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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的夜晚,無人打擾,二人世界,將會發(fā)生怎樣的事情呢?司馬溪美妙的揣測很快被胖子光擊碎。只見那他一踏進(jìn)房間,兩腳就開始互動,腳尖踩腳后跟,再交換,兩只鞋自動脫落,接著左右一甩,飛到兩旁。動作干凈利落,只不過數(shù)秒鐘,濃郁的臭腳丫子味道彌漫空間。司馬溪趕緊捏住鼻子,氣憤的喊道:“蔡光耀,你趕緊馬不停蹄的給我洗澡去!”空調(diào)開得正歡,房間里有點熱。司馬溪多少是個怕冷的人,也就沒去調(diào)溫度,只是把外套都脫下去,留下內(nèi)衣內(nèi)褲。茶幾上有份,就抄起來看。剛看一會,就聽胖子光在洗澡間里喊。“溪溪,過來給哥哥幫個忙!”司馬溪心想,光哥頭一次來這種高級地,有可能不會用里面的設(shè)備。只好走了進(jìn)去。胖子光一見司馬溪,居然說了句讓司馬溪哭笑不得的話。胖子光人傻,根本沒聽出來司馬溪嘲諷之意。眼里一亮,高興的說:“好啊,好啊。你不嫌哥哥臟就行!”“你跟你這粗人沒法說!”司馬溪扭頭就往外走。胖子光卻突然冒出一句話,死死釘住了司馬溪的雙腳。“司馬溪!你今天下午剛說的,說以后你再也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司馬溪背對著胖子光,一聽這話,也不知道為什么,眼圈立馬就紅了,眼淚差點就涌出來。咬著嘴唇,強忍著。胖子光從后面清楚的看見司馬溪雙肩劇烈的顫抖,大驚,急忙跨前一步,雙手按住司馬溪雙肩外側(cè),將他的身體扳過來。司馬溪一只手捂著自己胸口,只覺得撕裂一般的痛。自己確是永遠(yuǎn)不想離開光哥,可是在一起又能怎么樣?全身全心的愛著一個人,還天天在一起,就是不敢說,就是不敢做。時而幸福的躍向浪尖,時而痛苦的陷落深淵.“溪溪,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別嚇哥哥了。你心疼嗎?”司馬溪無言的搖搖頭,又點點頭。胖子光看著司馬溪英俊的面容扭成了一團,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卻也能感受到他的痛苦。頓時自己心中出現(xiàn)一股奇怪的感覺,就好像自己非常珍惜的一件東西,馬上就要碎掉一般。下意識的手上一使勁,就將司馬溪摟在懷里,一只手騰出來,輕輕拍著司馬溪的后背,安慰道:“別,別,溪溪,不要這樣,你這樣讓哥哥也很難受!”光哥,我的痛苦你能明白?司馬溪一聽胖子光這么說,心中的悲痛瞬間變成一種莫大的委屈,再也按捺不住,摟住胖子光的粗壯腰身就開始哇哇大哭??薜暮喼笔切窃聼o光,血流成河.司馬溪看著胖子光傻了吧唧呆立的憨樣,想起剛才他因為自己而擔(dān)心受怕的實誠,愧疚而又感動。“光哥,謝謝你,謝謝你對我這么好!”“好嗎?”胖子光撓撓自己的后腦勺,有些疑惑,“我咋沒覺得對你好在哪里呀?反倒是覺得溪溪你對我很好啊!幫我出頭,給我打飯,又給我錢,還”哎,光哥這人實在是太善良了!司馬溪心底嘆了口氣,心想自己以后決不能這樣了,兄弟就兄弟吧,決不能再褻瀆了如此光明磊落的漢子了!“好吧,光哥?!彼抉R溪決心跟胖子光坦誠的談一談,“不錯,我是個同志,可是我對你,對你”司馬溪本來要說“對你沒什么想法”,但是又想自己既然要坦白,那么這句話本身就是個謊話,因為自己哪里是對胖子光沒想法,而是想法太多了!正在斟酌著用詞兒,胖子光卻越聽越糊涂,忍不住插嘴:“溪溪,你說什么那?你咋這么生分了呢,還同志同志的!我是光哥好不好,同志那是跟外人打招呼用的,你跟我這么見外,哥哥我很生氣!”“同志的意思是怎么說呢,反正我不是哪個意思啊,哎,我說光哥你別瞪著我好不?”“那你是什么意思!溪溪,今天你必須把這事說清楚!明明是兄弟,怎么變同志了?你是不是嫌棄光哥啦?”“我嫌棄你?”司馬溪被緊逼,也生氣的嚷起來,“誰嫌棄誰啦?工地那天,明明是你嫌棄我,才撒謊一個人跑了!”“我那天”胖子光想解釋不是故意的,可是對著司馬溪夢遺那件事,打死自己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反正我不是故意的!”“你當(dāng)然不是故意的!”司馬溪冷笑,也豁出去了,“你不就是偷看了我的日記,才嫌棄我就跑了嗎?”“日記?”胖子光更加糊涂了,“我啥時候看你日記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不認(rèn)識幾個字,你就是現(xiàn)在放在我面前,我也看不懂???”“???!”司馬溪倒吸一口冷氣,我靠,虧我司馬溪還是一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才子,怎么把光哥不識字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那么,也就是說,就是說光哥根本就不知道我喜歡男人這件事情!司馬溪沉默不語,自己也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憂愁。當(dāng)時以為光哥知道自己是同志,自己也就斷了其他念想,反正好在光哥還愿意跟自己做兄弟;可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是一場誤會,要不,自己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把這個漢子掰彎?可是,光哥是個喜歡女人的直男,自己這么做是不是太對不起他了?不掰吧,又實在是對不起自己。放著這么一個好男人,只是做小小兄弟,真是太可惜,也太浪費了怎么辦才好呢?什么叫糾結(jié),什么叫郁悶,mama的,自己是大學(xué)生嗎,中文詞語都沒學(xué)好!胖子光見司馬溪臉上如同六月的天氣,陰晴不定,變幻莫測,不由得心中緊張。“溪溪,你你不會真的嫌棄哥哥了吧?我不介意叫同志還是哥哥了,還不行嗎?”“是嗎?”司馬溪依然陷在自己矛盾的心理掙扎中,完全沒有意識的應(yīng)付了一句。胖子光聽得司馬溪陰不陰陽不陽的口氣,心中更是發(fā)緊。就感覺自己買彩票中了五百萬大獎,突然驚醒發(fā)覺只是一場夢而已。多年不安穩(wěn)的生活,沒人疼愛的日子,讓胖子光十分珍惜這個全身心對自己好的溪溪弟弟。不管司馬溪是笑還是罵,胖子光都覺得這個弟弟一直在身邊陪伴著自己,自己就滿心歡喜??墒墙裉?,此時此刻,胖子光從來沒有見過司馬溪這樣古怪和陌生的表情。難道,這個一直讓自己驕傲自豪的大學(xué)生弟弟,真的開始嫌棄自己這個粗俗農(nóng)民,沒知識沒文化沒教養(yǎng)了嗎?胖子光覺得自己眼睛都有些發(fā)癢,心里也是一陣陣的痛。沒精打采的把大腦袋耷拉下去,忍不住說了一句話,卻是毫無信心,聲音低沉。“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