不是嗎?冬天已經很快就要過去了。兩個人,一個全身粗衣粗布,五大三粗;一個上下名牌,修長挺拔。一個粗獷大咧,草莽英雄;一個儒雅俊秀,玉樹公子。四周眾人詫異的看著這兩人,只覺得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糅雜到一起竟然是更加反襯出極致之美,一時卻少有人去聯想其他。出了門口,沒有大廳里中央空調的庇護。街上冷風襲來,司馬溪終于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