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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到什么了,只有一點兒的皮皮和那一大坨的蛋囊。“老趙,我有些累了”本來是真的有些累,上了年紀,那東西時時舉著,真的有些吃不消的感覺。因為怕出了,如果出了的話這三天玩的不會開心,再難在短時間提起來精神頭的,所以得控制,這種控制讓我很費體力。“那我休息,你摟著我好不好?!闭f著我的手拉向他的脖子下面墊著,他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腰際。我就兩只手環(huán)繞著他的身體,摸著依然是那么的光滑,只是有些松弛了。聽著老趙輕微的呼吸聲,聞著老趙的氣息。心里感慨著。這么好的人,怎么就患上了這可怕的疾病,我想到了老趙的大伯,老王。想到老趙說的話:“要說我的一生有什么缺憾的話,那就是我走在了這條道上;要說我的一生沒有什么缺憾的話,依然是我走在這條道上,因為在這條道上遇到你和老王。”感覺他在用他的一生在等候著生命中的那個真愛。老王是他的真愛,但老王在他人生中最旺盛的時候卻永遠的離開了他,對老趙來說,我也是他的真愛,他用他的余生來愛著我。雖然我的愛不及他給我的愛的幾分之一。我當時真的做不到,像老趙一樣的,能大膽的去行使一個不被世人接受的愛。我雖然不反感,不排斥,但我無法拋棄肩上一些責任;我的內(nèi)心也無法接受也無法相信一個男人能這樣的去深愛另一個男人,但在遇到老趙之后,我相信了,真的相信了。愛是沒有性別之分的。我低頭看了看睡在懷里的老趙,不知道他睡著了沒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看上去他特別的平靜,呼吸是那么的均勻。但愿在老趙的未來的日子里永遠是晴天,不再有風雨,不再有痛苦。我親了一下老趙的額頭,輕輕的合上自己的眼.讓自己做個夢吧欲知事后詳情,且看下回分解☆、農(nóng)家樂旅游四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三點多了,當我睜開眼,扭頭找了找老趙,發(fā)現(xiàn)老趙不在床上,但內(nèi)衣等衣服還在床上。我嚇了一跳,以為我他摔到地上去了,爬起來一看,沒有。人呢?“老趙,老趙”“喊什么呢?我在衛(wèi)生間里”半天過后,老趙光著身子跑顛顛的來到床上,怪慎道:“可恨,解個手都不安寧?!?/br>“嘿嘿,哪個曉得你去解手了嘛,你不是在這床上了嘛,但衣服卻在,我不是奇怪了嘛?!?/br>“有什么奇怪的啊,這現(xiàn)在不是時行裸奔嘛,我裸奔去了?!?/br>“你這老家伙越來越?jīng)]有正形了?!蔽遗牧艘幌吕馅w的屁股:“起來吧,這睡得太久的話,我渾身痛不舒服?!?/br>“好的,起來吧,我們下午去村里轉(zhuǎn)轉(zhuǎn)?!?/br>由于睡前的瘋狂,兩人都光光的,掀開被子,老趙就直溜溜的看著我,我先穿上汗衫,這人一胖,穿上衣服也得整半天,老趙比我快,穿好了上衣也穿好了內(nèi)褲。就開始捉弄我。他將頭枕在我的大腿上,向上看著,將手伸去捏我的奶頭,還說:“穿反了,穿反了?!?/br>弄得我還真以為穿反了,又脫下來看看是不是真的反了。一看沒有才知是老趙的捉弄,沖他笑了笑。老趙又將我攔腰抱了抱說:“這種感覺真好。特別喜歡看你這樣光光的坐坐的樣了,所有的rourou全部堆到了起,特別是這肚子加上這塊?!闭f著用手在捏捏小肚下的那塊rou,順帶扯扯草兒。“丑死了”我不理他,自顧自己的穿衣。穿好上衣,準備給自己套上內(nèi)褲的時候,老趙一把拉住我的大腿說:“等一下,一只蟲子?!?/br>我放下內(nèi)褲說:“什么蟲子啊,哪呢?”“爬到小樹林去了”說著就來翻我的毛毛找“這,跑這里去了?!?/br>我伸手拍了下老趙的手:“老家伙,不老實?!?/br>老趙就沖我憨笑著。就一個起床,折騰了半天。起來洗洗后,老趙吃了一些東西,就出門了。在村前一家開麻將館的,老趙說:“下午我們一起去打打麻將吧。”“這太浪費了吧,我們大老遠的跑這里來打麻將來了,我們是來度假的好不好?!?/br>“度假,還不是玩嘛,只要玩得開心,干什么都好啊。走吧,我知道你打的喲?!?/br>正好,麻將館里有兩個人在等人打牌,我們四個人一湊真好一桌。打得不大,只是為了好玩,一小自摸,就是每人四元,如果是放沖,放沖的四元,不沖的三元;講賴子的,賴子是從后面隨意翻的。二五八的將頭。胡七對有賴子自摸是每人八塊,沒有賴子自摸是每人十五元。老趙的興致很高,我們倆坐對面。另外兩個人,一個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個近六十歲的老頭,不過老頭看上去精神頭蠻好,像是有錢人,衣著很講究的樣子,抽的煙是硬中華。聽他的口音也是一個外地人,可能與我們一樣是來旅游的。老趙很搞怪,當他定胡的時候,半天也沒有胡出來,就不時的看我,希望我能懂他的心,知道他要什么牌。其實有時我知道他要什么牌, 但我不好意思放沖給他,有時是不想放給他,因為我要胡大胡嘛,而他是小胡。但當我在后沒有胡的時候,推倒牌,他發(fā)現(xiàn)在我的牌里有他要的牌時,就沖我直瞪眼。我只是沖他笑。一局,看到老趙又定胡了,可能是硬七對單借了吧??吹侥昧艘恢慌品旁谧笫掷锬笾?。用右手抓牌,幾圈過后也沒有胡,就開始沖我使眼色。我開始裝看不到,后來他竟然說:“啊,我心里不舒服了。我輸了喲”我抬頭看了看他,他竟然用手在自己的胸前兩邊揉著。這也太明顯了吧。要兩筒。正好我有,是二三筒連著的,而且我是定胡一四筒的。沒辦法,先了三筒沒有人要,接下來打了二筒,立馬搶起來,在自己的前面用力在桌上一拍,“硬七對。哈哈”“老兄,你好火啊”旁邊老頭笑著說。還有一把,老趙也是七對單借了,估計是一雞吧。因為他想我給沖他的時候,就做怪相,老用手捏自己的鼻子,還摳鼻孔,這動作,老趙一直很注意形象的,呵呵,這老家伙肯定要幺雞。我抓了一個幺雞,想都沒想就打了出去。老趙又興奮的一把搶了過去,拍在自己牌前說:“硬七對,你這水貨,你背著機關(guān)槍到處跑吧,盡放沖。嘿嘿”說完還沖我直樂。就那個中年人輸?shù)枚?,我只輸了一點點,老趙贏得最多,那個老頭也只贏了一點點。那個中年人要求換位,找四個張牌,東南西北,蓋在桌面上,打亂后,每人摸一張。后來,我坐老頭那個位,在老趙的上手,老頭坐在