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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起,床送了過來。這張新床,雖然還是單人的,卻是歐式風格,比一般的單人床要寬一些也長一些,完全能適應彬彬修長的身軀。鋪上同樣嶄新的席夢思床墊,彬彬悄悄用手按了按,柔軟又很有彈性,品質(zhì)一流。司馬溪抱過來一床被褥。“這些也是今天買的,一次沒用過。不過呢,你最好先洗一下,消消工業(yè)成分?!?/br>彬彬看著司馬溪的臉,感激的說:“給你添麻煩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但是這一刻,彬彬的確忍不住心里的一股暖流。司馬溪笑笑,沒說話,轉(zhuǎn)身離開。彬彬盯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低聲自語:“怪不得”布置完這些事情,司馬溪跟胖子光開著奧拓去快剪店。半路上,司馬溪問胖子光:“光哥,小菜兒干嘛去了,一天不見人影。”胖子光沖司馬溪傻笑:“嘿嘿,嘿嘿”“你笑什么?傻了吧唧的?!?/br>胖子光還是不說話,竟然雙手離開方向盤,左手拇指與食指搭了個圈,又將右手食指伸進去,上下穿插兩下。“什么意思?”“這都不懂?照著電視上的說法,溪溪,你out了!”胖子光得意的瞥了一眼司馬溪,“他能去干啥,不在打炮,就在打炮的路上?!?/br>司馬溪這才明白剛才那手勢的含義,忍不住笑了?!肮飧?,有件事我一直搞不懂。你說小菜兒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胖子光滿臉yin笑道:“那得看風向”“這跟風向有什么關系?”“你又out了吧。按照官方說法,就是性取向。今天偏向男人了,他就干男人;明天偏向女人了,他就干女人。”說著,胖子光還抽空伸手捏了司馬溪臉蛋一把。“去去去,拿開你的臟手!”司馬溪佯裝生氣,撥開咸豬手,“流氓,你倆全是流氓!小菜兒還是個無恥之徒,哪有男女通吃的道理!”“通吃咋了,說明胃口好。”胖子光滿不在乎的晃著腦袋,“比方我,本來我喜歡女滴,還不是被你整成了喜歡男滴?”“這”司馬溪無言以對,沉默一陣,低聲說道,“對不起,光哥,咱倆分手吧”“吱呀——”一聲,急剎車。胖子光瞪圓了小眼睛,惡狠狠的嚷道:“你想得美,玩完了我就想把我甩了咋地?”驚得司馬溪趕緊不再裝模作樣:“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呢么,趕緊的,哪有在馬路中間停車的。”車子繼續(xù)發(fā)動前行,胖子光哈哈大笑:“你還真以為我當真啊,我也是開玩笑。不過最好別亂說話?!睔獾盟抉R溪掐了胖子光粗腰一下,又說:“再說,咱倆到底誰玩誰???你弄我四五次,才讓我弄你一次!”“好吧,今晚開始隨你折騰。問題是,四五次我一兩個晚上就搞定了。你行么,就你這小身板,倆禮拜我看都夠嗆哎呦,死溪溪你咋又掐我!”到了快剪店,司馬溪讓店長親自給胖子光剪頭。店長一邊給胖子光做著頭發(fā),一邊埋怨。“我說二位大老板,你倆就不能把那輛破奧拓換掉???我管的這家是旗艦店,找我理發(fā)的客戶都是開著奧迪A6L以上的高端群體。你倆可好,把奧拓往店門口一放,這不磕磣我們形象么!咱不差錢吧”頭型弄完了,胖子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傻了眼。貝克漢姆山脈型發(fā)型能接受,問題是染的這顏色。最頂端少許黃色,還有些燒焦般的特質(zhì)。之后是蔚藍色,最后接壤著頭發(fā)的原生黑色?!斑@,這,這是啥玩意?。俊?/br>司馬溪倒是很滿意,說:“還說我out呢,這叫‘三基色’,懂不?”“三雞色?你咋不叫它三鴨色呢!”店長給司馬溪幫腔:“蔡總,您就知足吧,這一套下來,起碼得兩千多塊呢!這錢沒法收,不過是不是得給我點小費呢?”胖子光卻不上當。“草,你還真把自己當鴨子啦,還收小費?沒見我開奧拓么,我才是窮人!你要不服氣,我也親手給你整個三雞色。”四季風景,司馬溪家中,下午只有彬彬一個人。他一直在忙,將屋子上上下下收拾一遍。地面拖得出來倒影,窗戶擦得透明。又用抹布,將所有家具擦拭一番,順便搜索一番這個家庭的“秘密”??上]有太多收獲,只發(fā)現(xiàn)一只抽屜里有兩張簽了名的百元鈔票。彬彬想起來,自己那晚在小菜兒的錢夾里,也曾看見過一張舊版的人民幣被保管得很精心。當時好奇問小菜兒,小菜兒拿著鈔票沉思良久,才說,是一個人送的,花了兩張,留了一張。晚飯,彬彬使出渾身解數(shù)。拔絲三樣、東坡肘子、清蒸鱸魚、蠔油香菇西蘭花、枸杞排骨湯吃得眾人交口稱贊,就連胖子光和小菜兒對于彬彬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同居者”,也不再有任何意見。不過司馬溪有點奇怪,因為那鍋米飯。這里面的成分有些復雜,有洋蔥、豌豆、培根等等。吃起來有種帶了胡椒粉的雞湯味道,而且隱約一絲怪怪的香味。司馬溪品了良久,才回憶起來,是橄欖油的味道,這在北方基本上沒人用。那么所有的材料和味道匯集起來,這是什么飯呢?似乎很久以前吃過一次,只是怎么想也記不起來。直到某一天,再次吃到彬彬做的這種米飯的時候,司馬溪這才意識到,這是意大利豌豆培根飯。如果今天晚上司馬溪就想起這個名字,必然會詫異,這個來自大西北偏僻之地,農(nóng)村出身的軍人,如何會精通正宗的意大利手藝,進而也許會懷疑彬彬的身份。可惜,到了那個時候,什么都晚了。☆、第一百一十五章從彬彬身上爬起來,司馬溪顧不得一身凌亂,急匆匆走進奧拓車,打開副駕駛車門,坐進去。也許的確該換輛車子,奧拓車窄小的空間里,似乎還在停留著外面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司馬溪深吸了口氣,再呼出。猶豫一秒鐘,緊接著弓起腰身,橫跨到駕駛座位上。車子發(fā)動起來,輪胎打了個滑,轟鳴著就竄出去。樹影隨著風聲嘩嘩的后退,如果可以,司馬溪寧愿把剛才的記憶也隨著疾馳的車速,永遠拋在腦后。路過十字路口,紅燈已經(jīng)亮起。司馬溪猛然一個急剎,車子硬生生釘在地面,半個車身已然越過斑馬線。一剎那,時間隨著腦海的空白而凝固。究竟該直行,還是拐彎?不過,需要先打個電話。司馬溪撥通了彬彬的手機,才響了一聲,那頭便接通,卻不說話。“剛才只是意外,你也知道。”“嗯?!?/br>“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