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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呢,我本來就不是擔心那騙子,他活該。我是怕出個好歹,你被人抓進監(jiān)獄里去。你說你那么小,那時咱倆都不認識。你無依無靠的,到時候連個探監(jiān)的人都沒有”小菜兒緊緊的盯著司馬溪。司馬溪說著說著就想起自己現(xiàn)在也是無父無母,不由得眼圈發(fā)紅。一身白衣裹著有些削瘦的身體,在微風中,衣角輕輕搖擺。小菜兒只覺得自己心里稀里嘩啦的,水汪汪的一片。忍不住就伸出雙臂,圈住司馬溪,安慰道:“沒事沒事,溪溪,別看我胖,可我逃跑功夫一流。他們絕對不會抓住我的,我跑啊跑,跑到你這來。沒爹沒媽沒關(guān)系,這不還有你呢么。我跟你,相依為命,浪跡天涯”小菜兒熱乎乎的氣息噴到司馬溪的額頭,一時之間,還真有點意亂情迷的感覺。司馬溪慌忙扭了扭身子,脫離他的懷抱。整整衣襟,納悶的說道:“又不是我去砸人家玻璃,咱倆誰該安慰誰啊!我跟你很嚴肅的說,我是有家室的人,只喜歡光哥,就是相依為命也是跟光哥,你要搞清楚!”小菜兒望著司馬溪前行的背影,氣得哇哇大叫。“我草,胖子光那傻了吧唧的胖子有啥好的,我哪點比不上他了?難道他的比我的大咋地?溪溪我跟你說,不管是幸福還是性福我保證我比他給你的更多。他懂個P,估計他連啥叫G點都不清楚哎,溪溪,你等等我啊。我草,司機別關(guān)門,還有人呢!”中國所有的地方的公交車,在上午九點之前都是人滿為患,豐南市也不例外。甭管你是老少爺們,還是病弱婦孺,只要沒座,能喘氣就不能介意人挨著人擠著。這種情況下,請放下自己的身段以及矜持和含蓄。所謂隱私權(quán)是建立在空間的基礎(chǔ)上,眼下連空氣都不見得有地兒,那么,除了警惕小偷的黑手之外,任何私密的部位都可以盡情豪放。懷舊是需要代價的!☆、第一百一十九章小菜兒比司馬溪年紀小,但是孤兒的身份讓自己早早就開始獨立。所以在他心中,溪溪才是弟弟。也所以,上了車,小菜兒就張開雙臂,給司馬溪盡量擋著四周的人群。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在保護自己心愛的收藏;收藏是屬于個人的,所以,那些賤男浪女們,都他媽的給老子離溪溪遠點!可是乘客太多太擠,車子一晃,小菜兒站不穩(wěn)當,不得不雙腳微微踮起,騰出一只手,按住頭頂?shù)醐h(huán)里的另一只手,司馬溪的手。車身再晃,司馬溪的身子前傾接著又后移。司馬溪并沒覺察到,就是察覺了也是白搭,都是人貼人,無路可逃。但是小菜兒感覺出來了。說實在的這趟公交車實在破舊,地面其實還算平整,可車身還是晃來晃去。四季風景小區(qū)離市中心商業(yè)街比較遠,早晨交通擁擠,這一趟簡直跟長途差不多。小菜兒累得直冒汗,心情卻是極好。早就想泡司馬溪了,只是看他跟胖子光如膠如漆的不好下手,而且前段時間自己跟干爹的侄子斗法搶煤礦,也實在沒騰出功夫來。眼下,風平浪靜,那死胖子又不在,這么好的機會當然要把握。好吧,我小菜兒承認心懷不軌。問題是,原本我也不是個好人。我要是個善良的好人的話,早就餓死在孤兒院了!小菜兒不再言語,心里默默的盤算著去哪玩怎么泡。司馬溪也難得他清凈,也在想著心事?;叵肫饋?,剛才還蠻有樂子的,小菜兒在后面頂來頂去,跟“車震”似的。一想起自己跟胖子光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車上搞的,司馬溪忍不住覺得臉上發(fā)燒。這個死胖子,也真是的,一點分寸沒有,想起來什么就什么。那一次,他倒是爽了,可把自己弄得真是疼死了。這都去惠州五天了,他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司馬溪倒是不擔心胖子光還是去找小-姐。兩人天天廝守,現(xiàn)在太了解他了。即便他有那個賊心,也不會有那賊膽。只是這胖子太懶,嫌麻煩。出門說什么也不肯多帶換洗的衣服,說是自己會直接去買新的穿。會個P??!平時他的衣服都是我司馬溪給買的,估計他連自己內(nèi)褲的尺寸都搞不清楚!哎呀,真是讓人cao心。這么大的人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過來的這三十多年。我到底喜歡他什么呢?他也就是壯點,傻點,憨點,心眼好點,有時候還挺知道疼人的,多少還像個爺們哎司馬溪忍不住嘆了口氣,卻又聽見耳畔也是“哎——”的一聲。“好好的,你嘆什么氣啊?”“哎!”小菜兒又嘆了口氣,“溪溪,我才發(fā)現(xiàn),你這人太沒愛心了。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我最近瘦了么?”“”“你摸摸看,我肚子都癟下去了一圈?!毙〔藘鹤テ鹚抉R溪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笆前?,有肚肚有真相?!?/br>“呵呵?!泵〔藘簣A滑的小肚肚,司馬溪被逗樂了,“我看你只不過還是惦記那點兒早點!”“溪溪,你這人難道你不知道: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么?”司馬溪乖乖的閉嘴,無語!“暈,車上都沒幾個人了,你怎么還摟著我呢?”司馬溪才發(fā)覺,不知道什么時候,車上好多空座位,只有他倆人還在傻了吧唧的站在中央。這小菜兒居然還摟著自己!☆、第一百二十章司馬溪想著胖子光,胖子光也在想著司馬溪。不同的是,在夜晚,在夢里。(解禁章節(jié))這是一個噩夢,很長也很亂的噩夢。直到被驚醒,直到點起一根煙,胖子光這才感覺一顆慌張的心臟,漸漸平息。卻又驟然激烈。因為胖子光看見,在無燈的暗夜,自己竟然看見手指尖上的香煙發(fā)出的煙霧繚繞,白色的軌跡,沒有規(guī)則的上升,蜿蜒,一縷迷茫。我,我,我!胖子光發(fā)出喃喃自語。胃里一陣兒痙攣,胖子光捂住自己的肚子。冷汗淌下來,腦子如同要爆開一般,記憶卻集中到一點,再次回到夢中。一身白衣的司馬溪坐在大廳中央,好像是月亮河西餐廳。他在彈奏著鋼琴,一首很浪漫輕柔的英文歌,我聽不懂,卻能感覺到彌漫其中的nongnong情誼??墒牵@情,這誼,里面有股奇怪的感覺。是什么?似乎,是不依,是不舍。為何不依,為何不舍?司馬溪在對我笑。忽然,皺緊眉頭,很痛苦。忽然,琴聲大變,混亂異常。這曲子,很熟悉。好像是一部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