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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而是如今這種面積不大卻鋼筋水泥,不必畏懼大風(fēng)大雨的家。唯有這樣,才是令人放心的港灣。一如此刻,自己如一艘歡快的小舟,而寬闊的港灣正是光哥那溫暖的懷抱。光哥,你知道嗎?我的家不在草原,你才是我的天堂!眼淚從悄悄滑落,告訴司馬溪:司馬溪,你好幸福!不錯,我很幸福。光哥是我的好愛人、小菜兒是我的好哥們、大勇是我的好朋友、李天明是我的好同事、彬彬是我的......彬彬太讓人看不清,暫且放倒一邊不管。我愛你們,你們都是我的家人!所以,明天我要趕緊去醫(yī)院檢查,決不能到手的幸福悄悄溜走!第二天司馬溪一個人去了醫(yī)院,由于怕胖子光擔(dān)心,雖然在昨晚告之了排便問題,卻未說尿血的事情。找的醫(yī)生還是胡永斌的那位熟人,醫(yī)生安慰司馬溪,尿血也未必是多大事情,原因有很多。不過呢,實話實說,咱這二三線城市,醫(yī)院的技術(shù)以及設(shè)備很一般。若想精確到位,最好還是北京那種頂級醫(yī)院檢查比較好。司馬溪有些猶豫,因為后天就是趙鑫的婚禮,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人家做伴郎。胡永斌的熟人是個熱心腸,說把數(shù)據(jù)資料寄到北京同行朋友那里,一旦出來最終結(jié)果便通知司馬溪。不過,來回需要大約半個月的時間。司馬溪感激萬分,醫(yī)生笑著解釋自己是胡永斌的發(fā)小,斌哥特意叮囑自己幾次照顧好司馬溪的事情。參加趙鑫婚禮的那天,開的是悍馬過去的。這種情況下,再開奧拓那才叫裝B呢。一路上,身穿白西裝白領(lǐng)結(jié)的司馬溪,將反光鏡扭過來,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胖子光樂了。“我說溪溪,你只是個伴郎,又不是去做牛郎,至于打扮這么認(rèn)真么?”“我......有點緊張?!彼抉R溪小聲說道。開著車的小菜兒騰出一只手,一把將司馬溪摟過來?!跋?,別怕,哥哥疼你!”坐在后排的胖子光趕緊探頭過去,將兩人分開?!耙贿吶?,沒大沒小,你比溪溪小兩歲呢?!本o接著又順勢親了司馬溪臉蛋一口,神神秘秘的擠眼笑道:“溪溪,一會婚禮上哥給你個驚喜。不騙你,大驚喜!”大驚喜?這句話還真起了作用,司馬溪不再緊張,一直琢磨著這話。光哥這愣頭青,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別完了大驚喜變成大驚恐。“蔡光耀,我警告你。婚禮可是個大事兒,你可別瞎攪和!”“放心吧,今個兒咱也來個小浪漫。”胖子光依然嬉皮笑臉。小菜兒心想,就這二百五,還浪漫呢,浪叫吧!趙鑫也屬于時尚小資那波兒的,所以婚禮采取的是中西結(jié)合方式。胖子光、小菜兒,還有被邀請趕過來的胡永斌,以及趙大勇坐在第二排朋友席上,正好圍了半張桌。從司馬溪扶著趙鑫由門口走向臺上的整個過程,胖子光的臉上就開始“色迷迷”,視線根本沒離開過司馬溪。“好帥啊,今天太精神了!”胖子光嘀咕道。小菜兒悶悶的喝了口茶,他當(dāng)然知道胖子光說的是誰,反正絕不會是新郎趙鑫?!巴醢藢G豆,蘿卜對白菜!”胡永斌也心領(lǐng)神會,低聲笑道:“不過,今天司馬溪的確帥氣?!?/br>小菜兒抬起頭,向司馬溪仔細(xì)望去。只見司馬溪白西裝、白西褲、白皮鞋,配上一條淡紫的領(lǐng)結(jié),這一身都是從范思哲專賣店選來的。此刻,腰板挺得筆直,配上這身裁剪精良合體的衣裝,彰顯那修長的身材。細(xì)細(xì)觀察便發(fā)現(xiàn),司馬溪輕柔的腳步居然精準(zhǔn)的踩著婚禮進(jìn)行曲的節(jié)拍。整個人如同維也納音樂會上年輕有為的樂隊指揮,一舉一動處子般的優(yōu)雅。小菜兒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心說,格老子的,今天到底誰結(jié)婚???臺上,主持人問:“新郎,你愿意娶新娘為妻嗎?”臺下,胖子光低聲說:“是的,我愿意?!?/br>主持人問:“無論她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愿意和她永遠(yuǎn)在一起嗎?”胖子光低聲又說:“是的,我愿意?!?/br>小菜兒順著臺上司馬溪的直勾勾的目光往回找,落在胖子光的臉上。差點沒把剛喝進(jìn)去的茶水吐出來。草,太過分了!主持人轉(zhuǎn)向新娘。主持人:“新娘,你愿意嫁給新郎嗎?”這次小菜兒有了經(jīng)驗也有種預(yù)感,目光瞥向司馬溪,果然,司馬溪嘴唇輕啟,在無聲的對口型。司馬溪口型:“是的,我愿意?!?/br>主持人:“無論他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他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愿意和他永遠(yuǎn)在一起嗎?”司馬溪口型:“是的,我愿意?!?/br>主持人:“好,我宣布:新郎新娘結(jié)為夫妻?,F(xiàn)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br>小菜兒覺得自己的腦袋要爆炸了,因為他看見司馬溪的嘴唇微微撅起,然后小菜兒條件反射般的盯向胖子光。胖子光果然伸出雙手,做出接捧的動作,進(jìn)而朝自己嘴上一貼。接著雙手劃了圈心形,然后用手放到自己的心房上。“我草,你倆一會到底還讓人吃飯不?!”小菜兒差點暴跳如雷,自己認(rèn)識胖子光的動作,那是啞語:我愛你!還好小菜兒馬上意識到這是人家的婚禮,趕緊控制住了聲量。小菜兒起身出了門口,點上一支煙,吸了兩大口,這才感覺心情平復(fù)一些。格老子的,現(xiàn)在的人都啥子素質(zhì)!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有傷風(fēng)化的事情。草,本以為自己就夠浪了,跟人家一比,卻是長江后浪推前浪,把我小菜兒拍死在沙灘上。在婚宴結(jié)束后,回去的路上。小菜兒終于知道胖子光之前所說的大驚喜、大浪漫是啥玩意了。只見坐在后排的胖子光,從衣兜里掏出兩枚戒指。一枚套在司馬溪的左手無名指上,又將另一枚款式相同的大號戒指戴在自己指頭上。后視鏡中,司馬溪一副欲哭不哭的樣子,雙眼如同六月里熟透的櫻桃。仔細(xì)打量著手上的戒指,半晌,驚喜的喊起來:“這不是那次我跟趙鑫在周大福珠寶店里,我第一眼看上的那款嗎?”“嘿嘿?!迸肿庸鈽泛呛堑男χ?,“是啊,我等你倆半天沒出來,就跑到櫥窗外面看,正好看見你拿著這款歡喜得不得了。后來我就一個人過去偷偷的買了下來。不過那家店子太小,不能加工。上次我去雨田開會,順便抽了個空兒,跑到香港總店讓專家把咱倆的名字給刻了上去?!?/br>一滴眼淚終于忍不住從司馬溪的眼角跑出來。“溪溪,你愿意嫁給我嗎?”胖子光表情嚴(yán)肅,口氣認(rèn)真。“我愿意!”這三個字幾乎在胖子光語言沒完全落地的時刻就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