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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一定要把那倆人看好,而且即便張彬過去,也是以你為主。所有一切,從今天開始由你負責!”得知司馬溪逃走,小菜兒并未對青龍和白虎發(fā)脾氣。他完全明白司馬溪去做什么,可是心中,還是覺得五味雜陳。惱,司馬溪對胖子光太癡情;恨,司馬溪對自己太無情;痛,司馬溪尿血還不知什么原因;悲,自己到頭來還是孤身一人不見了司馬溪,讓小菜兒終于明白自己的內心感情的復雜。原來,自己不僅僅是愛著司馬溪,而且,還一直把他當做自己唯一的親人。小菜兒將手中的第五根香煙掐滅,下了決定。在豐南,毫無胖子光的線索,既然司馬溪已經離開,那自己在這里就沒有繼續(xù)等待下去的必要。眼下之際,既然找不到人,唯有火速趕往山西直接跟姓林那小子面對面談判。這樣,一是能準確判斷出對方的胃口,二是能穩(wěn)住對方而令司馬溪在一定時間內不出意外。還有一點,就是必須要盡快接觸上二叔。煤礦與司馬溪對于自己都是很重要,即便為了司馬溪而忍痛割讓出更大利益,也決不能便宜姓林那小子。這人太卑鄙,實在讓人眼不下這口氣。因此,寧可便宜給二叔來擺平這件事。二叔是本地老大,必然不會輕易離開山西。留下白虎在豐南留守等待司馬溪的消息,小菜兒帶著青龍連夜乘坐飛機趕回山西。輾轉回到自己煤礦所在的小鎮(zhèn)上。進了自己別墅頂層,在保險箱里找出一枚玉觀音。這只小小的玉佩,因為年代久遠而微呈青色,雕刻的觀音依舊飽滿有神。立體的圓雕,眠目,直鼻,小嘴,高髻,并飾頭披。袒胸,身著長衣、長裙、寬肥袖,左手指搭于右腕,右手持念珠。據傳,觀音心性柔和,儀態(tài)端莊,佩戴者可消彌暴戾,遠離是非,世事洞明,永保平安,消災解難,遠離禍害。小菜兒心中默默的說道:“觀音大士,請寬恕我平日的不恭。這次無論如何請保佑溪溪的平安,日后弟子必將日日燒香膜拜!”將青龍叫進來,小菜兒將玉觀音交給他,吩咐明天一早盡快聯系上二叔的手下作轉交。一忙活就是大半夜,小菜兒卻毫無困意。站在窗邊,望向遠方。小鎮(zhèn)的西邊,隱約能見到一座小山的輪廓。這,就是自己的那座煤礦。天還未全亮,只有稀疏的星星冷冷的高懸,冰冷著世界。黑黝黝的煤礦如同沉睡的猛獸,趴伏在大地之上。每年,都至少有數條生命被它吞嚙。又有多少人在背后,為了它而你死我活?小菜兒知道自己文化不高,正經生意也不大懂。時代的巨大變化的交錯之時,才讓自己得到了一些機會。如果失去了煤礦,所有的一切都要從頭再來??墒牵约哼€能再擁有幸運嗎?不錯,自己深深的戀著司馬溪,只是一無所有之后,自己又有什么資格去追求明眸皓齒的司馬溪?與虎謀皮,不如與狼共舞。那枚玉觀音是干爹傳給自己的,也是當年干爹同二叔拜把子的信物。希望二叔見了它,能多少產生些惻隱之心,再加上自己加大讓利的力度,盡快救出司馬溪吧。當然,還有胖子光。平時鬧歸鬧,說起來胖子光人不錯,對自己也很好,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況且,他死了,以司馬溪的性子.哎,小菜兒嘆了口氣,再去抓煙,卻空空如也。將來,實在做不成司馬溪的愛人,就做這倆人的好兄弟吧!人活一世,誰又受得了一輩子伶仃?總得有點親人吧。☆、第一百三十章很奇怪么?司馬溪抓著胖子光的手,肩并肩朝小山頭走去,無視周圍的巡邏的馬仔的目光。如果說司馬溪與胖子光相愛叫做不正常,沒關系,這島上的人根本就沒有正常的。這些人,要么長發(fā)披肩,要么光頭锃亮,身上不是老虎就是兇龍,想必禍害過不少平民老百姓吧。司馬溪心想,沒錯我是喜歡男人,可是我給汶川捐過款、給政府繳了稅,沒坑過人也沒害過人,更加沒綁架過人。光明磊落的做事,真心實意的愛人。是同志,更是君子!山頭不大,路難行。不知道這幫人怎么找到的這個小島,明顯罕有人蹤。滿山的雜草,稀疏的小樹。土壤很薄,完全是被草叢釘在石頭上。原本是司馬溪拉著胖子光的手,沒多久就變成胖子光撥草開路,牽著司馬溪的手。彎彎曲曲的前行,小心翼翼的避開灌木叢。司馬溪跟在后面,手里感受著胖子光右手的熱量,伸出左手一路觸撩身旁后移的野草。仰著尾巴的是狗尾草,趴在地上的是麥冬草。金剛藤上,紅彤彤的小漿果掛在枝頭,如一粒粒南國相思豆;鹽膚木囂張著那些寬闊有棱角的大葉,一片接一片的排列,如同古代勇士的鎧甲夏日里的陽光如黃河水般的傾盆下來,每枝草每片葉都在燃燒著熱量,風吹起,波浪般的親吻著司馬溪的手,懶洋洋的情愫在司馬溪的心間漣漪開來。根本看不見前面的景物,落在眼底的只有胖子光那肥大的臀部。司馬溪很無奈,人比人,氣死人。無論自己怎么跟食物拼命,卻是再生出一個腰身,也不會比胖子光這屁股寬厚。這樣一個大屁股,被褲子緊緊的包裹,圓鼓而又充滿弧度,晃啊晃,晃得讓人老想摸一把.如果,不是綁架,而是兩人旅游至此。那么,雄壯奔騰的黃河,無人打擾的小島,斑斕絢麗的綠色,這一切,人生的旅途該是美好!仰望藍天,碧空里白云朵朵,隨風漂移。太陽,時隱時現,與云彩若即若離。光芒下的浮塵,忽明忽暗的漂浮。一陣風吹過,身旁漫起蒲公英的雨傘,盤旋片刻,轉眼飛向遠方。好美!管他明日是風是雨,今昔牽著愛人的手,花前樹下,朝朝暮暮。終于來到南邊一塊平地上,到了近處發(fā)覺居然是兩塊平坦的大石合到一起。中間狹小的細縫兒中滋生出一顆不知名的小樹,歪歪扭扭的伸向天空,掙扎著生長,帶著一股子倔強,孤單而傲然。沒由來的想起小菜兒。司馬溪心想,我雖然年紀輕輕就沒了父母,可是還有光哥。小菜兒還真是有些可憐,打小在孤兒院長大,根本沒見過父母的樣子,一個人活到現在,不容易啊。他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那煤礦了。如果他舍不得煤礦,我跟光哥的下場會怎樣?真的會被姓林的滅掉么?我已經得了尿毒癥,死了也沒什么,可是光哥.司馬溪目光轉向胖子光,胖子光已經坐到大石塊的邊緣,愣愣的望著司馬溪。“光哥,你在擔心嗎?”“有一點不過,也不是很擔心?!迸肿庸猹q豫一下,轉而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