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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已經(jīng)挽住自己手臂的肖姐,胖子光無奈的對李天明苦笑?!澳莻€,李經(jīng)理,你先自己弄弄。我先走了。”兩人向門口走去。肖姐半張身子幾乎都靠在胖子光身側(cè)。心里十分得意,死胖子老推脫自己的約會,這次直接堵門口,還能逃出老娘的五指山?這幾天可把自己給憋壞了,每晚獨守空房,寂寞難耐,已經(jīng)快三年了。如今終于出現(xiàn)個“黑馬王子”,說什么也不能放手。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只要自己積極主動,沒有打不開的窗戶!上了肖姐的廣本雅閣車,胖子光心里有些不安。自己也奇怪,不就是去吃頓飯嗎,又不是做用不著的??墒切睦锞褪怯悬c擔(dān)心,擔(dān)心什么卻弄不明白。車子很快到了餐廳。本來肖姐今天沒帶伙計,打算去月亮河西餐廳來個燭光晚宴??墒?,胖子光一聽月亮河這三個字,心里就發(fā)毛。每次一到那里,準(zhǔn)得出點狀況。所以,死活不同意。無奈之下,還是故地重游,來了李老爹麻辣地帶。肖姐一改往日潑辣作風(fēng),玩起了淑女,細心的給胖子光剝著麻辣龍蝦的殼兒。胖子光直勾勾的盯著肖姐的雙手,無端端的就想起當(dāng)初司馬溪給自己挑蝸牛的情景來。溪溪那雙手,修長而俊秀。怎么長的呢,比對面這老娘們的手好看多了!肖姐把剝開的蝦rou遞到胖子光嘴邊,胖子光機械的張嘴吞進去。嚼了幾下,麻麻的辣辣的,卻感覺不到太多的香味。肖姐見他兩眼迷離,不由得揮手在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了,光弟,怎么心不在焉的樣子?”肖姐有點不滿意,這蔡總的架子是不是大了點。胖子光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解釋,卻是一著急就把心里話說出來:“我在想溪溪呢?!?/br>“溪溪?溪溪是哪位?”肖姐狐疑的問道,她并不認(rèn)識司馬溪,還以為又是胖子光哪個相好的呢。“溪溪,我弟弟,司馬溪?!迸肿庸夂攘艘豢诰啤?/br>“我怎么沒聽說過你還有個弟弟?你以前不是說你是吳各莊的嗎,你是老小?!毙そ阋宦牪皇呛偩?,松了口氣。“我的拜把兄弟?!迸肿庸饨忉尩?,“一開始我也不知道他就是公司的老板。mama的,跟我這個哥哥玩神秘,耍老子玩!我都干了快一個月的小業(yè)務(wù),他才冒出來?!?/br>肖姐看著胖子光嘴上罵街,面上卻是一股子說不清的神情,不由得心中奇怪?!肮植坏媚兀o你配的工裝都是頂級名牌貨。可是,他為什么要躲著你不出來?”“別提了,這個小王八蛋,一向鬼點子多!”胖子光加了一把川西涼粉,唏噓著一口吞進去。“人又懶得沒治,他是想培養(yǎng)我出來,好把公司一股腦丟給我。將來還要我去當(dāng)啥總經(jīng)理呢。”肖姐更加奇怪,要說胖子光他們公司加上專賣店,規(guī)模再小也值個將近一百萬,而且前途一路看好。豐南市城市建設(shè)現(xiàn)在繁榮一片,日后必然有大把票子可以賺。怎么還死乞白賴的把這么個聚寶盆硬塞給胖子光呢。別說是干弟弟,就是親兄弟,也沒有這么大方的。“你弟弟對你很好嗎?”肖姐說完這話,就暗罵自己,這不是白癡般的問題嗎?胖子光沒有回答,雙眼流離著窗外的街頭,回憶著司馬溪的面容,臉上慢慢綻放笑容。而且,還有一種奇怪的情緒在里面,肖姐看不明白。吃完飯,肖姐邀請胖子光去K歌。胖子光拒絕了,說是得回家。“才九點,你著急回專賣店那破宿舍干嗎?”肖姐不解的問道。“嗨,肖姐,忘記跟你說了。我搬到外環(huán)的四季小區(qū)了?!迸肿庸庥行┆q豫,最終還是補充道,“我跟溪溪住一起?!?/br>“那你給他打個電話,說一聲晚點回去,不就行了嗎?”肖姐有點失望,原本打算勾搭著胖子光,晚上就直接去自己家算了。“那小子回老家了,手機沒開漫游?!?/br>這下肖姐高興了,心里又有了希望?!澳悄愀挥矛F(xiàn)在就回去???今天咱姐倆好好玩玩?!?/br>胖子光卻似乎并沒有注意到肖姐的暗示,還是堅持?!安恍校f了兩三天就回來。今天正好第二天,說不定就回來了。那小子,神叨叨的?!?/br>最終,肖姐也沒扭過胖子光。心情失落之極,都懶得送胖子光了。胖子光一個人打車回了家,離開餐廳之前,還讓服務(wù)生將沒吃多少的剩菜剩飯打了包,說是萬一溪溪晚上神經(jīng)病一樣的回來,家里沒有吃的東西。肖姐心中滿不是滋味的慢悠悠開著車,無意瞥見路燈下,有一對熱戀中的小青年。男的正在用手幫女的整理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梢,肖姐因為開的慢,一直貼著馬路牙子行駛。明亮的路燈下,正看見那個男青年的面容,那雙眼神,那種神情......肖姐心里一驚,車子差點撞上馬路牙子。是柔情,是思念!本來還奇怪胖子光說話,左一個溪溪,右一個溪溪的。還有,吃飯的時候,胖子光臉上流露的,讓自己不明白的情愫?,F(xiàn)在全體會到了!☆、第七十九章懷疑歸懷疑,不過肖姐也很快意識到,或許是自己多心了。這段時間,胖子光確實太忙,冷落了自己,也是情有可原。況且,兄弟情深,思念不等于愛戀。可是她卻忘了,思念這東西,太多了,往往就會成為愛戀。肖姐回到家,家里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大電視、大冰箱、大空調(diào)、大花燈洗完臉,肖姐低頭盯著同樣帶著“大”字的大理石臺面,心中依然對死去的前夫怨恨不已。前夫的審美,總是這么離譜,家里的裝修被設(shè)計得簡直就是星級酒店的套房。奢華、俗氣、冰冷,根本就沒有家的感覺。也是,即便前夫活著的時候,不正是把家當(dāng)成旅館了嗎?天天跟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喝太多了,就可能一夜不歸。喝的一般多,回家就倒頭睡覺。肖姐給遠在墨爾本留學(xué)的兒子打電話,那邊卻關(guān)了機??戳丝幢?,這才想起來,夏季兩地相距三個鐘頭的時差。這里是二十二點一刻,也就意味著墨爾本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大半夜的,就是通了,也會把兒子吵醒,還會嚇一跳以為自己出了什么意外。哎,這是何苦呢?肖姐難以入眠,胖子光也不好過。特別是溪溪離開后的第三天晚上。本來工作上的事情還沒忙完,綠洲家園效率還是真高,已經(jīng)訂了首批貨物,李天明拉著自己商量最后的計劃,可是胖子光擔(dān)心司馬溪回來,因為司馬溪說了,也就三天便回,所以胖子光甩開李天明,急急忙忙打車回家。半路又跑到超市買了一堆材料,到家做了一桌子飯菜。偏偏左等右等,司馬溪還是沒動靜。打了電話,居然還是:您撥叫的用戶不在服務(wù)區(qū),請稍后再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