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覺得病得好重。

四兒媽說：瞎說。

四兒：真的啊，我與春哥都看到了。

四兒媽：看到什么了？

四兒：我與春哥都看到大伯不斷摸自己的雀雀，讓雀變得好大好大，然后就從雀雀里拉出來尿但不是尿的東西

四兒媽：胡說，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亂看亂說。長大了你就明白了，以后不要再去大伯家了。也不要再與春哥說起這件事。那不是病。說完轉(zhuǎn)身走了，嘴里還嘟嘟著：老不正經(jīng)的。

☆、老趙的童年二

慢慢的，四兒長大了，也有點懂得男的雀雀的事了，知道那是不能隨便掛在嘴上說的，說了那是不要臉的。而且還知道那是男人種，知道春哥是大伯家的“崽種”，自己的爹爹有兩個種，一個是哥一個是自己。不過，他覺得很不幸，為什么不能做大伯家的種。不過，大伯生病的事，早已忘記了，春哥也不再提了。但四兒還是常常常去偷偷的看大伯蹲茅廁。

那個時候不像現(xiàn)在，信息很閉塞的，也不懂得男人喜歡男人的說法，不過在四兒的心里，覺得父親不好看，不好接近，還是胖胖臉的男人可愛，讓自己喜歡。四兒自己也長得可愛，雖然小時候瘦些，但模樣還是可愛的，五官生得很周正。大圓眼，濃眉，小嘴兒可愛。

在四兒上中學(xué)后，感覺自己的雀兒與小時候的感覺不同了，自己打心里有一些想法，但是什么想法自己也說不清楚，直到有一天，一個意外的一天，才懵懂的知道一些是怎么回事。

那天，四兒大姐二十歲生日，是在大晴天，親戚都來隨禮，晚上，月亮好圓，好明。家里就睡不下了，四兒就與村里的好朋友家借宿，好朋友是家里的老大，腳下有二個meimei，朋友的父親是單傳，一直想再生個男孩子。他與朋友睡在閣樓上，樓下是朋友的父母的房間，兩個meimei睡在外屋。半夜，四兒聽到說話的聲音，再加上第一次在生的地方睡覺，有些睡不死心。就醒了，他認(rèn)真聽，聽到了一些對話：

“我們家三代單傳了，怎么到了山（四兒朋友的名字）這代還要單傳？咱得給他添個幫手，我在這村里投了大半輩子的降了，如果有兄弟的話，我的命可好多了。”

“他爹，都是我不好，是我的肚子不爭氣，我對不住你，對不起你老趙家”

“他娘，這不怪你，這事你也作不主啊”

“是啊，要是再生個男娃兒，山將來也不會像咱這樣的經(jīng)常受別人的氣了”

“你又給我摸大了，睡覺的時候不是給了你嘛，又要了啊”

“我想給你添丁嘛”

“呵呵，對，添丁，我給你，我的好媳婦”

緊接著一聲長長的哼，感覺是山的母親的聲音，那聲音聽著感覺是那樣的舒心，四兒聽著好奇怪，便從閣樓口伸出腦袋往瞧，只見樓下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到山的父親壓在山的母親身上，身上光光的，什么也沒有

半晌過后，只聽到一聲長哼，那哼叫的聲音感覺那樣的熟悉，回想，感覺是大伯曾經(jīng)這樣叫過。原來這樣的啊，自己的雀兒也早已“好好學(xué)習(xí)，高高向上了”。原來如此用途啊，雀兒，是種，原來這種含義啊。

這一幕，將永遠(yuǎn)的停留在四兒的腦海里，多少年過后，他也說不清楚是感激那一夜，還是后悔那一夜去朋友山的家里借宿。

隨后的日子，四兒就開始關(guān)注自己的雀雀，每天看，總感覺不及大伯的大。而且也沒有大伯的那樣的頭頭。也常常想著那個老和尚，他的身體會什么樣子的。

在那個年代，他不敢有什么造次，他知道那種想法是要死人的，是要讓全家人難受的，但他能做的是，他不想結(jié)婚，但最終迫家庭的壓力和社會世俗的力量，他接受了現(xiàn)實，于改革開放初，受別人的介紹，與一“五小”女兒結(jié)婚。所謂“五小”，人長得小，手小，腳小，身體小，具體么樣也說不清楚，總之他的老婆身體矮小，但長相很漂亮，對他很好，為他生了三個兒子，而且個個兒子都很出色，現(xiàn)在都里很重要的部門開作，分布祖國幾大重要城市里。

現(xiàn)在老趙，當(dāng)年的四兒，對老婆也真的很滿意，因為老婆為他生了三個優(yōu)秀的兒子，更重要的是，老婆從來不主動向他要求房事，他很多的時候就想著自己的責(zé)任才完成那神圣的事兒。甚至包括三個兒子的到來，還得感謝心里的那些胖胖形象的人。

四兒，后來當(dāng)名辦老師，后來被教育組推薦上師范學(xué)習(xí)，進(jìn)了師范的名師班，再經(jīng)考試，轉(zhuǎn)為正式的教師。工作輕松了，活動安逸了，四兒開始發(fā)福。雖然在四兒心里總有一幅藍(lán)圖等他去描繪，但四兒從來沒有越過雷池半步。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不能亂來，知道那種是社會所不能容的。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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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趙的第一次

在老趙的鄰村，有一個人，現(xiàn)在的人還在傳說他的事，說他專喝男人的精血，可以將人吸死。后來被抓了。其實，當(dāng)年，那個人是與老趙是一樣的人，原來那人與一老頭做后，老頭當(dāng)場興奮過度，沒了，當(dāng)時老頭家人不知道，事后知道父親沒有了，就報案了，公安來查，發(fā)現(xiàn)是他，查出來是因為那事而死，因此他被抓起來。因些老趙一直是壓抑自己的喜好，從不越雷池。直到有一天

在上世紀(jì)九十年代中期開始，學(xué)校老師很時興在暑假的時候，集體外出旅游。一般心里有事不能說的人，往都是性格很獨特的人。老趙就是這樣的人。當(dāng)時老趙是一小學(xué)的校長，旅游公司接待的是很多人，那天晚上安排房間的時候，其它的都是兩人一房間，就老趙是一人一房間，但房間里有兩床，老趙也樂意。可是在晚上的時候，又給分進(jìn)來一個人，這個人年紀(jì)與老趙差不多，比老趙還要胖三分，老趙看著就喜歡，但不敢表露出來。那人來的時候，老趙躺在床上看報紙，那人進(jìn)來看到老趙，也多看了幾眼，提出先洗澡去。在洗澡的時候，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小心，在衛(wèi)生間滑倒了，老趙忙去看，只見他在摸著的后腰，哎喲哎喲的叫著呢。老趙只好將他扶到床上，說著要給他穿上褲子，那人說痛，要老趙幫他在后面揉揉。老趙也樂意幫忙，沒想到揉著揉著，那人也不哎喲了，竟然閉著眼睛，趴在床上，老趙想，肯定好了，舒服得睡著了，就拍了一下那人屁股，那人竟然一翻，仰身睡著，八叉雙腿，雀雀兒早已經(jīng)高高向上了，老趙本來想去洗澡的，可是這樣子讓他的腿怎么也邁不動了，就站在那里看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