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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倆去儲蓄所把這錢存上,能到他將來結(jié)婚或是干啥用錢的時候,再一塊兒給他?”明子可沒想自己去勸顧向北收回去這錢,她是誰啊,就一同學(xué),連小文哥都勸不了,她能好使才怪呢。 “行。咱倆誰也不告訴,到時候,給他一個大紅包?!毙∥母缦肓讼耄蜆泛呛堑耐饬?。 結(jié)果誰也不告訴這個事兒沒成功,因為他倆一個十三,一個十一,人家儲蓄所根本不給他倆存錢,還懷疑他倆錢是偷的,各種問他倆哪天的這么多錢。邊兒上還有好幾個人看熱鬧。 “哎呀,這不是高官屯老關(guān)家那小神童嗎?”邊上看熱鬧的還真有人認(rèn)識名字。 “哎媽,可不是咋滴,邊兒上那個是老關(guān)家的小兒子,可虎了,我聽說他們屯子里孩子哭,拿他都能嚇唬住?!边@位明子有點眼熟,好像是山東窩棚的?不過他評價小文哥那話,把明子給雷得夠嗆。 “你說誰虎呢?上一邊兒去。”小文哥直瞪眼。 “這小神童也偷錢?。空婵床怀鰜恚€別說,老關(guān)家還真有錢哈?” “那還用說了,高官屯兒誰不知道啊,小臺灣兒,老有錢了。” “這腦袋瓜子好使就是不一樣哈?你看人家才十來歲兒,就知道上儲蓄所存錢吃利息了。咱家那些個小崽子,這么大的時候天天就知道玩泥吧呢!” “腦瓜好使有啥用?不走正道兒,全白扯?!?/br> 邊上的議論越來越多。 “文兒?明子?你倆在這兒干啥呢?”在小文哥眼看就要爆發(fā)的時候,外面?zhèn)鬟M(jìn)來大哥的聲音。 “哥?你咋來了?你也存錢???”小文哥這話問的,明子都想打他,開之前還說誰也不告訴呢,這第一句話就露了,就他這樣兒地,還能指望他保守啥秘密? “存什么錢。我是在外頭路過,看著人影像你們倆。你倆來干啥來了?”大哥說著就伸手拽著他倆往外走。 “別走啊,大哥,正好,你來了。我跟老哥年齡不夠,人家不給存錢。你給我把這錢存上唄,我覺得還是儲蓄所保險,放我手里,哪天再讓我弄丟了咋整。”明子拉著大哥不讓走,這要是走出去,用不上兩天,她跟小文哥偷錢的事兒就得傳得可興隆鎮(zhèn)都是。 “這是那地瓜錢?”大哥愣了一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明子用從顧向北那兒分的錢給全家的學(xué)生交學(xué)費的事兒也不是秘密。 “嗯呢,這別人家的錢,放我這兒算怎么回事兒啊?!泵髯泳驼f道。 “啊,那行,走吧,存上吧?!贝蟾缇娃D(zhuǎn)頭兒回去存錢。 “啊,是別人兒家的錢哪,我說的呢,人小神童兒能干偷錢的事兒嘛!”議論聲又傳過來,這轉(zhuǎn)變,也夠快的了。 “就是,人老關(guān)家門風(fēng)那么正,孩子能干那事兒嘛。走吧走吧,該干啥干啥去吧,我還著急回家打豬草去呢?!?/br> 看熱鬧的很快就散了。 “小文兒,明子,你倆可記住了,這錢可不能花,這錢是咋掙來的啊,咱可不能花這錢?!贝蟾鐜е髯痈∥母绯鰜淼臅r候還一邊兒囑咐他倆呢。 “哥,你放心吧,誰都不會動這錢的,就當(dāng)咱們幫著顧向北存錢了?!泵髯痈蟾绫WC。 入冬之后,明子娘連著第二年住醫(yī)院了。這回住了十來天,沒有去年住得時間長了。大姐今天沒空回娘家?guī)兔α?,孔家大嫂剛生了個女兒,自坐月子呢,家里還得她忙活。 明子娘住院這幾天,開始還是二姐去護(hù)理的,家里就老姐幫著三姐一塊兒做飯,喂豬喂雞啥的活兒,都是爺爺和明子爹做的??墒前?,這兩個jiejie一直在念書,家里的家務(wù)活兒,真是啥也沒干過。平常能幫上忙的也主不是打掃打掃衛(wèi)生,種種地啥的。做飯做衣服做鞋這些技術(shù)性的活兒,三姐士敏以下的這幾個,全都是一竅不通。三姐本身動作還慢,老姐倒是快,但是不會干呢。 沒辦法,連著吃了五天現(xiàn)成飯。就是把二姐走之前做好的豆包和燴酸菜熱一下。爺爺?shù)乃夭硕际撬约河眯t子熱的。吃得明子胃里都直冒酸水兒。 還是明子爹看這樣不是個事兒,那時候也不知道娘得住多長時間的院,就讓三姐去醫(yī)院護(hù)理,把二姐換回來了。護(hù)理這個活兒,三姐還是可以干的,慢點兒也不影響啥。就是自己個兒親娘,也不會嫌棄她。 二姐回來了,家里人的胃總算是得救了。 醫(yī)院說,娘的病就是個慢性病,就得靠養(yǎng)著,也沒啥好辦法兒。在醫(yī)院住院的時候,聽同病房的病友說了個偏方,問了大夫,大夫說試試也行。回來之后,明子娘就開始,每天早上飯前用熱水沖一個生雞蛋,喝一杯生雞蛋水,說是可以治氣管炎。 明子好奇,還曾經(jīng)償過一口,哎媽,腥的呀,一輩子都不喝第二口。怪不得娘每天跟喝藥似的呢。 這一年的雪特別大,剛進(jìn)了臘月,就已經(jīng)下了好幾場大雪了。明子和老姐還有小文哥上學(xué)的時候就特別遭罪,那雪都到明子大腿根那么深了,來回上學(xué)一趟得走好幾個小時?;貋硌澩葍豪锉?zhǔn)一下子雪。 上學(xué)的時候,就總得拿個小鏟子,趕上雪深的地方了,就得現(xiàn)開路。冬天風(fēng)還大,今兒個鏟出來的路,說不好明天就又沒了。 這罪遭的。 老姐就郁悶,跟娘說,不想念了。遭這么些罪,有個啥用,最后還不是得回家種地? 娘給老姐一頓罵,罵老實了。說就算最后家里孩子一個都沒有出息的,全回家種地了,也得給她把書念完,念到?jīng)]有學(xué)上為止。 明子覺得娘說那話的時候,特別霸氣,以一個農(nóng)村婦女來說,能有這樣的見識真是不容易了??墒窃僖幌?,她硬把大哥從招兵現(xiàn)場給拉回來的勁兒,哎,真是沒法說。 家里殺豬的時候,稍信兒給大哥回來吃豬rou。明子娘就發(fā)現(xiàn)大哥走路的姿式不太對勁兒,吃飯拿筷子也有點兒不對勁。 “這咋整的?”等吃豬rou的人都散了,明子娘把大哥的棉襖袖子往上一擼,就在胳膊肘的地方都是青紫的,還腫得老高。 “摔的唄。沒事兒呀,過幾天就好了?!贝蟾缍氵^娘的手,一邊把袖子往下放,一邊兒敷衍著。 “怎么就沒事兒了?腿是不是也摔了?擱哪摔的?”娘非堅持著問。 “從房上掉下來的?!贝蟾绯聊艘粫?,到底沒跟娘說慌。 “這大雪刨天的。你上房干啥去?”娘追問。 “師傅讓上房去掃房頂上的雪?!?/br> “上去幾回了?” “下雪就上?!?/br> “學(xué)徒們都上了?” “沒有?!?/br> “就你自己上了?” “嗯?!?/br> “大兒子,你是不是傻???那不明顯是人家調(diào)理你嗎?你咋就那么聽話呢?”明子娘聽完了那個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